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像纠缠了好几天,玉薇拉开沉重的眼皮子,对上的是一双充满柔情的碧眸,脑中有一刻停止运转。
视线往下拉,两人的身子一丝不挂,玉薇嘴角一抽,又对上夏侯泽钰的眼睛,仰天呼啸,“我•••••完了。”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笑开,抚上她的玉颜,“你要负责。”
眼角不断抽搐,但心怦怦地跳,看着那更加完美的脸容,玉薇顿生惭愧,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万恶的事情。
“负责?负什么责?”玉薇干脆装起傻,那双黑眸眨了眨,想起了自己把人家吃干抹尽了,干脆来招装傻的招数。
“难不成,”夏侯泽钰伏在她耳旁,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似乎有挑逗之意,找到她的敏感之处,“你想吃霸王餐?”
暗暗咒骂了他一声,身子不断往后退,给他这么一撩拨,内心的浪潮开始彭拜起来,自己身上的弱点,完全给他探讨完了。
压制那不正常的感觉,玉薇笑得十分讨好,道:“虽我没钱付,但我会偿还,你放心好了。”
“不需要偿还,只需要••••••做我的妻子,便是了。”虽然夏侯泽钰只是淡淡笑着,敛去平日的淡漠,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这是救她的方法,也是明白自己心意后的私心。
“什么?妻子,不行,我不答应。”做了他的妻子,那她不是完全没了自由,听到这一要求,玉薇几乎要跳起来,一口拒绝这个建议。
不过,说着说着,玉薇这是才留意到,夏侯泽钰的胸口,竟然也有一只小小的凰鸟胎记,这更使玉薇呆愣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明明看到容宸胸口上有一只,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叫她如何是好?
玉薇的手指碰上那胎记,不相信问道:“这个胎记••••••。”
拉着玉薇的手,夏侯泽钰也抚上了她胸口的那只,笑道:“这不是证明,我们是很有渊源的,而且注定要在一起。”
撇了撇嘴,那这番话不也是说她和容宸是注定在一起的,化解劫难之人,玉薇脑海中立刻浮上两个人的面孔,一个浑身清冷如月的男子,一个是满是妖媚的非男非女的妖孽,想到这,她就头痛起来。
忽然,夏侯泽钰整个人脸色变得苍白,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还突然咳嗽起来,嘴角顺流着一丝血迹。
玉薇见了,整个人紧张起来,是她身上的毒转移了给他,转化成另一种攻心的毒。
“先别说话,我找大夫来看看。”有些尴尬移动着身子,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在他面前穿起衣服,脸微微发烫,可爱之态显现出来。
他努力抑制自己要扬开的笑容,他看过她张扬的姿态,看过她无赖的姿态,看过她狡猾的姿态,就唯独没看过她露出一丝可爱、害羞的姿态,今天,看到了,心里自然是很高兴,因为只有他才看得到她着这另一面。
别开停留在那抹完美的胴体上的视线,擦去嘴角的那一抹血迹,眸里闪现一丝微弱的光芒,沉思着。
“浑身酸痛,可想当时有多激烈。”低声喃喃,玉薇穿好衣服后,事后才发觉浑身疼痛,身上还增添好多羞人的印痕,让她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其实她不是没印象,只是在药的催促下,她自己也变禽兽起来了。
如果自己中这种毒的时候,遇到的不是阿钰,而是其他人,她,或许,宁愿死,也不会让他们碰自己,她对阿钰并不反感,只是,妻子两个字,对她来说,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很清楚不过,她不想为了谁而停留呢。
听到玉薇的抱怨,夏侯泽钰碧眸波光潋滟,望着她走出门的背影,无声地笑了。
“出来。”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收起那只属于玉薇的笑容,低眸敛了敛眉,缓缓起身,一只手支撑着,看向推门而入的人。
“真是恭喜恭喜,夺得如此美人,主公。”从门口而进来的是一位大约三十来岁上下,剑眉星目,留有少许胡子在那俊俏的脸上,手执扇子,潇洒步入。
“事情办得如何?”夏侯泽钰敛去笑意后,只是淡淡询问来者。
“不久后,有会你想要见到的效果出现,”男子展开一个安慰的笑容,几乎要拿出条小手帕擦拭自己的眼泪,继续说道,“终于,看到你房中走出的是女人。”
额头青筋微凸,夏侯泽钰沉沉瞥了男子一眼,“你这话有歧义。”
“从来在你房间走出的都是一群都是我门下的人,今天,终于开蕈了,想来,最高兴的会是•••••她,不过,”他从头在说一遍那句话的意思,惹得眼前这位尊驾生气,可不得了,“有人欢喜有人愁。”
眉头微微一皱,这倒提起了那件事需要解决,不能再一直这么下去,语气冷淡地像是询问他人的事情那样:“她怎么样了?”
“我来这里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一件事情,她偷偷跑来,找你了。”他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不安好心想看戏,看看那个女人跑来找他后,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勾起一抹笑容,眸里流光四起,莹莹光波向男子袭去,“听说,你最近流连在飞花阁,看来,那里的美人,值得一用。”飞花阁是这个国家最有名的妓院,集齐了各个地方的特色美人,夏侯泽钰无缘无故,突然提起这件事情,让陆青,也就是那个男子摸不着头脑。
“我打算把我的计划提前,正好需要这群美人帮忙,我已经着人去买下这间妓院,”夏侯泽钰捋捋挡住自己视线的一丝长发,眸子对上陆青些许惶恐的脸,淡淡笑着,缓启朱唇,“陆青既然喜欢看女人嬉闹,那么,我就只好原本把步凌的工作让给你了,管理那间妓院了。”
陆青脸上的笑容立刻僵硬了下来,他讨厌那些女人的脂粉味•••••••
果然,把行踪透露给那个女人听,是十分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