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剑刺出的同时婉瑜也再一次举剑向着眼前的吕封飞了过去,他奶奶的爷爷的三外甥古有三英战吕布今有侠侣战吕封,一瞬间我与婉瑜一左一右舞动着手中的宝剑两面夹击向着吕封而来,可这小子着实没想着躲闪,只见其将手中那少说也有百八十斤方天戟一横,直接在空中转动了起来,紧接着在他周围的土地顷刻间便被掀起一堵天然的沙障。
见状我和婉瑜忙在空中来了招降龙摆尾,才幸免直接撞击在这道沙障之上,而吕封像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边舞动着长戟一边向前推进,那被他制造出的沙障也越积累越壮大,不一会儿便有点相似了龙卷风似地,呼啸着向我与婉瑜扑来。
这次真的要玩完了,这么大的龙卷沙尘暴要是就这样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别说婉瑜这个柔柔弱弱的千姿百媚的女子,就是我这个粗犷的汉子也未必能不被这风沙刮得是七荤八素满地打滚啊!
想到这里为了维护我男人的形象,也是为了保护婉瑜不被这强劲有力昏天暗地的风沙刮跑,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冲杀进这沙障之中和吕封这家伙大战一回了,可是硬闯过去的后果一定是被这狂沙卷出数丈之外,然后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到时候的我也只能是惨到满城尽找黄板牙,可时间不允许让我想这个的,即使摔得再惨,不冲过去想办法解决掉吕封这个不依靠砍伐树木,也能自产自销沙尘暴的小子,那迟早等他杀过来的时候我和婉瑜也的被刮到千里之外。
于是我将全身的内力集中致丹田大喝一声,再一次向着吕封抽剑刺去,而这次我没有选择从正面挑战他的无敌沙障阵,因为那样的结果只能是连其沙障还未冲破我就已经倒地吐血数斤了,所以我一开始就尽量往上飞起,准备自上而下从这沙障的上端直接飞进沙障,看准时机给这吕封致命一剑。
可这吕封并非像其先人般只是个武功了得的莽夫,我一飞进他的沙障便感觉出来了不对劲,吕封已经猜到了我的企图,只见其将方天戟使劲向上抛出,我一时躲闪不及便被那沉甸甸的家伙直接砸中了腹部,只觉得腹内翻江倒海般,一股热浪顺着丹田直接涌到了嘴里,紧接着便吐着鲜血被这重达百斤的方天戟震飞了出去。
“佛祖弟子这就来陪您了!”我在被震飞的一煞那间只想得此次兄弟我怕是真的得一命呜呼了,刚才那一击估计已把我打出了内伤,现在这般在空中飘着我猜想落地的时候想必不死也得摔个骨折,内伤加骨折我看我是凶多吉少喽!
可令我不解的是我落到地面的时候发现地面想到松软,像似铺了一层的棉被,丝毫没有感受到重力加速度所应该带来的冲击力,我正纳闷之际突听不知何处传来一个凄惨无比的声音:“真……倒……霉”。
我忙坐起身来,原来在我落地的一瞬间那个姓马的官员正好想要逃跑,可惜上天像似故意要整这个贪官似地,让其正巧被下落的我砸到在地,我除了刚才被吕封一方天戟砸吐血之外并无大碍,可这马姓的官员着实惨不忍睹了,只见其两眼瞪得鼓园嘴里流淌着鲜血,身体非常古怪型的躺在地上,此时已是奄奄一息。
由此我不禁惊讶刚才吕封那甩戟一式是何等的了得,多亏有这么有个肉垫被我压在地上,要是真的就这般被撂倒在地,我想也用不着我骨折了,我估计连个妈呀都喊不出来便急匆匆的去见佛祖了。
想到这我真的是要为替我而死的马姓官员道声谢,虽然你人模猪样一看就知道在民间搜刮了不少民资民膏,并且从你押解马家一家人时那股嚣张跋扈的样子,我断定你并不是个人人爱戴出行有万民伞回府无八抬轿的清官,但念你是为我死的份儿上,你怎么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放心虽然我已还俗,可好歹在少林寺待过。这超渡的事也算是拿手的基本功,你你的这般冤枉待我打败着眼前的劲敌之后定为你好生超渡。
婉瑜见我吐血摔在了地上忙跑过来说扶起我关切的问道:“天明大哥,你怎么样?”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装作很痛苦的说道:“婉……婉瑜……大哥怕是不行了,对不起,大哥本打算此次京城报的血仇之后回来就和你成亲,怕……怕……怕是办……不……不到了!我死之后……你……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说完便真的从嘴里又咳出一滩血来。
婉瑜听我这般说后忙哭着说道:“大哥,不会的!大哥你不能死,你还要娶人家的,不会的……大哥…大哥你不能死”说着便硬是拿起宝剑对那吕封死心裂缝的吼道:“你杀了我大哥……人家今天和你拼了!”
