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尚且微澜,更何况我呢?”锦瑟慌忙的把她的手掌推开,小心翼翼的说完,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到了墙角。
盈盈却不在意的一笑:“你说的很好,不过,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
盈盈逼近了墙角和锦瑟面对面紧对着,锦瑟看到了她煽动的红唇,字正腔圆的说:“如果我要杀一个人,那就是直接灌下去。”
“我跟你没有多大仇恨,我.....原来......根本就不认识你啊”锦瑟战战兢兢的说。
盈盈冁然一笑:“你迟早会认识我的,只不过当你知道我是谁的时候....”盈盈叹了一口气,愁怅了起来:“恐怕那时候,我早就已经不在了。”
盈盈咬了咬嘴唇,很快又笑了起来。当着锦瑟的面,慢慢取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我对那些另我仇恨最深的人,我希望亲眼看到他们留血”。
她轻轻的微笑着,在锦瑟的助骨处捅了一刀,不是心脏。动作优雅的像是在她的骨头上雕刻花纹。
鲜血立刻像鲜艳的花汁一样涌了出来,盈盈把她的一点红唇凑到了锦瑟耳边,喃喃的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游戏还没有结束!莫千黛!”
几位嫔妃们惊叫了起来,挤成一团。
锦瑟可以感受的出自己的鲜血在一点点的涌出。因为失血和恐惧让她感到整个人像漂浮在一片空白上,唯有心口阵阵揪心的疼痛把她生生拽回了地面。她就像一只风筝,要拉拉不得,要飞飞不走,苦苦挣扎着。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响过:谁是莫千黛?
嫔妃们胆战心惊,没有一个人敢拦她,也没有一个人敢高喊一声,尽管不远处就有成群的侍卫。她们和自己并不熟悉又能奢谈什么。就像我们现代社会,不是坏人太多,而是袖手旁观的人太多。
盈盈依旧优雅的坐下,唱着她的歌:
洞房记得初相遇。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
况值阑珊春色暮。对满目、乱花狂絮。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
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一日不思量,
也攒眉千度。
锦瑟大脑高速的旋转:她怎么还不走,难道她是真的决定要死了么,她究竟是谁?锦瑟惊异自己在如此疼痛的情况下依然能够高速运转的考虑问题。
果真,人的潜能是无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