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颇为有意思的说法!”卡基斯大笑道,“以你现在的警卫员职位完全可以在收入上胜过那些厚脸皮的妓女,还需要开小差吗?”
“我不要开小差,不过你难道不觉得那样很好吗?”纽兰克丝此刻搂住卡基斯的颈部,然后和他并排一起到达飞车上,让驾驶员载着自己去外面散心去。
“哈哈,的确很好,你的魅力能够胜过她们,而且光洁度尤其胜过她们,无需在什么地方可以模仿她们,有很多方面证明你是她们可望不可即的美女!”卡基斯对她赞誉道。
“听到这句话我简直都快懵掉了,可是世界上又那么多的妓女,当然会有很多比我各方面更强的,况且女人随着岁月的消失个人对世界的影响和价值都在逐渐降低,想要找到能够匹敌的对手实在是太容易啦!”纽兰克丝说。
“哈哈,你不需要和任何人相比较,在我的眼中你就能够代表你自己的最高水平,何必在意那些人们呢?”太少了对她说。
“啊,是吗?”纽兰克丝问道,“我爱你,你明白吗?”说着她与卡基斯又搂抱在一起激烈地亲吻了起来。
幸亏车厢非常的宽敞,否则那里显然不能够容得下那么活泼的两个人在那里疯狂。
的确,单独的男人和孤独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免会有所邂逅和感情,但是作为寻常朋友的两人通常都在克制住内心的一切感情,因为友谊能够占据两者的绝大部分的灵魂!
“我现在仿佛受到了控制一样,我现在在跟你亲吻的时候能够看到很多双责备的眼神,但是这丝毫阻挡不了我对你的感情,不过这些都是友谊,让那些爱情都全部地让位吧!”卡基斯说着推开了搂在怀里的那个身材玲珑,胸脯硕大,面孔白皙的纽兰克丝。
纽兰克丝惊秫一声,洁白的面孔倏忽间羞怯得通红,她问卡基斯:“怎么了,你现在厌倦我了?”
“不,我生怕你会这样!”卡基斯对她说。
“不,我是永远不会厌倦你的,我一直深爱你!”纽兰克丝对他说。
“哈哈,纽兰克丝,我也爱你!”说着他们并肩坐在一起相互支撑着,然后他们透过飞车那通透性很高的石英玻璃窗向外投出喜悦的目光,一时间心旷神怡。
外面是一些可爱夏季绚丽多姿的景致,一些树木葱葱郁郁地遍布无限的原始森林中,有的时候树木上方会顶出一片片大大小小的花朵儿,于是那些大红的、橙红的、深蓝的、天蓝色的、藤黄色的、紫红色和蓝紫色的各类花朵于是竞相绽放,将必碧绿的森林装点得斑斓无比,令人眼花缭乱。
每当一些新的开花植物的出现总是会导致一些原本很活泼的动物的消亡,因为在新的开花植物刚刚出现的时候,那些不仅仅不属于有利于周围环境的正常生物,而且还是一些都是有害的而且怪异的事物。
在这个情况下,不是这类新出现的事物不能够适应这个大号的环境而到最后消失掉,就是由于周围的一切无法克服这类新生物而生长受到抑制,甚至到最后受到大范围的绝灭。
但是格瑞克人则不同,他们喜欢这类花朵,因为他们不仅仅令人赏心悦目,二而且芳香无比,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树木的花蕊中有不经过昆虫的加工就可以出现的高质量蜂蜜,这类蜂蜜有的质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酷似王浆。
“这里的窗户幸亏是关注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驾驶员可就倒霉了!”卡基斯说。
“为什么啊!?”纽兰克丝问道。
“你难道忘记了吗?”卡基斯问道,“科学家最近对森林附近经常地出现人畜疯癫以至于昏倒的可怕状况,经过细细的查看,到后来不是因为别的就是由于那些旺盛的花卉在开花期将,花蕊迅速转化成蜂蜜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了深度发酵现象,这些过程中要产生并挥发出大量的乙醇和异丙醇等能够使人兴奋和麻痹的分子!”卡基斯说。
“哦,我好像能够回想起来了,不过这些现象得等到很偶然的情况下,导致植物的花朵长时间闭合,花蕊转化成的蜂蜜不能够被其他小动物食用,才会出现此类情况!”纽兰克丝说。
“去年冬季我,在拯救一个捕鱼爱好者,就是那个后来被认定是我老婆的那个人,在一场大风中所感染到的也是这类具有麻痹性的空气。”卡基斯说。
“那么少见,怎么偏偏被你老婆碰上了?”纽兰克丝问道。
“因为空气传输醇类分子导致酒醉现象的效率特别的高,很少的含有醇类空气就能够使人昏迷!”卡基斯说。
“哇,我的天哪,这真是不幸的遭遇了,我应道开始为此缅怀了!”纽兰克丝说。