哎……这丫头竟看不出来我是在假装?我哪能让这般对我奋不顾身的丫头与那强的可怕的畜生硬拼,于是我再次强忍着腹部的疼痛运慢内力,一下子从地上嗖的一声飞了出去,从后一把抱着婉瑜的小蛮腰后顺势握住其握有玉雪宝剑的手,婉瑜先是一惊后感觉到我源源不断的功力正推动着其不断向前冲,于是也运足了内力随着我向着吕封一剑刺去。
此时的吕封只觉得一股杀气袭来忙举戟迎上,玉雪剑与方天戟在空中擦出火花道道,而吕封也被我和婉瑜带来的强大内力逼退数步,但仍然没有露出一丝的无畏惧,依旧举着长戟将我与婉瑜抵挡着,我和婉瑜在空中握着的玉雪剑与吕封在地上举起的方天戟,就这般针尖对茫茫的对在了一起。
“哈……哈……哈……”不多时从远处传来熟悉的笑声,我大声呵斥道:“唐寅兄,既然来了为何不来帮忙?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死在这壮如蛮牛的家伙手中,你才甘心吗?不就是没买你的毒药嘛!”
我猜的没错,发出大笑的家伙还真是唐寅,那日他与鬼谷派的人只激战了十来个回合便将鬼谷派师徒三人制服,本着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态度将“还老返童”毒的解药给予了鬼谷派,鬼谷派三人拿了解药嘴上说服气可真正服与不服也就只有天知道,总之师徒三人毕恭毕敬的向唐寅拱手以礼后便离去。
唐寅见我认出了来人是他于是打着哈哈说道:“天明兄弟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了些麻烦,还望兄弟不要怪罪啊!”说着只见数只银针似雨点般从吕封身后向其飞来。
吕封哪里不晓得身后有人飞出了暗器,于是大喝一声:“又来了送死的!”便向前使足力气用戟一推将我和婉瑜硬生生的逼退,在再转过身一阵握戟横扫竖砍便将唐寅射出的银针打落在地无数。
就在我和婉瑜以为这般偷袭也无法伤得了眼前强悍的吕封之时,只见其将方天戟用力耸立在地上说道:“就这般点虫小计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前……卖……”弄字还没说出口便向后一头躺了下去。
我轻手轻脚的刚要上前触摸一下其鼻子下方,看看还有没有气息的时候,唐寅忙不知从何处跑过来将我拦下说道:“天明兄弟不可,此人以身中剧毒暴死,你这般上前触及你也会沾染上和他一样的剧毒!”
听了唐寅一席话我赶紧向后跳了一大步后缩回了手,只听唐寅继续说道:“哎……这大名府第一悍将也算是绝世无双的厉害,若非刚才我用了我唐门第一暗器——暴雨梨花针,恐怕此时躺在这里的到应该是你我二人了。”
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吕封说道:“可惜了,一员虎将竟就这样命丧我等之手!”
“兄弟不必难过,江湖本就是杀戮,在激战之时你不必去怜惜你眼前之人,当然他在与你激战的时候也一样不会去怜惜你,江湖只有生死没有所谓的‘怜惜’要怜惜就不要在江湖中闯荡,怜惜只会让你命丧对手手中,我们飘荡与江湖谁愿意杀人?更多的时候也只是身不得已吧!”唐寅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说道。
我苦笑着说道:“得想办法把他埋了,否则等那些兵士回来看到他是中暴雨梨花针而是,那么朝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唐门的!”
“埋是没法埋的,你动一动他就会和他一样中毒而忘!”唐寅说着只见其从袖子中取出一小瓶药粉洒在了吕封的尸体上,顷刻间吕封的尸体经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渐渐的蒸发成了一滩血水,婉瑜在一旁看着也不禁恶心的想要吐了出来。
“不是吧!这又是什么玩意这么厉害?这尸体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变成了一滩血水了?”我忙向一旁的唐寅问道。
唐寅将一模一样的一小瓶扔给我后说道:“天明兄弟,这是我唐门的秘制杀人不留踪毒药——化尸粉,你要一小瓶就能让十几具尸体瞬间化作乌有,你我兄弟,这瓶不收你钱送给你,今后也许你能用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