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累了吗?”秦江远感受着手下的美好触感,占尽了口头上的便宜。
林梦语很是无奈,但此时自己不能说话又没有纸和笔,反驳是不可能了,只能动了动身子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显然用这样的方式对付一个还未满足的男人是不明智的,当感受到腰部的灼热时,就知道不好了,更加的挣扎起来,最后毫无悬念地被镇压。之后就又传来暧昧嘶哑的声音,而当被还站在外面的丹芝听见的时候丹芝瞬间就打消了提醒小姐和姑爷要不要传晚膳的主意,很是认命地想着怎么准备晚上的宵夜……
就这样到了晚上,看着怀里面累得睡着的梦语,秦江远拿出被枕着的手臂,半起身,把全部空出来的双手撑着自己的头,琥珀色的眼睛就这么望着床上面的镂空鸳鸯雕花,转头含有笑意的看了一眼睡着的自己的娘子,就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江远啊,你看小女已经嫁给你了,你是不是应该把东西交给我了?”林老爷在敬茶之后即单独叫来了秦江远,之后到了书房就带着些亟不可待的表情问。
“现在小子应该叫您岳父大人了,虽然有些冒昧,但我知道我们的交易您并没有完全的遵守,您说是吗?”来到这以后在梦语的感染之下,秦江远也开始尝试着长袍,果然是舒服,之后也就闲时穿着。此时秦江远双手交叠在身前,原本微躬着身子却突然直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林老爷。
“江远,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小女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秦江远的脸色才无奈地说道:“是,是我没有遵守,那你现在是想怎么样才会把东西给我?”
“哈哈,哈,岳父大人这么说真是折煞了小婿我了。我怎么会责怪岳父您呢!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这东西不是我不想给你,实在是有些难处,您也知道这东西是关系着我的生命安全。”赶紧地退开几步,仿佛之前摆出那副威胁样子的人不是他一样地连连说着不敢。
“你别再给我卖关子了,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林老爷显然是失去了耐心,逼近秦江远,额角上的青筋冒出,就差流汗了。
看到这样的林老爷,秦江远在心底笑了笑,但在面上还是一副不敢谦虚的后辈样子,收敛了一会才开口:“岳父,您要是实在想要的话,你可以去联系一个人,他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的,而那东西也在他的手上,其实说起来我只不过是一个跑腿的,要不是当初我有幸救了那人一命,现在也不会有机会娶到您那如花似玉的女儿了。来,拿着,这是那人的住处,您直接去找他就好,对了,千万不要白天去,也不要过于催促,毕竟那人不是干什么正经生意的。”把手上的纸条轻轻叠好交给林老爷,退在一边。
林城看着手上的纸条,觉得之前自己真是看错了秦江远,原以为他是个有抱负和胆气却缺少头脑的人,现在看来这个秦江远就是一个冒名顶替的人,但现在还不能彻底和他撕破脸,毕竟名义上两人还是女婿和岳父的关系,不过若是以后出了什么事,那就说不定了……
“好了,您先下去吧。”收好纸条之后,林老爷转过身背对着秦江远,下了逐客令。
呵,现在连江远都不叫了啊,看来这个岳父是想要卸磨杀驴啊,虽然不出秦江远所料,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有不平,大概是想到这个岳父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了吧!说起来秦江远就是在为梦语不平,心疼梦语在这样一个环境里长大。但走了几步,秦江远突然就豁然开朗,笑容也浮在脸上,对啊,如果梦语没有人爱护的话,自己去爱护不就好了,这样梦语就是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其实有时候怎么也说不清爱的开始是无由来的心疼还是冲动的独占欲,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这时候他或者她还在自己的身旁,我们还有做选择的机会。当我们没有选择或是做错了选择的时候,就算是有爱,也会夹杂着无尽的心酸。
听到梦语无意识的呢喃,秦江远重新回到薄被中,细细地听着,大概是不能说话的原因,只听得像是与呼吸声差不多、完全无意义的声响而已。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在初夏的些微燥热中有着安定人心的效果,秦江远亲吻了几下梦语细白的脖颈,呼吸着清香的气息,慢慢进入了睡眠。
由于五月的热,房间打开了窗,风呼呼作响,绕过屏风,吹动床幔,寂静相拥,睡中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