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天对严乐的事真的很上心,第二天就给严乐打电话,对严乐说:“小乐啊,你真是的,我现在才知道你救了珊珊女儿蕊蕊,珊珊和仕民两口子可感激你了,我把你的事一说,仕民就满口答应了,他们钟家可是古董世家,又开了珠宝店,什么钻石翡翠古玉呀,都有经营,当然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就把东西带上,我等会去接你吧。”
来严乐赶紧说:“大伯,您还是别这样,我自己开车去吧,您就说在什么地方,我到那就行了。”
张友天说:“也好,你就来左岸阅江墅东门,我们在这汇合后,我带你去钟家的别墅,他们也在这里面住。”
严乐一听钟仕民家也住在左岸阅江墅,就知道这个别墅区绝对不简单了,那天他去柳兴诚家做客时,进入别墅区内就发现了,里面防卫森严,除了大门外及别墅区里的安保力量外,那些独栋的别墅还有不少私人保镖,说明住在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严乐见张友天答应不来接自己,就打算带着王家业和陆火生两人去,一方面这是个非同寻常的交易,自己带着两个随从,也显得有些面子,另一方面可以让王家业和陆火生俩见见世面。
而自己的得自鲁义那的珠宝首饰、钻石、翡翠及古玉等,也不能就这么拿出来,要精选一些,另外,用一个好些的密码厢装着,让王家业或陆火生提着,这样才有派。
从鲁义的记忆中,严乐知道他的这些古董类的珠宝,是传自其师从的妙手神偷,是代代相传下来的,传至鲁义时已经好几代了,不过前几代都己乎已断了香火,只剩鲁义一人,现在鲁义本人也被严乐所灭,妙手神偷算是彻底绝了根了,不过他们的技艺可没断,因为严乐已从鲁义处将其融合。
严乐先在自己房间里,从金螺空间中把得自鲁义的东西一古脑地取出来,然后慢慢挑选,他使用了融合鲁义的嗅觉异能,用鲁义以味辨古董年代的技巧,分别选取了五棵钻石,十枚古玉,一对上年分的手琢,两个黄金镶红绿宝石的戒指,最珍贵的是一副翡翠项链,严乐虽然不懂这些共有多少价值,但他感觉到这些如兑现绝对有六千万元以上。
此外,金螺空间中还有大约一半的珠宝,严乐并未打算全部用上,他准备留着,以后可以留给些自己的亲人,甚至自己的未来的妻子儿女子孙等。
严乐选出来后,暂时用一个小包装着,然后叫上王家业和陆火生,这两人都刚练完武,正好洗嗽好吃过早点,严乐把事情同他俩一说,这俩人听说是这么重要的事,很慎重的整理了一上自己的仪表,跟着严乐下了楼。
严乐让王家业开车,陆火生坐在副驾驶位上,而他自己则一个人坐在后座。
严乐让王家业先将车开到附近的南方百货,他要买一个密码厢,三人进了商场,就直奔买厢包的柜台,花一万多元买了个名牌密码厢,然后在地下停车场的车上,严乐把钻石、古玉、翡翠手琢和黄金镶红绿宝石的戒指当面装入厢中,放在自己跟前,对陆炎生说:“火生哥,等下你负责拿这个密码厢,跟在我身后,家业哥就再靠后点,注意四周动向,我们今天的交易虽说应该没啥危险,但这样的事,以后还可能有,这次就当是演习吧。”
王家业和陆火生听后都严肃地点点头,一副紧张的样子,严乐马上笑了,说:“你俩也不必太紧张,放松些,现在你们可是武功高手及异能者,没人能从你们手上夺走这个厢子,再说不是还有我在这吗?”
