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一黑一青的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在皇宫城墙外不知道在干什么,这两人正是准备到皇宫内偷酒的元子卿与草老头。
“我跟你说,后辈不能对长辈这么无理的!再说这里是皇宫这是严谨的很!虽然你背后有元家,又是元家的十公子,可是万一我被抓到了怎么办!五……哎哎哎,你别急啊,赶着去投胎啊你…”草老头本来想说五国的皇宫守卫森严,一般人根本进不去的,就算是中等高手想要进去也得费一阵工夫。
草老头跟着元子卿进了外城,又看见内城比外城多了三倍的防御,本想拽拽元子卿的衣角意示不要冲动,“丫头年轻气旺,但是想要进……”
草老头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元子卿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侍卫进入外城内,有些目瞪口呆,将下面的那句‘想要进内城没那么容易’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元子卿转过身来示意草老头跟上来。
草老头跟上元子卿的步伐,声音略带惊讶道:“我之前也去过其他四国的宫内,虽然说只是一个外城吧,但是外城的军队绝对没有东朝皇宫军队戒备松弛。”草老头说的话已经足够给东朝的面子了,这叫什么戒备松弛啊,这简直就是堪比老弱病残的残兵!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一方面是惊讶于东朝皇宫的戒备松懈,还有一方面则是惊讶于元子卿的轻功如此之好,他也不是没有问过元子卿师承何处,何奈每次元子卿都会很好的将话题扯开。
“你之前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还会记起以前的事情?装的?”
“嘿嘿,丫头话不能这么说,还是会想起以前的片段嘛!我敢肯定我失忆之前肯定是一个高手!要不然我怎么会有一身雄厚的内力而又被封住呢,肯定是因为仇家的追杀然后……咳咳,扯远了,不过这个东朝皇宫的守卫还真是松懈啊。”
元子卿嗤鼻一笑,道:“你真不知道东临现在的处境?”
草老头听后心中虽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紧接着元子卿的身影快速移动着,草老头也毫不示弱的紧跟着元子卿的步伐。却见元子卿忽然在御花园的桃花林停下来了,悠悠道:
“如今五国动乱,表面上是没什么,就好比今日四公主及笄之宴来说,四公主幼时与外邦的下一任大汗定下娃娃亲,所以不论下任大汗是多么俊丑瘸残她都得嫁。而今圣上也快是归天之年,朝中拥护他的只有一部分势力非常小的而已,真正的权利还掌握在几个王爷的手里,还有——摄政王…没有实权的皇帝只能用裙带关系维持表面上的威严。”
草老头一阵沉默,自古帝王多薄情,权贵的世界太肮脏了,还是江湖好,江湖儿女豪情洒脱,不拘于世态。
微风徐徐,吹起草老头和元子卿的发丝微微飘起,草老头此时俨然不复元府时的邋遢模样,身着青色长袍,鹤发童颜,若是仔细一看草老头还是一个翩翩美男子。周围也没有苍蝇在他的身边乱转,也没有一股汗臭味。
倏然,草老头猛地一个转身拽着元子卿的衣服一个劲的往前跑,此时元子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草老头压低声音道:“别回头!!用轻功,跑!”
元子卿虽然不清楚草老头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但还是照做了,待元子卿和草老头停下的时候,草老头心中就有一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立足于屋檐上,低眼就看见一个牌匾上写着‘酒窖’两个大字,当然也有看守酒窖的侍卫。
草老头看到‘酒窖’两个大字的时候,什么也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在他的眼里那醇厚的酒香,入口香柔纯滑,在喉咙里慢慢的流淌,之后在回归于他的五脏六腑中。美酒正在向他们挥手啊!
其实元子卿心中也是有些波澜的,她从小就嗜酒如命,若是一日无酒,那就会狂性大发,任何人都无法制止。而她又怕元老夫人和元老爷担心也就没有告诉他们。
元子卿看着底下那装的有模有样的四个侍卫,寒光一闪,之后就看见刚刚还精神抖擞的四个侍卫瞬间被如死猪般沉睡!
草老头灸热目光转向元子卿手中的银针,道:“那个,那什么,丫头做的那个银针也给我几根玩玩呗,你也知道的,我虽然空有一身雄厚内力但时隐时现的,万一遇到坏人了,他们欺负我怎么办!也给我几根银针给我防防身啊。”
元子卿直接无视草老头的一脸可怜的样子,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草老头这样了,推开门,在酒窖里面拿了几坛好酒出来,扔了一坛给草老头,自己则是抱着酒坛子海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