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或不爱从来就没有任何界定,而是人定。
在同样一段时光里,你经历的是繁花似锦,而她或许是平淡凄凉。水与火的相遇,从来都不只是一方的毁灭,更是深爱过后的独自叹嗟。
若是没有遇见你,或许才是奇迹。
爱情里他突然间对你很冷淡,冷淡到几乎淡出你的生活,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根本不爱你,另一个就是他有不得已的理由不能去爱你。
爱情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很简单,他可以骗过你但是偏不了自己的心,若是爱必然难以忘怀,若是不爱,几近相拥亦是徒劳无奈。
“这两天,你怎么都没有和梁小妞联系啊,我都有点想念他们了。”
“是谁啊?”小欧递给我卫司昂一个坏坏的眼神。
“哦,知道了,缪斯是吧?”
“叶准,真没见过你对哪个女的上心,我对她突然间很好奇啊。”
“好奇就对了,这个女人是个人物,是个狠角色。”
“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叶准毫无表情的说。
“卫司昂,你没看见他之前对人家的样子,恨不得捧在手心,回头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给我闭嘴。”
“恼羞成怒了?不打自招了?”
“这梁小妞也是,比咱家叶少还倔强。”
另一边:
“别看了,好几天了,连个短信都没有,叶准这不是过河拆桥嘛。”
“是啊,我们几个应该先考虑一下找份工作了。”
大学里,梁西夏主修的是经济学,林浔是艺术设计系,唐蔚薇是新闻系,而苏伊居然选的是和航空有关的。
梁西夏的经济金融系数一数二的才女,头脑好,能力强,国内当下的经济状况和金融体系在她那个强有力的大脑里形成了一张清晰的关系网。不了解她的人,看在眼里或许认为她只可能是混混日子、恋恋爱的普通物种,但其实只要谈到她的知识领域,她的反应和状态绝非善类。
林浔更不用说了,俗话说的好,艺术里都是艺术,女生都是女神。林浔主修的是服装设计,她对婚纱尤其喜爱,她曾花费了一个半个月的时间,闭关,为她的好姐妹们量身设计了符合她们每个人气质的独一无二的婚纱,她说:她将来一定要穿上自己亲自设计的婚纱,嫁给自己亲手挑的男人。
唐蔚薇的性格选择了新闻系还真的不屈才,她也曾说过:她这辈子最认真的愿望就是让更多人认识他,知道他的名字。她是个很懒的人,她喜欢自由,从小最大的爱好也就是讲话了,她在想,什么工作可以只讲话就能赚到钱。结果,她就选择了新闻系,选择了记者。
苏伊,170的身高,她的最大梦想是是成为一名优秀的空姐,但是对于她的状况来说,费用是遥不可及的问题。退而求其次的,她选择了地勤,用对待空姐的热情来对待他。她的美貌和气质是任谁都不会想到她是一个三岁孩子的母亲。可惜,红颜注定有她的宿命。
而现在,对于梁西夏来说,叶准就像是洪流,莫大的冲击感足以让她窒息。倘若,他注定只是走过她的生命,她希望他至少留给她一丝足迹,让她知道是继续前行还是留在这里。
爱情里所谓的视而不见,不过就是,她在他心里不断撕扯他的心脏,他却在她的心里,到处流浪。就像彼此以为不会过界一样,在彼此的底线里肆意徜徉,最后,终将成为那个陌生的对方。
叶准和梁西夏刚好是这场华丽巨幕下,光鲜亮丽的木偶,一个被牵线操纵,一个曾失去灵魂,只剩空洞。
生活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卷入其中,同时,也没办法像个观众一样,旁若无人。
梁西夏突然法发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就这样被一脚踢开,自己又难以抑制内心对他不断地思念,源源不绝。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糟透了。
“唉、、、、、、”梁西夏我在手里的电话一把被林浔夺过去。
“干嘛,又想给叶准打电话?你自己说说,一个礼拜之内,你打了多少电话,他不是不接就是关机?你还不明白吗?还想继续傻下去?”
“林浔,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从英国回来之后就变了呢?”
“你真喜欢上他了?认真的?真心的?
“还恰恰的呢!”
“少打马虎眼,想知道就亲自去问他,问个明白,早死晚死都得死,何必在这找死!”
林浔无论是讲话还是做事都是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可是这次并不无道理。
“梁西夏,他这样无非就是想甩开你,再明了不过了,他就是过河拆桥。难不成你还会以为是在拍狗血的八点档的泡沫偶像剧吗?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就算是有,好歹还给个前情提要呢!”
“有没有前情不重要,给不给提要也无所谓,我喜欢果断一点,我只要他一句话。”
“梁西夏,咱能不能不这么帅。”
“没办法,爹妈给的。”梁西夏说完无谓的耸了耸肩。
这时,唐蔚薇和苏伊破门而入,而老唐直接则是闷闷不乐,直接朝沙发走了过去。
“苏伊。”林浔递给苏伊一个眼神,苏伊心领神会,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种情况下,唐蔚薇一定是受了什么打击,而且肯定是现实狠狠的一巴掌,要不然钢钻都难以穿透她那厚厚的脂肪层从而到达她那幼小的心灵。
“其实就是面试的时候,那个面试官说蔚薇没有教养,说、、、、、、”
“说什么啊,苏伊,你快点说。”林浔不耐烦的说。
“说她妈妈是怎么教她的。”
“哎,我这小爆脾气,她活腻了是不是,唐蔚薇,你平时的本事都被风吹走了啊?”