他们乘坐的即使专门带他们去德尔文特城准备视察的飞车,也属于观光的飞车,一路上他们说说笑笑似乎乐此不彼,但是那些美丽的丛林和荒野更加能够令他们投去向往的目光。
在一些多小山多丘陵的地方,一些新生的小灌木在潺潺的溪流中十分的葳蕤而又可爱。
它们听惯所有鸟儿的鸣叫和昆虫的吵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沐浴着岸边沁出的潮湿气息,那是充满着泥土芳香气息和溪流中水草的浓郁气息的空气。
那些能够令岸上的一切沉醉在这一片祥和中,然后又被陶醉于祥和之中的风儿和小动物们打乱。
尽管下面是一些看似可爱其实凶残的荒蛮世界,有害的毒蛇猛兽随时都会扑过来,巨无霸海卡克斯兽类会也随时从这里踏过。
因此在这个时候想要在那样的美景中玩个够完全是一种奢望。
俯视着那里的一切给人们带来的众多东西都将会无影无踪,对卡基斯与纽兰克丝来说,那里只有向往,那里只有希望,那里只有时间的永恒,那里只有岁月的痕迹。
“天哪,我爱这个地方,这里就是古格提斯国最后的原野,一个我曾经感到十分有趣,甚至肆无忌惮地进行玩耍的乐园,可是如今一切对我来说都暗淡了,我只记得曾经这些在我的眼前是那么的美丽!”纽兰克丝透过窗户并时而浏览俯瞰显示台的时候忧郁地说着。
此时此刻她的眼泪不经意间涔涔而出,好似一个晴朗的夏季早晨的草尖和花朵上留下的那一切珍珠一样的露珠。
“不用伤心!”卡基斯劝阻道,“那些事情已经过去,过去的事情是静悄悄的,我们现在往前看尚且还来不及,又有什么必要再次将那些回顾呢?”
“哈哈,说得容易!”纽兰克丝不免轻蔑地笑道,“其实能够摆脱这一切简直就像登天一样的困难,这些难道就是能够像一句话那样就能够划过去的吗?”
“但愿你能够战胜自我,战胜一切都容易,即使不能够战胜,那些也是微不足道的,唯有一个人最难战胜!”卡基斯对她说。
“究竟是谁最难战胜?”纽兰克丝问道。
“是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难以战胜的,也是很多人都不屑于战斗的,所以很多人必败!”卡基斯说。
“啊,我的天哪,我现在非常的迷惑,我能够想到战胜别人能够凯旋而归的状况,但是怎样才能够战胜自我,战胜自我又是以什么为重要的胜利标志的呢?”纽兰克丝问道。
“哈哈!”卡基斯大笑道,“战胜别人以别人的失败为重要的标志,战胜自己以自己的失败为重要的标志”
“哦,不,你说的战胜自己,是指自己必须迎接失败吗?”纽兰克丝失望地问道。
“的确,人生在有的时候必须失败几场,如果一贯是成功,那么这样的人生必定会失去一切的,即使他们自我地认为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心如意!”卡基斯说。
这时候飞车已经跨过茫茫的格瑞克荒野,那些都是格瑞克超级城市集中区之外典型的荒地景观,也是格瑞克境内之所以横生着大量的高级生命甚至一些诡异危险的动物的最大原因。
毫无疑问,如果能够将里面的绝大多数的野兽杀光,格瑞克人是能够很轻易地办到的。
只要将那些弥山亘野的草木烧光炸毁,一切都会跟着改变的,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没有了,格瑞克人们也未必能够得打足够的安全和幸福,失去了丛林的巨大野兽将会追寻着气味到达超级城市,然后做出大规模的袭击活动。
这些事情在很多地方都频繁地发生,发生的时候很多并不是由于国内的公民会将那些树木砍伐一空,而是偶尔出现的雷电将那些树木烧焦,最后引燃大片的植被。
由于出现的是干燥空气里出现的惊天霹雳,所以这一切变得异常的顺利。
“天哪!”纽兰克丝望着远处的天空惊愕道,“我今天看到太阳那样的强烈,而且空气中尚且有着几团厚厚的白云,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了吧?”
“哈哈,能够出现什么问题,我们已经快到军事基地了,到那里的话又有着新的任务的,我现在已经重新成为拥有数十亿军队的统帅了!”卡基斯笑着说。
“你瞧!”纽兰克丝指着那两团相向而行,笔直迅速地移动的两朵云团对卡基斯说。
“没有事情的,相信我那些都不会有事情的,一切都会像当初那样很安定的,至于说一些来自天灾人祸,管他呢,我们现在就只好看那些云朵在远方的丛林中作乱好了!”卡基斯不屑地说。
“长官,我看今天只有寥寥可数的那几朵云彩,即使打雷的话貌似也下不了雨,现在那两朵云彩相互靠近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纽兰克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