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雄才大略,能够让人们在苦难中镇定出来的你,是能够作为一个普通的长官而让自己的士兵不在普通的你!”卡基斯对他诠释道。
“我现在是多么的自豪啊!”纽兰克丝感慨道,“你们都将我看成最优美,最美丽的格瑞克人,但是貌似你们对一些混居在你们国境线中的小国民也有所感悟了吧,一路上有我的站岗放哨,你们的所有无用的话将来自我,所有的有用的事情也将会因我而起啊,哈哈哈!”说完后她大笑道。
“因你而起,以你现在美丽的确能够做到,但是我也相信你不会自己仗着自己的青春靓丽而胡作非为的,我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了解你的做事倾向了!”卡基斯说。
“哈哈,我的做事倾向?你怎么能够知道呢?”纽兰克丝大笑着问道。
“凭借预感,凭借你的音容笑貌所昭示的一切啊!”卡基斯津津乐道地回答道。
“荒谬的看法,我想我决不会那样地发展下去的,我会变得更加靓丽,而且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还会变得更加地招人热血沸腾呢!”纽兰克丝说着在卡基斯和胡斯克两个军官的周围来回地绕着,唯恐没有让他们知道自己那美丽的身躯和玲珑洁白的面孔。
“哈哈,我现在已经清楚你的德行作为了,现在你可以在行动上放缓慢一些了吧,我们还要走路呢,你就这样拦住,就是帝国主义的象征,格瑞克是联国主意,如果你想要浪漫的话,应当效法联国注意,主动与人建立纯洁的友谊,而不是在这里胡乱地撒娇啊!”卡基斯大笑着对她说。
“哦,不,我的天哪,你在嘲笑我啊,我究竟犯了什么错了,我现在要拼命地搂抱你,让你窒息,啊------!”纽兰克丝忿然厉色大吼着就连蹦带跳地走到了卡基斯的跟前,两只穿着黑色皮革高跟鞋的双足蜷缩,使它们悬空,然后扒着卡基斯的肩膀和颈部,与卡基斯狠命地搂抱亲吻。
“啊,我的天啊,你现在简直就是出我的丑啊,纽兰克丝!”卡基斯一面迎接她的亲吻,一面不解地喊道。
“不,这些只是说明其实与那些来自莱因德的女人比起来,我是更加地青春靓丽和行感十足的,此外还证明我们之间的感情纯洁而又深刻的啊!”纽兰克丝在亲吻之余对他疯狂地说。
“哈哈,纯洁?”卡基斯不以为然而又轻蔑地笑了笑,然后停止笑意对她说,“我只知道所谓的纯洁其实还属于蒙昧和无知的结果,其中不免就是自以为是,喜欢将自我宣扬得唯美,喜欢将自己的感情看得胜过一切的作为!”
“哦,天哪,卡基斯先生,我只是在随意地解析自我的观点而已,至于你说的那些,我真的没有在意过,也不想在意啊!”
“不在意而去诠释的话,听到的人将会大为迷惑啊,这些是格外简单的事情,却是很多人都常常忽略的事情!”卡基斯说。
“我现在才知道有些事情其实努力的话会讨好,但是如果任由自己的某种天赋来驱使的话,或许能够有所进展啊!”纽兰克丝说。
“天赋就是为所欲为,相信天赋,等于自食其果啊,哈哈!”卡基斯冷笑道。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联军中之所以突然涌现出能征善战者并非是由于出现了多少具有打仗天赋的人才,而是出现了很多像长官这样具有可贵的气质和卓越远见的人才啊!”纽兰克丝不禁惊叹道。
“哈哈,所谓的气质不过是一种信念的支撑,倘若人们任由自己的思想驱使的话,终会让自己的主管思索代替一切理智,最终那些人的生活将会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能够勉强定义的话,使用非客观思想来掌控一切的人将会比野兽还要低级,还要可恶,他们的价值也是负值!”卡基斯说。
“在格瑞克究竟有没有这类的人啊?当然会有的,很多事情都表明,水清无鱼,对待这种事情需要有平常心来对待,如果有在这方面的错误非常严重,以至于导致军中的秩序无法维持的时候我们将要将这些人以严厉的军法处决!”卡基斯说。
“当然如果有人喜欢看热闹的话,这样的处决方式不失为大快人心的,如果是它很容易触犯的话,我想那将会是可怕的,当然我也不希望那些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甚至是距离我非常近的那些人当中!”纽兰克丝说。
卡基斯说着将肩膀上的飞猿奥琉斯轻轻一晃,然后看到那个奥琉斯还在怔着,恍然间一个闪身,将其从自己的肩膀上甩落下来。
奥琉斯倏忽间发觉自己下面唯一的支撑物------卡基斯的肩膀不见了,于是在空中急匆匆地一个辗转然后在扑闪起自己的蓝灰色的斑斓双翼,从新飞舞起来在卡基斯和他周围的那几个人之间徘徊着。
他们见状都不约而同地在那里大笑着,他们还欢呼:“哦,天哪,可爱的奥琉斯,你现在简直是超人啊!”