“她说的没错。”唐蔚薇的确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虽然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是那个时候的她从来都是努力成为最好的自己,她希望通过她的力量找到她的亲人,所以她选择了新闻系,而她的梦想是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的名字,包括她的亲人。她很乐观,带给身边人的也只会是欢乐,或许这也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提及这件事。这种深深滋生在内心的的不可拔断的根源,让她发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孤单,却给了她一种表象上的狂欢,一个人是不是永远都只会是一个人呢?
“唐蔚薇,这些年我家的饭你白吃了吗?这么多年的奶奶也白叫了吗?你和我的地位有区别吗?孤儿怎么了,我现在也是,和你一样。在我眼里,你比我们任何人都幸福,你同时拥有我们三个人的家。”
“梁西夏说的没错,看不惯你那副黯然神伤的样子,20多年过去了才想起来难过?这样讲话,她有娘教,也是个后娘教的。”
“没错,你不开心的是什么,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不合格吗?给我笑一个。”
“还是你们两个有办法,回来的路上蔚薇一直闷闷不乐。”随着唐蔚薇的微微一笑,苏伊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蔚薇从来都是个开心果,还真是看不惯她不笑的样子。
“你们说的对,我要崛起,崛起再崛起!”
“唉,唉,唉,你们怎么都走了,唉!”这个智商零点几的特殊种类恢复能力是极强的。
有的时候闺蜜间的幸福也可以是她们在笑,她在闹。
友情就是这样,不管曾经错过了彼此的多少年,岁月轮回,你依然可以跨越她的足迹,跟上她的步伐,并肩前进,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叶准先生,请问你愿意举办一场party,为卫司昂同志接风洗尘吗?你愿意吗?你愿意吗?”
“欧瑾奚,我你愿意。”
“小欧,人家没那个意思,你就不要强求了,反正我的回来根本就不重要,也不受欢迎,这就是寄人篱下,我看我还是回家吧。”卫司昂可怜巴巴的说。
“够了吧,不觉得你们的台词多了点吗?”
“我们可是扶摇笔下的男二和男三,怎么?想用你男一的地位欺压我们啊?”
“你们想怎么样,说吧!”
“准哥,我不是说过了吗?”小欧一脸嫌弃的表情。
“而且现在我要附加一个条件,这次的party有我全权负责,sam哥,你的任务就是负责帅就可以了。”
“替我给景焕送一张请柬过去。”
“sam,really?卫司昂表示很惊讶。
“你疯啦?叫他来!”
“难到你们不懂吗?我不叫,我父亲一样会邀请景氏父子。这场party你不提议,同样无可避免,那个时候我会更加被动。就算我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我是叶氏唯一的继承人,就因为我是叶氏的继承人,这tm的就是我该死的使命!”叶准有些歇斯底里,有些人永远不会理解,命运在出生的时候就被画地为牢的滋味。那是一个你逃脱不了且无能为力的牢笼。
“sam,你不能这么说,正因为你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叔叔才会让你最早的认识到你命运背后所要承受的利欲熏心和不择手段,你不觉得他的冷漠和无情可能是另一种保护你的方式?”
“欧瑾奚,你觉得呢?”显然小欧没有想到卫司昂说着说着就毫无预兆的把话丢给他。
“我?你问我啊?”小欧不可思议的看着卫司昂,得到了他一个很是中肯的点头。
“我一个胸无大志的人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啊,但是呢,准哥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就对了。”
“在这里煽什么情啊,又不是让你站队。sam,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捋清一下了。”
“很重要吗?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加上我母亲虎视眈眈的盯着叶氏,集团内部尔虞我诈的阴暗,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他死吗?或许我应该感谢他,至少给了我八年的自由,给了我完成梦想的机会!”
“sa\m,我听说,阿姨刚刚收购了美国的dessen(德森)集团。dessen虽然规模还不是很大,但是这两天在美国蹿红速度实在是让人咂舌,阿姨还真的是商场的铁血手腕啊!”
“司昂,你说的没错,她就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念亲情的一个人。”
“no,no,no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会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甚至更加的冷血无情。”
“没错,叫的越凶的狗越不厉害,像我们准哥这么沉得住气的人,一出口定能咬死他们。”
“欧瑾奚,你
这样讲我并没有觉得很开心。”
“哎呀,不重要啦,你想想你就快没自由了,还来浪费你的时间想这些事,潇洒一天是一天,让我们红尘作伴,策马奔腾吧!”
“sam,小欧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况且你放心,叶氏的天下至少有我们两个人帮你撑着,你不会孤军奋战的。”卫司昂拍着叶准的肩膀,认真的讲着。
生活多坏,你都应该有所期待。坏到极致就一定会好起来,人生中总有一些地方是不幸中的万幸,万幸中的狗屎运。你不得不承认,别人信手拈来的幸福往往是你遥不可及的,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有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