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碰见了张洪,但是有什么问题吗?”我疑惑的问燕小六。
“就是你碰上了他出现了问题!”燕小六急的鬓角都见了汗,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
“能出什么问题,别卖关子直接说。”看到他这表情,我心里也没了底气,急忙的问道。
待燕小六把全部的事情介绍完,我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经过初步的分析,才明白了其中的原为。
原来在我离开地府之后,带我去第五殿的拿一些鬼差竟然墨镜奇妙的死了,而且主管生死簿的崔判官,发现生死簿被人动过了手脚,追查下去之后,张洪就说我威逼他去查看生死簿。
这一条罪名在地府可以生气大罪,除了寥寥几个人能查看生死簿之外,其他人一概都没有这个权利,这是属于泄露天机的罪过。
而张洪偏偏把生死簿记载了桃姐死因的一页完全都撕了下来,要是放在人间那就属于“破坏社会公众财产”要负刑事责任的。
担这个罪魁祸首的张洪,为了逃避这个罪责,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推到我身上,然后还说是我杀死了鬼差畏罪潜逃了。
十殿阎王一听气得心肝脾肺肾都跳了起来,这简直就是目无地府法律,充分藐视了地府的威严,十殿阎王集体下令,一定要严惩。
可我不是亡灵,所以他们没有权利去人间抓捕我,只有到了引荐之后才能进行抓捕。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人间安仁无恙的原因了。
“蒙毅,你赶快回去吧,以后千万别在回来了。”燕小六讲完急忙推着我就往门外走,生怕一会儿被人发现当场缉拿。
“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拉!”拍掉燕小六推我的手,无奈的说。
“为什么,不对,你……你怎么带着身体?”燕小六这时才仔细一看,当时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他翻着我的胳膊来来回回的看了很久,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对啊,这不对啊,这不科学,为什么可以带着肉身来到地府,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我说,行了行了。”拍掉燕小六不停在我身上摸的手。
“蒙毅,你现在这里等我,不过你答应我哪里都别去,我去找黑白无常两位大哥给你想办法,今天一定要把你送出去才行。”说罢打开大门,首先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然后一溜烟的跑没了人影。
我看着燕小六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个小子真是一个急性子,想一想刚出给他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的样子,不仅感觉一阵好笑。
回过头来想起现在这件事,我一定是被张洪算计了,要不然他为什么杀死那些鬼差。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当时发生的一些事情,还有营造一个杀人逃跑的现场。
既杀人灭口,又可以栽赃嫁祸,真是下了一手一举两得的好棋,唯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张洪会这么算计我,与他前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莫非我阻碍着他办一些什么事情了,那他有什么事情,是视我为障碍的呢,那么先从我的身份上说起了。
首先我是万灵会口中说的裂魂人,在万灵会严重属于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喊杀的主,这就是为什么万灵会的人见到我都是处之而后快的心思了。
然后说我在地府中的角色,黑白无常手底下的追魂使者,替他们在人间行驶勾魂的权利,凡是有什么冤死之人,被我遇见的就会收取冤魂的怨念,之后送进地府。
我做这些事情碍着张洪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和我收取冤魂和抓捕孽鬼的事情有关系。
还是想不太明白,俗话说得好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何必费那些脑细胞,现在应该走一步看一步,不知道前面会遇上什么事情。
燕小六出去的时间也是够长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抬头看着酆都城那灰暗的天空,想着自己身上做肩负的责任,不由得愣愣出神。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心开始不安起来,燕小六去了这么久会不会出事,这四周太安静了,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时候院子的大门被人推开,我急忙抬头一看,原来来的正是燕小六,此刻的燕小六穿着的衣服有一些脏,脸上还带着一点轻微的伤势。
他进门后对我一笑,然后快速的关上大门大吼:“蒙毅,你赶快跑,地府出事儿啦!”
“嘭……”的一声,燕小六刚说完话就和门板一起朝我飞了过来。
看这种情况我急忙默念法决,一身漆黑色的冥衣穿在了我身上,运起全身冥力去接燕小六。
“轰……”就在我接住燕小六的一瞬间,只觉得一股大力从燕小六身上传来,不但没有接住燕小六,连我在内一起朝着后方的屋子砸去。
“噗……”一口鲜血喷在了燕小六的脸上,我抱着燕小六穿透了两面石墙,才堪堪在第三面石墙上停了下来,现在就好像在墙上镶嵌了一个门板一样。、
燕小六依恋惊恐的沿着嘴角满是鲜血的我,磕磕巴巴的说:“蒙毅……你……你没事二吧。”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用尽全身力气把门板移开,“嘭……”厚重的大门拍在了地上。
虽然说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但是在镜子中和“桃姐”的大战让我受伤不轻,所以现在不是什么最佳状态,那些银色电蛇的威力是不容小觑的。
本来带着伤,现在又被突然算计,以无心应对有心,我不再次受伤才怪。这下可好以前的伤势还没完全恢复,新的伤势又来了。伤上加伤我估计在地府里会凶多吉少。
当门板被推开的瞬间,一队队鬼兵把我和燕小六包围了,为首的是一位身高足有两米四五的虎背熊腰的大汉。
这大汉有着一身青色皮肤,头顶上有两只弯角,长着连鬓的络腮红胡子,如牛的巨大鼻子上挂着一个铜环,鱼鳍一样的耳朵挂在两边。
一对黄獠牙从嘴巴里长出,腰间围着一件豹皮裙子,裸露着上身,胸口上还有一簇红色的胸毛,那长相真是凶恶之极。
他用那死鱼一样的巨大眼睛盯着我,双手中拿着一对车轮板斧,没说话先哇丫丫的爆叫。
我一看来的这鬼,当下心就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