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邹怡会因为我的一句话突然的杀到c市来,而我却是因为不知道去哪里坐上了去往邹怡学校的火车上,我们就这样彼此的在平行或是相交的轨迹上彼此的错过;而这个错过却是让我恩错过了许多年。
当我站在邹怡学校门口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里的时候,她却告诉我她快到师大了。我当时直接蒙圈于我们两人这心有灵犀找对方的心,但是最后却是错过而告终的结局。
邹怡说让我在学校等她,她直接买返程的车票回来,我没有答应她。可能是因为在一路上我想过太多的原因还是不知道等待邹怡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的心,我有点害怕见到邹怡,害怕她问我现在或是将来的打算;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人无家可归的可怜虫一样,流浪在世界角落的一隅。
当徐磊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显得很是震惊。他一身西装革履的站在我的面前,身上的气质让我有一种贵公子哥的感觉,而我落魄的蹲在公交站台的栏椅上,等待着下一趟不知去往那一站的列车。
许久的对视跟沉默之后,我出声打破沉默,带着惊喜喜悦的表情,说,徐磊,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段时间你消失去了哪里?
嗯,跟徐磊的相遇我觉得应该就是用喜悦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我以为徐磊也会因为跟我偶然相遇会表现出一股喜悦出来。谁知他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十分严肃的将我打量一边,说,你被退学了?
属于他阳光帅气的脸已经在西装革履的装扮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不过是严肃表情之后的人认真跟心疼。
徐磊早已经就离开了学校,我心中就奇怪了他是怎么知道我被退学了的事的?难道是蒙萌告诉他的?很显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因为我退学的事,除了学校的领导和我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就连邹怡也不知道我被退学的事。
我心中将徐磊这话当做是他在炸我的话,我笑着哈哈的说,怎么可能,我这么品学兼优的学生怎么可能被退学呢?我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又不是国家通缉的逃犯,学校又怎么会退学我呢,我说你是从哪里听到些闲言碎语啊,居然认为我是被退学了。
面对徐磊太过于认真的表情,我编制的谎言到最后的时候,连我自己也快没有了勇气,当然更多的是我真的被退学之后,心中的那份委屈。
他不在学校里面,根本就不知我逃学的事,更不不会这么容易知道我被退学的事;虽然我知道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着欺骗;但是,至少如果不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一定会相信自己的话;当然,我也是理所应当的认为徐磊也应该相信我混乱编制的谎言。
我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感到心虚跟害怕,至于我在心虚什么害怕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将徐磊看做朋友的我,其实就算知道我被退学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自从你离开师大之后我就联系不上了你,我还以为你这个商二代的不屑于跟我这样的人做朋友呢,所以才会不跟我联系。
我努力的找着话题将此事岔开,看了一眼沉默着没有说话的徐磊,看着他低垂着的头,猜测不了他此时在想着什么。
对啊,你这么品学兼优的人要是真的被学校退学了就是学校的损失啊。徐磊很是配合我的话说着,可我在听见这样的话之后,为什么一直隐忍着的难过就这样遮掩不住的快要流露了出来呢?
公交车来了,我有点逃避性的上了车,徐磊紧随其后的跟了上来,他坐在我的身边。你不是一直想要做兼职吗?我现在手上正好有一份兼职,你要不要去做做呢?徐磊这样问着我。
恩,我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或许是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徐磊缓缓的开口说:我认识一个杂志社的朋友,她刚好是里面的主编,听说她那边最近正缺人呢,你要不要去试一试?
杂志社?这三个字在我心中有着很不一样认知的东西。以前很多的时候,我曾幻想过,什么时候我能将自己心中的那种情怀写出来,然后再出一本书,这是我最大的梦想;而如今听到徐磊的话,我显得有点小心翼翼的模样。
我可以去吗?我的意思的我没有那种才华也能够去?其实在初听到徐磊说的时候,我心中就已经有了小小的期待跟动摇。
怎么说呢,毕竟我现在可是一个被退学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了,能够找到一份工作也是不错的,当然住宿这些再另说吧。
当然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带你过去。徐磊很是肯定的语气让我总感觉有哪里好像不对一样。可是到底有什么不对我又说不出来。只是明天的话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明天会不会太快了一点,毕竟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我这样问着徐磊,谁知他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很是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讽刺地说,苏小暖,你是应聘工作啊,又不是去相亲搞对象,你需要什么准备的?
看着徐磊毫不吝啬对我的讽刺,似乎我又找回到那个曾经在学校中,总是在见面的时候忍不住出言讽刺我的徐磊。我狠狠的剜了一眼徐磊,要不是看在他明天要帮我的份上,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一定会在车上毫不顾忌的跟他来一次口舌大战。
我没有深想怎么会在n市那么巧合的跟徐磊相遇,也没有深想徐磊怎么会突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更没有去深想徐磊在见面时开口说的第一句不是许久不见应该出现的问候变成了反问,更没有去深想他怎么就那么巧合的有一个在杂志社做主编的朋友突然地缺人。
我木然的跟着徐磊下车,他在酒店给我开了一间房间,然后便没有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