“哦,是在是了不起,如果司令是大超人,你一定是小超人了!”
“哈哈!”卡基斯大笑着然后收敛笑意对他们说,“我是那样平凡的人,以我这样平凡的身躯,庸俗的智慧,怎能够和超人相比较呢!”
“如果你真的能够算的上超人的话,你的小超人应该是在哪里?”纽兰克丝问道。
“我的小超人吗?”卡基斯将自己的眉头紧蹙着揣度道,“如果说一定要选择超人,首先,它必须是人,而不应当是奥琉斯这样的飞猿,所谓飞猿虽然与人有些相似的地方,但是它必定是野兽,而我的小儿子浩宾逊虽然勉强能够算得上人,但是他的父亲我自己是格瑞克人以外,他的母亲却是罗格斯野人,这将会令他成为超人的路上大受阻碍啊……”
“这些难道还不是由于你的一时好奇,和你对爱情的糊涂大意,才导致你现在的儿子半人半猿的,也许那个树上女孩虽然名义上是猿,但是实质上她的确是地地道道的格瑞克人的后代啊!”纽兰克丝对他说。
“说到树上女孩,我感到极为懊悔,我恨自己非常的令人失望,我还恨自己在那样的邂逅下,没有能够足够地尽好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在事后我也只有用自己解决肚子抚养孩子的义务来报答她了,但愿她一切都好!”卡基斯说。
“哈哈,说起你最后一次提到的衣物,说是要帮助和解救她,其实是对她最大的伤害和考验啊,卡基斯先生!”纽兰克丝忍俊不禁地对卡基斯说。
“如果,这样的照顾还算是负情的话,那么对待已经开始在树上栖息的罗格斯野人,我真的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分忧解难了,我现在只有缅怀,然后就是生活在强大的格瑞克,过正常人的生活,然后令所有的人们求助于我,让我为格瑞克而战,让星际来的敌人都为联军而震颤!”卡基斯说。
“哇!”纽兰克丝听到后很是哑口无言,她转而对旁边的格娜尹说,“你有没有发觉卡基斯的那些话,这些都是为日后越来越频繁的星际战争所获得的后备力量,也许这些会是将来的可怕帮手呢!”
“我现在知道不仅仅是雏形海世界能够被联国军队俘获和吞并,恐怕我们仅存的古维尔国也很难幸免于难啊!”格娜尹这时候盯着周围正在进行飞船试飞的阵列和建筑之间站立的一群斑驳戎装的格瑞克士兵后对卡基斯说。
“我现在感到前景是那样的美好,但是光格瑞克繁荣起来恐怕对我们还没有好处,重要的是我们格瑞克所生活的地方是个受到水世界弥漫的地方,一些先机的酷热如果不能够解除,伸着随着年复一年的影响而越演越烈的话,一切成果都将会付之一炬的!”卡基斯说。
卡基斯说着,走着,在小路间那些身穿万紫千红的迷彩戎装,站在建筑之间的花丛间放哨的士兵后不禁地摇了摇头,他在注意那些顽皮而且凶悍的蜂类和蝶类的频繁袭击。
尽管士兵的身上涂抹的是防护涂料,那些能够让一些昆虫很快离开那一种气味,据说那是霍文顿博士和各个昆虫学的泰斗们研制的。
漫长的时间以来尽管这类涂料带来了士兵平时进餐和活动的不便,甚至会引发一些过敏现象,但是由于蜂蝶这类的昆虫经常遭遇陆军,所以为了避免痛苦,他们必须要选择这类能够阻挡昆虫进攻,又能够伪装自己的涂料。
很长时间以来这类皮肤涂料能够很明显地将战士们融入盛开鲜花的草丛中,这是很多的专家们为此津津乐道的。
面对着那些疯狂的蜂蝶,即使战士们冒险不身着那些能够将自己伪装起来的迷彩服进行陆地作战演习,他们也会遭到那些蜂蝶的袭击。
“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蜂蝶身在开花季节,不去努力奔向那些能够提供大量的花粉和花蜜的花朵,怎么反而乐衷于袭击那些不能够为自己提供任何好处的战士呢?”卡基斯呼叫了霍文顿博士以后不解地问道。
霍文顿博士挠了挠满头的黑色短发,略思索片刻,然后有使用自己的一只手托住自己的分岔的嘴巴然对卡基斯说:
“因为在开花季节,也是较为温暖的季节,昆虫的荷尔蒙分泌正处于旺盛阶段,活动异常的频繁,工作量非常的大,他们通常会将碰面的其他昆虫和动物当做自己的挡路者和抢掠者,会将频繁扰乱花丛结构的一切当做进攻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