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又是一阵的敲门声,九吉叉腰的站在小妹门口,焦急的在门口来回的走了几步,眼睛时不时的朝着自己屋子里看,脸上挂着汗珠子。
咯吱,屋门开了。
“喊喊,喊什么喊,是火上房了还是贼跳墙了,这大晚上的,你……你不在你新房子跑我这干嘛!”人走出来,话也说完了。
睁眼一瞧,好家伙,大哥穿着里衣就跑出来,那脸上的汗,哗啦哗啦的,二哥也蹲在栅栏边上,看脸色也不是很好,这……似乎不像是贼跳墙那般的……简单。
九吉见到小妹出来,顿时上前,伸手拽着她朝着自己屋子里走,嘴上还絮叨着:“你这觉睡,难道没听见我们屋子里的响声啊。”
飞凤老脸一红,这人家洞房,她去听声音合适吗?虽然片子看的不少吧,但也……没有真枪实战过。
“大哥,你可真逗,你洞房……我听声,这话儿怎么说的,你小妹我可没那爱好。”还真是没发现,大哥竟然这样开放,还不如直接说,让她观摩观摩,也好省的她结婚的时候买那什么……图。
九吉一愣,瞅着她,瞬间把她手给甩了出去,脸色也是红红的,摆着手:“去去去,大姑娘家家的,说啥呢。”
飞凤狐疑的瞅着他:“不是你说的吗,让我听你……墙角的。”
“……”
九祥蹲在栅栏的边上,听着大哥和小妹对话,痴痴的笑,眼泪都流出来,指指他们俩,摇摇头,半晌才道:“凤儿,大哥那屋炕塔了,大嫂掉进洞里了。”
九吉,囧!
飞凤抬眸看相的大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朝着他伸出大拇指:“大哥真猛。”竟然新婚把大嫂给干到炕洞子里去了,真是佩服,怪不得大哥这么着急,在想想二哥那脸就像是便秘一样,原来……
走进喜房,飞凤瞧着那偌大的炕上中间有那么一个洞,大嫂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里衣,尴尬的半扶着炕上,脸上也是红彤彤的,看大嫂那样子,似乎是脚崴在洞里了。
飞凤瞧这情况,飞身上前:“大嫂,你这是……脚是不是受伤了。”
花荷红着脸微微的点头:“掉下来的时候,我一懵,就着急起来,谁知道一急踩在砖头上崴脚了。”
女人听大嫂说话眼睛也看向那洞。
还别说,这洞的四周砖头可都是松动,也就是她这身才能上来,要是大哥那样壮士的上来,兴许洞的四周上松动的转头还指不定的怎么往洞里掉的。
也难怪大哥火急火燎的把自己叫出来,感情是让自己捞大嫂的。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看来,大哥今晚可是没有福气了入洞房了。
啧啧啧,这大哥上辈子做了什么亏心事了,竟然在洞房夜出现这种情况,这不是成心的让大哥的邪火没处发么,真是可悲,可怜。
把大嫂一拽,出来好家伙,下身只穿着……恩,一大条,穿到膝盖的花裤头,下面是两条大白腿,细细长长的,这身材,简直和名模有一比啊,怪不得大哥把持不住,把炕弄塔了,呵呵……大嫂身上还真是有料。
人一上来,九吉紧忙拿了一个锦帕给花荷盖上。
伸手也顺势的给飞凤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往哪儿看呢,赶紧的,去端水,给你大嫂擦擦,看看伤到哪儿了!”瞅着小妹那冒着贼光的眼盯着娘子白花花的大腿,他心里就堵得慌。
飞凤可呵呵的瞧着大哥,连连点头:“这看上几眼,你都吃醋,要是我一会给大嫂擦身借机要是摸上两把,你还不得要打人啊!”
花荷见小姑子这样调侃她们夫妻俩,咬着唇,伸手朝着九吉胳膊上也拧了一把,回眸看向飞凤:“他敢,要是他打你,我就打他,还反了他不成。”
女人很满意的看了眼大嫂,回头看向大哥:“跟着大嫂学学,这才聪明,你呀……啧啧啧,就一个愣头青。”说完,心甘情愿的去外面打水。
屋子里的九吉很委屈,以前有小妹管着自己。
一天一小管三天一大管,自己就算是还嘴的时候也是要看小妹是不是高兴,要说打她……
全他么的扯淡,小妹不打他都算是不错的,他哪里有那胆子去打她。
先在这可到好,家里又娶了一个母夜叉,他今晚算是看的明白了,以后他的日子那就是过在水深火热中,痛并快乐着。
瞧着那婚房里的炕上那洞,要说坏在边上也就算了,别的地方还能睡人,可这一坏就是中间。
没办法,九吉把人抱到小妹那屋子里,等把花荷的腿和脚擦干净了,飞凤瞧了瞧,擦破皮了,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
“嫂子,你试试,动动脚,我看看。”
花荷轻轻的点头,贝齿咬唇,抬起脚,听话的动了动,飞凤看了还算是不错,放心的让她把腿放下。
“大嫂,骨头没什么问题,你这脚面上的擦破皮了,明天让大哥去给你抓点金疮药,上上药估计也就三五天的就好。”
花荷也感觉自己的脚踝骨什么的没事,在听到飞凤这么一说,更加的坚定自己的心,笑着摆摆手:“这点伤就不需要买那金疮药,还是省点银子,这伤一点都不碍事,过几天就好。”
“那可不行,这大夏天的,要是伤口流脓了怎么办,听话,不差这点金疮药的银子。”
九吉听到娘子这样大咧咧的话,顿时张嘴就道,瞅着她脚面上的伤。
他心疼的呼呼的吃着凉气,脸上那纠结又心疼的表情真的是让飞凤身上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人你侬我侬的,她悄悄的走出了自己的屋子,回身看看,长叹的摇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鸠占鹊巢吧,这下子可好,她转眼没地了住了。
扭头看向二哥,人家早已经进屋去觉觉的,大哥的婚房,那炕上都坏了,根本没法住人。
再向院子里的竹竿,难不成真的让她学金鸡独立,一直站到天亮吧。
打着哈欠,四下看看,要是让大哥和二哥睡,自己和嫂子睡,自己还勉强凑合。
可想到大哥那心疼大嫂那样,眼睛都快撵到大嫂的身上,就算是自己同意,大哥也不会同意,总不可能,自己跟着他们夫妻俩一张床睡吧。
想来想起,她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找地方睡觉,不过这倒也是成全了她,有句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她决定,就去隔壁睡,反正那边的房间那么多,也不差她这一间,顺便的在和某人谈谈风花雪月。
打定了主意,毫不犹豫转身进了大嫂的屋子里,抱起一床新铺盖。
隔着栅栏直接跳了过去,看着屋子里的灯都灭着。
女人耸耸肩,直接找到一个南厢房,就像是进自家一样随便,把屋子里里里外外的打扫一遍,铺床睡觉,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