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啊?”筗徵看不下去了,心中本就窝着火的他瞬间被点燃,愤怒不已,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伸出手想要一把抓住对方,但是手上的手镣却是将他的双手限制,根本无法使力。
狱卒见筗徵被关在里面还是如此张狂,嘲讽一笑,一招手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狱卒,一脸坏笑,为首的狱卒走到了筗徵的面前,呸的一声冲着筗徵吐过去,筗徵见状脑袋一偏,躲了过去,见筗徵竟然敢躲,大怒,喝了一声,道:“把门给我打开,我看着狗杂碎是欠收拾。”说着,便朝着门走去。
听到要开门打人,赵俊连忙将玉儿往自己身后拉了一下,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你赶紧去将李姑娘和你哥哥叫醒,我们可能有机会逃出去了。”玉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肯定完成任务的表情,便退到了后面,将还熟睡的李愫愫叫醒,至于刘圗风,他在听到了动静之后就已经醒了,此刻已经守在了李愫愫的身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狱卒开了大门,总共五人先后进入了牢房里面,门口有两个人守着,在他们进来之后又将门锁了起来,见这情况,赵俊心中不由暗骂一声,道:“该死,没想到这帮人这么谨慎。”本来准备在他们全部进来之后,将这些人全部控制,夺了钥匙找机会逃出去,但就现在的情况看来,有些难度。
筗徵看了一眼赵俊,使了一个眼色,赵俊回应,两人同时向着角落退去,狱卒见二人开始退缩,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为首的一个手中的鞭子折成两截,在手中拍打着,冷笑道:“叫唤啊!怎么不叫了?一群狗骨头,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们。”说着,手中的鞭子刷的挥出,啪的一声,空气都被抽破,直击筗徵而去。
其他的狱卒纷纷效仿,拿起手中的兵器开始招呼起来,赵俊筗徵二人盘成一团,不做还手,刚刚醒来的李愫愫见到这一幕,被吓得“啊啊”的发出了惊呼之声,随即整个脑袋都钻进了玉儿的怀里,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
狱卒被李愫愫的惊叫声,一惊,转头一看,恍然大悟,两个狱卒当即调转了方向,脸上露出了猥琐的微笑,朝着玉儿和李愫愫走去,行走只见,已经开始宽衣解带,这是要准备霸王硬上弓的节奏。
而就在这时,赵俊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声冷笑,只见他在地上猛地单手撑地,旋即一跃而起,右腿嗖的一声,带着左腿一一同踢了出去,直击为首的狱卒的门面,顿时鲜血直流晕死过去。
变故来的太快,狱卒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放倒了一人,损失了一个战斗力,筗徵此刻也没有闲着,他的出手更为迅速,直奔门口的两个守卫而去,手上功夫极为厉害的他,凭借着此优势,一双手从一个栅栏的缝隙之中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呈锁喉状,直逼看门的狱卒的脖颈而去。
“咯吱!”一声响起,看守的狱卒瞬间就被他拧断了脖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筗徵行动之前早就有所注意,他所下手的目标身上乃是带着一大串的钥匙,在得手的瞬间,他单手向下移动,停在腰间刷的一下取出了狱卒别在腰间的钥匙串,另一个狱卒见这情况拔出弯刀就要看下,筗徵连忙缩回双手,刀已发出根本无法收回,噗嗤一声,狱卒一刀砍在了已经被筗徵杀死的狱卒的腰间,顿时鲜血直喷,弄了一脸,渐进了眼睛之中,筗徵见状心道:“真是天助我也!”将钥匙扔在地上,踩在脚下,再次出手,趁着对方现在看不清楚状况,一把将其手中的弯刀夺下,紧随其后就是果断一次,噗嗤一声,狱卒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被什么东西穿破,一股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他忙用手捂住伤口,但根本没有办法止住如同黄河之水一样翻滚的血液,不甘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筗徵双双的手,本准备对玉儿李愫愫二人实施暴行的猥琐二人组这时候矛头对准了筗徵,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弯刀来,筗徵不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道:“就凭你们两个,根本近不了我的身。”说话之间,筗徵已经解开了手镣和脚镣,随即他轻轻一跃,整个人跳起数丈,喝了一句:“舒畅!”说完,他随后一摆,手中的要是抛给了玉儿。
再次落在里面,筗徵完全重生,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咔啪咔啪的声音响起,两个狱卒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忙做出了防守的姿势。筗徵冷笑一声,丝毫不放在眼中,一个大跨步上前,瞬间数拳轰出,两人虽然手中都拿着武器,但那都是吓唬人的,真正的打起来他们那里是对手,刚刚交手,二人就已经是鼻青脸肿,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真正满意的点了点头,吹了一下拳头,目光转向了赵俊的战场。和他相比,赵俊这里显得有些吃力。和赵俊对战的两个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是练家子,并且手段都是不俗,此刻赵俊已经是吃了几刀,山上多出被划破,鲜血渗了出来。
“大哥!我来!你先去将手铐脚镣打开。”筗徵腾空而起,在空中翻腾两周半落在了赵俊的面前,道,说话间他已经出手。他的武器是先前两个狱卒的弯刀,无论什么样的兵器在他的手中他都能够使出匕首的感觉。
交手的瞬间,筗徵以攻为主,只见他右手一个起挑,直奔对方的腋下攻去,对方见状也不慌忙,提起弯刀格挡,铮的一声响,双刀相击,火花飞起,筗徵露出淡淡一笑,后退两步,右手再次出招,但是实际这乃是一记虚招,再出手的瞬间他的左手已经是做好准备,铮的又是一声兵器相击的声音响起,对方以为筗徵又是这么一招,并不在意,但就在这时,筗徵突然左手出击,一记弯刺直逼对方而去。
“不好!”为首的一个狱卒大喊一声,筗徵的这一招太过阴险了吗,根本躲不了,筗徵的脸上此刻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道:“哼!和我斗,你还嫩了一点。”
然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个狱卒突然出手,又是铮的一声响,竟然是挡下了筗徵的攻击。
见状,筗徵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外之色,心道:“不错嘛!”他又向后退了两步,准备下一轮的攻击,这是筗徵的一个习惯,每一次的攻击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会先退一步,再次进行下一波的攻势,只有这样,才能够确保自己这方能够受到伤害最小化。
“这位哥哥,你这手上的武功,可是澹台家的?”就在筗徵准备开始下一波攻势时,之前那位只剩下了连根手指的年轻小子突然问道,他的双眼此刻,双眼泛着光,就像是见着了什么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