“先生,我们认识吗?” 绝刀阎罗富察•托鹰走到了“萧大生”的桌子前,冷冷地问道。
“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左右看了一眼,“萧大生”然后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自我介绍道,“我是摄政王府上的客卿,叫萧大生。”
“哦!”绝刀阎罗富察•托鹰听说过出了一位神医,不但医好了摄政王王妃,还只好了孝庄太后的顽疾,于是向“萧大生”施礼道,“幸会!幸会!可先生……怎么又认识在下?”
“坐!先坐下,我们喝上两口再说。”“萧大生”心中也在思考怎么认识他的理由,边给绝刀阎罗富察•托鹰满上,边在寻思这个问题。
“托鹰兄,最近在忙什么呢?”“萧大生”为绝刀阎罗富察•托鹰满上酒之后,一边递给绝刀阎罗富察•托鹰,一边笑问道。
“还不就是忙追查‘白花谷主’的事情。这个‘白花谷主’让我们鳌大人伤透了脑筋!都过了这么多天了,还没有什么进展。” 绝刀阎罗富察•托鹰坐了下来,将头上的斗笠摘下,放在了桌边,有些无奈地道。
“那——你这身打扮……?”“萧大生”有些不解地道,“来!干了再说。”
两人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哦!是这样的。我这段时间在负责……”绝刀阎罗富察•托鹰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神秘地道,“先生有所不知,我这几天在暗访‘白花谷主’的神秘组织。”
“可有眉目了?”“萧大生”又一边给绝刀阎罗富察•托鹰满上酒,一边又轻声问道。
“唉……!别说了。一点头绪都没有!派去卧底的人,也没有一点消息。我这几天是愁死了!通过双翼蜂和瘦猴等人的追踪,鳌大人已经划分出了‘白花谷主’那些人的活动范围。可我在那范围内暗访,哪里有什么‘白花谷主’喽啰的消息?” 绝刀阎罗富察•托鹰无奈地摇头叹息道,“这个‘白花谷主’好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你们不是号称五绝阎罗吗?那几个人干嘛去了?”“萧大生”接着又跟绝刀阎罗富察•托鹰满上了酒,并装作不解的样子问道。
“老大中了‘白花谷主’的毒,鳌大人为了救他,斩断了他的胳膊,现在在府上养伤。赫音被鳌大人派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去了。瘦猴去追踪‘白花谷主’的一个小喽啰,还带着一帮人。至于这个绝探阎罗果尔吉•杰洵,我也有好多天没有看见他了,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听说昨天领人劫走东娥公主的是他……” 绝刀阎罗富察•托鹰无奈地摇头道。
“都有事情干,也很不错嘛!来来来,咱们再喝一杯。”“萧大生”又端起了酒杯,主动找绝刀阎罗富察•托鹰。
“干!干!” 绝刀阎罗富察•托鹰也端起了酒杯,与“萧大生”碰了一个,然后爽快地一饮而尽,随后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呢?”
“那天,我也正好出去帮一个人看病,见你们正在围攻一个人,那人也厉害,你们也厉害。后来,我就问江湖上的人,他们说,那是你们五绝阎罗在捉拿‘白花谷主’的同党。所以,我就认识你们了”“萧大生”说得很笼统。
但绝刀阎罗富察•托鹰却想,有这么一回事情。也就不住地点头。
感觉酒喝得差不多了,“萧大生”又偷偷地拿出多尔衮给他的令牌,并神秘地道:“其实,我这次出来,也是在暗中查这个‘白花谷主’,我在想,东娥公主被劫一事,看起来是绝探阎罗果尔吉•杰洵所为,实际上是‘白花谷主’他们干的……”
看见了“萧大生”拿出了多尔衮的令牌,绝刀阎罗富察•托鹰也是一惊,他知道,这样的令牌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享受得到的,当即对这个“萧大生”产生了敬畏,并附和着说道:“是啊!我猜也是。”
“据我的门路讲,‘白花谷主’很可能在这两天就要开出条件来,如果我得到开出的条件,就让给你拿去,你们鳌大人见了,一定会认为你办事得力!说不定还会嘉奖你呢!”“萧大生”神秘地道,随后又摇了摇头,有些遗憾似的道,“只可惜,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联系上你?找到你。”
“这好办,我跟你一个信物,只要你将此信物贴在这泰和饭庄附近的墙根处,我就知道你在找我了。我会出现在城外的罗睺岭的咽喉处,你在那里准能够找到我。”
绝刀阎罗富察•托鹰说到这里,从身上摸出一件信物,“萧大生”一看,是一张画着一头鹰的小纸片。
将小纸片放在了“萧大生”的手中,“萧大生”也不客气,随手便将此纸片放进了怀里。
两人吃完饭后,绝刀阎罗富察•托鹰依旧戴起了他那斗笠,悄然地离开了泰和饭庄,而“萧大生”却是坐了好一会,想了想这个绝刀阎罗富察•托鹰的话,觉得自己选择的这个带信人没有错!
走出饭庄,已经是未时了,“萧大生”决定还在城里逗留一会,如今的新居住地,绝不能让那双翼蜂跟踪去。
此时,“萧大生”还有一件事情值得欣慰,那就是及时选择了转移,让白花门的人有的转移到了京城,有的转移到了郊外的其他地方,就怕这个绝刀阎罗富察•托鹰暗访到“白花门”的门路。
还好,那讨厌的双翼蜂没有来,“萧大生”还是有些怕被双翼蜂跟踪,便径直走向了京城的郊外,想一个清静一下,这些天为劫东娥公主的事情忙了好几天,感觉心里有些累。
但事情并没有“萧大生”想的那么简单,当他转身恢复了赵威的本来面目之后,走上那条进香古道上的时,从一片小树林中冲出了一群人来,领头的正是瘦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