王家业和陆火生也笑了,马上放松了下来,王家业开车出了地下停车场。
来到左岸阅江墅,张友天的秘书刘庆林已在大门口迎接,上车把严乐他们带了进去,先是来到张友天的别墅,张友天的别墅勿用说是很大很宽,但却算不得豪华,是座单栋带小花园的别墅,种了不少的植物花草。
张友天见到严乐一如既往的热情,将他们迎入别墅中,说了几句话后,就与刘庆林、秦运武带着严乐三人步行前往钟家。
钟家离张友天的别墅不太远,不过却是两栋连在一起的别墅形成的院落,比张友天和柳兴诚的别墅大了不少,院内设计讲究,既具有古典风格,也不失现代风尚,可见钟家之实力。
钟仕民与张珊珊早就得到了大伯张友天的通知,夫妻俩都在门前等待着,两人的女儿钟蕊也一同等在门前,见到严乐等人,蕊蕊大声叫着小乐叔叔,跑上前扑向了严乐,严乐蹲下身子,抱起了她,张友天却在一旁故作不悦地说:“蕊蕊,见到小乐叔叔,怎么就忘了大舅公了?大舅公可是一直站在这的啊。”
蕊蕊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大舅公,娇声细语地说:“大舅公,您昨天还来了我们家,人家小乐叔叔可是第一次来,您可别不高兴呀,我爸爸妈妈说小乐叔叔是贵客,我们可是要好好招待的。”
“哈哈哈,蕊蕊说得对,小乐叔叔是贵客,一定要好好招待,蕊蕊你太爷爷和爷爷在家等久了吧,咱们还是进去吧。”张友天听侄外孙女说得好像大人一样,忍不住笑了,让张珊珊夫妻俩赶紧带大家进去。
钟家的老当家就是钟仕民的爷爷叫钟仁德,已经八十五岁了,而钟仕民的爸爸钟方成就是现在钟家的家主,钟家目前的古董及珠宝玉石等生意,都是钟方成在打理,他是钟家仁德珠宝公司的董事长。
钟仁德和钟方成父子俩一直等在主厅当中,由于知道严乐曾经救了钟家的小宝贝钟蕊,两人都对严乐心存感激,所以张友天一提出严乐有些珠宝想请他们帮鉴定甚至收购,两人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父子俩都是这方面的专家,也就没另叫他人,有钟仁德老爷子数十年的经验,加上正值黄金年华的钟方成,完全能不负张友天所托。
钟仁德和钟方成父子俩见了严乐的面后,说了一番感激的话,张友天就直接把话说明,请钟家父子帮严乐鉴定古董珠宝。
在场的人除了严乐三人外,都很好奇严乐能带来什么样的古董级的珠宝,待严乐打开密码厢,大家一看全都惊呆了,特别是钟仁德和钟方成,他们可是在这方面浸淫了数十年的老手,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的真假和价值。
钟方成叫钟仕民从里屋拿来了一个类似工具厢的小皮厢,从里拿出三把放大镜三副白手套,自己及钟老爷子和钟仕民都带上了手套拿着放大镜,三人仔细的逐件地慢慢看着严乐带来的珠宝。
一边看,祖孙三人不时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三人反复地仔细看着,足有一个小时,才将其看完。
钟仁德老爷子首先说话了:“严乐啊,我这些东西可以称得上是无价之宝呀,我活了近一个世纪,还从未一次性的见过这么多的宝贝,而且件件都是古董,你这是......算了,来历我就不问了,我听珊珊说你治过张家老当家的病,会武功能内气外放,那你就绝对不是一般之人,我是想问一句,你的这些珠宝是否想全部兑现?”
“钟爷爷,您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呀? 我最近是需要些资金,如有可能的话,我想将这些东西全部兑现。”严乐问道。
钟方成说道:“小乐,这些东西我初步估算了一下,大概在一亿二千万至一亿五千万之间,之所以有中间这个差价,是因为这些都是古董级的珠宝,是有年代鉴别的误差在里面,我们对之还有个别拿得不太准,但也不会相差太大,你觉得怎么样?”
严乐说:“钟伯伯,您说得没错,我虽说是外行,但我得到这些东西是我的一个师门前辈所赠,据他所说,这些东西全都是师门代代相传下来的,虽只是师门传物中的小部分,件件都是有来历的,年份也全说得清楚,这样吧,我说一下它们的年代,您和钟爷爷及钟大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对,也可以为您们提供些参考。”
钟家三人一听,相互对视了一阵,钟仁德点了点头,说:“这样更好,严乐你就说说吧,我们也对照一下,仕民啊,这可是你长见识的一个好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呀。”
于是,严乐就根据自己味觉嗅出的这些珠宝的年代,逐一把它们的年代说了出来,这些珠宝从清朝开始,一直到隋唐朝代都有,严乐每说一件,钟家祖孙三人就细看一件,他们频频点头,心中的一丝丝疑惑逐渐解开。
待严乐说完后,钟方成说道:“小乐,你这么一说,就对上了,我们已经完全肯定了它们的价值,这样吧,你如果有意转买的话,我仁德公司全部吃下,总价两亿元,你觉得怎么样?”
“两亿元?”严乐大吃一惊,王家业及陆火生听后,更是脸色都变了,严乐说:“钟伯伯,您刚刚不是说在一亿二到一亿五千元之间吗?怎么一下高出这么多?”
“哈哈哈,那是没完全确定这些宝贝的年代,你说出这些古董珠宝的年代后,我们经过对照鉴别,我刚才算了一下,两亿这个价只低不高。”
严乐一听说道:“这样呀,不过钟伯伯还有钟爷爷,这对你们公司会不会压力太大呀,一下子这么多款项,要不我降一点,一亿八千万怎么样?”
旁边的张友天笑了,说:“小乐呀,你这是小瞧钟家了,这二亿元钱,对他们来说是撒撒水啰,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九牛一毛,你就别为他们担心了。”
钟方成也笑了,说道:“小乐,你友天大伯虽说话讲得有点大,但也基本是事实,我们开古董珠宝店的,两亿元的资金对于我们真不算什么,再说,我还得感谢你呢,现在你这些古董级的珠宝可是稀罕之物,我们得到之后,在同行中就可以直起腰来,绝对不会亏损的。”
严乐听后才知道自己算是井底之蛙,一点都没看出钟家的底润,真是惭愧,就答应了下来。
钟方成非常爽快,叫人拿来一份格式协议与严乐签了,然后开了一张两亿元的支票给严乐,严乐将珠宝连同密码厢一起交给了钟方成,这笔上亿的大买卖就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