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云,我好像早就告诉过你,最好不要掺和小辈的事情,我看你这是拿我的话,充当耳旁风啊!”一阵怒带着怒意的声音在季正云的身后响起。
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逍遥子。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几位纤细的轻钢剑,此刻这把剑就搭在季正云的肩膀上,一股彻骨的寒意,在接触的瞬间,就注入了季正云的身体离去,让他整个人都快要被冻成冰人。
“司马拓煌,如果你是为了报仇的话,我不拦你,但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自古就有祸不及妻儿之话,今日你这行为在我看来,就极为的不妥。我逍遥子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若是再敢伤了两位小友一根汗毛,呵呵,你就让你的宝贝儿子一辈子都呆在你那九道山庄吧!只要他敢出来,我保证,让他一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逍遥子话锋一转,看向了正盯着自己的司马拓煌,说道。
他这话,那里是提醒,简直就是赤裸 裸的威胁。
而就在话音刚落下之际,逍遥子手中的轻钢剑忽然抖动,嗡嗡声响起,季正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身子一轻,整个人向地面倒去,一旁的逍遥子一手抓住了他,稳住了身形,啾啾几声传出,点了季正云的几处穴道。
“断你一条胳膊,算是对你的警告。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断胳膊这么简单了。”逍遥子淡淡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血腥而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对于他这样曾经因为杀人而存在的人来说,这种血腥,早已司空见惯。
一幕幕,发生的太快。季正云在逍遥子的面前,就像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一样,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再看司马拓煌,他的额头上已经是青筋暴起,双手早已全程拳头,骨头间的气泡发出啪啪的响声。一双眼睛,更是充满了怒意,且携带者浓烈的杀意。
“逍遥子,你真是放肆,竟然如此不将本庄主放在眼中,我看你这是找死!”司马拓煌暴怒一声,喝道。习惯了高高在上,众人在他面前俯首称臣的他,怎么能够忍受逍遥子这样的对他。
司马拓煌人高马大,威压十足,举手之间,携风带尘,气势强大;逍遥子身材中规,一身儒气,行走之间,颇有绅士风度。
司马拓煌的底线已经被逍遥子越过,接了来注定一场恶战。
逍遥子的武器,依旧是手中的那把轻钢剑,并没有什么改变,对于高手来说,对于武器的依赖已经不是那般强了。再看司马拓煌,他并没有什么武器,纯粹的是外家功夫,手上的技法那绝对是一流。
“嗡嗡!”
一阵剑抖动的声音忽然传出,逍遥子动了,他选择了先发制人。他动手的瞬间,便将他常教导杨煜的重点运用的淋漓尽致。快!十分的快!快到了只能够捕捉到他的残影。
就在逍遥子出手的瞬间,司马拓煌也动了。他练得是外家功夫,浑身上下早就练得刀枪不入,面对逍遥子的进攻,他并没有做出多大的反应,双手摊开成掌,胸怀正迎逍遥子。
铮的一声响,逍遥子的轻钢剑与司马拓煌的胳膊相击,衣服被划破,但是他的胳膊竟然是完好无损,这一幕,让趴在地上静静的观看着这一场千年难等的大对决的筗徵,惊的张大了嘴巴!
逍遥子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在进攻过后,快速催动步子,向后退了数米,十分利落。
“小子,好好看看,匕首是怎么耍的!”退后的逍遥子看了一眼满是惊讶的筗徵,淡淡的笑道。就在他说话间,已经收起了轻钢剑,握在手心,想着右手旁一扔,嗖的一声,蓬的一下,轻钢剑稳稳的扎进了木头里面,入了有五寸深,洞穿了木柱子,这足以见其力道有多么大。
收了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之速来到了筗徵身边,从他的手中借走了匕首,道:“借我用一下!”
兵器之中,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见逍遥子换了武器,司马拓煌也不闲着,从自己的腰包里取出了一副特制的手指虎,戴在除过大拇指的八根指头上面。
前戏此刻已经是做的够足,这一次轮到了司马拓煌先手出招,他快步逼近逍遥子,一记左勾拳就抡了上去,直击逍遥子的门面,逍遥子不慌不忙,身子微微一侧,司马拓煌的拳头与他的脸颊擦肩而过,只差分毫便打在了他的脸上。
司马拓煌见自己一招落空,连忙变招,挥出去的拳头回缩,胳膊弯曲,肘部击向逍遥子的胸部。但是,逍遥子早有准备,他心中知道司马拓煌皮糙肉厚,和他硬碰硬不会得到什么便宜,于是他整个身子往下压去,单手撑地,全身的支撑点都集中在了他的左手掌上。
就在他下腰的瞬间,右手也没有闲着,手中的匕首就像是吸附在磁盘上的指南针一样转动,他一个侧身翻滚,中心倾斜,右手借着倾斜的角度,逼向了司马拓煌的小腿。
见状,司马拓煌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自己最弱的就是下盘,这该死的逍遥子偏偏又是攻击的下盘。意识到这一点,司马拓煌不得不立即收手,几个翻滚,躲得逍遥子远远地。
“逍遥子,你这小人......”待稳住了身形,司马拓煌指着刚刚起身的逍遥子,骂了起来。
对于司马拓煌的骂声,逍遥子一笑而掷,随后看了一眼已经看呆了的筗徵,笑道:“小子,看到没有?匕首这东西,别给他留固定的招式,随心而出,怎么玩着舒服就怎么玩!”
筗徵头如捣蒜一般狂点头,逍遥子这一句话,完全的点破了他使用匕首的不足之处,就是太拘泥于招式。当看到逍遥子刚才那一招的时候,他心中顿时就像是拨开了乌云的天一样,一片蔚蓝。
“司马拓煌,你认为我们有必要打吗?”话锋一转,逍遥子又看向了满脸愤恨的司马拓煌,说道。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和司马拓煌开打,因为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分出胜负的可能,这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有了定论。而若不是赵直最后出了意外,不能够解决问题,他是根本不会现身的。
“哼!”司马拓煌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逍遥子,今日我就先饶了你。”说罢,转身便离开,没有一丝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