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府
“所有人都要用这酒泡手。”管家招呼道。卿竹燕却充耳不闻,在一边品茶。
“卿主子,王爷说一个都不能免,所有人都要泡,主子别让小的为难啊。”管家一脸恭敬,心里却满是怀疑,在王爷与王妃成亲之前,这个卿竹燕可是一脸不愿意,生了歹念,也不是不可能。
“你这是在怀疑我吗?”卿竹燕把茶杯一摔,引来了所有仆人的目光,她一脸气恼,公玉雪嫁进来前,谁敢反驳她的话?
“清者自清不必多说。”管家话里有话,看笑话似的盯着卿竹燕。
“哼,谁怕谁啊,验就验。”卿竹燕趾高气扬走向装着酒的盆子。
一旁的奴才、婢女窃窃私语起来,“看她那副样子,哪比得上王妃啊。”“就是,王爷不喜欢她也是情理中事。”“我看啊,她就是妒忌。”
卿竹燕听着他们的私语,虽听不清,但还是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的。这帮贱奴,竟敢这样评论自己。
卿竹燕泡手时,管家就在她身边走来走去,盯着她的手,一刻过去后,卿竹燕的手还是那样白皙小巧,卿竹燕挑衅地看着管家,“看走眼了吧,清者自清不必多说。某些人啊,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卿竹燕瞟了眼奴才、婢女们,昂着头走出了院子。卿竹燕不甘心:公玉雪,都是你,让我在这帮狗奴才面前丢脸,花无百日红,看你能得宠多久。
一个院子里的奴才走到门口,对着卿竹燕的离去的背影,虚踢了一脚。其他的奴才、婢女都轻笑了起来。管家走过来,好笑地拍拍这个奴才的背,“杏子呀,别让卿竹燕发现啦!”
却不知,缕析,将这些尽收眼底。
墨竹轩
管家向独孤磊汇报,“王爷,所有人都验过了,不是他们。”
“知道了,你辛苦了。”独孤磊仍是一副冷漠摸样,管家知道,王爷只不过是外冷内热,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仆人对他如此忠心?“奴才告退。”
不是他们?怎么说是那个无能皇帝?
独孤磊望着床上沉睡的公玉雪,公玉雪苍白的脸如张纸,毫无血色,那般脆弱,好像是瓷娃娃,一摔就碎。独孤允,要不是自己当初懒得当皇帝,他能拥有江山?做梦!现在倒好,竟敢反咬一口,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好惹的。
“雪儿,为夫一定替你报仇。你要快点醒来。”独孤磊的指尖滑过公玉雪的脸,满脸宠溺。
转身,走出墨竹轩,嘴角,扯出一个冷漠的弧度。
皇宫
“这次平定齐丹族的事就交给清王爷手下的兵吧。”独孤允说得理所当然,有了独孤磊的兵,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
“真是不巧,臣弟的兵因饮食不当,这个月恐怕不能兵。”独孤磊说得一脸轻松。
“清王爷的兵向来是英勇无敌,怎么会出这种差错?”皇帝不解,这是什么怪理由?
但是,独孤磊说的话是不容任何人驳的,“天子都有犯错的时候,何况,他们只是一些小兵小将。”独孤磊说得讽刺,像是斥责皇帝,又像是维护自己手下的兵,让人模棱两可。
“那就由秦将军的兵去平定吧。”独孤允扶额,很是烦躁。
“臣的兵刚刚收回被齐丹夺走的阳都,元气大伤,恐怕不能出兵。”秦将军十分为难。
“朕养你们这群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平时不是个个机灵的很吗!今天怎么都成了哑巴!”独孤允大怒,真想把这些饭桶都托出去杀了,可是,他不行,这些大臣们个个有权有势。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无比。
“散了吧。”独孤允无奈,恨自己无能,恨独孤磊手握兵权,恨大臣们对独孤磊的敬重,自己多想除掉独孤磊。却不曾想过,为什么没人信服他。
马车上的独孤磊,斜靠在车窗边,他就不信那昏君能想出什么办法,等到他们的兵打得两败俱伤,自己就坐收渔翁之利。独孤允,我独孤磊岂是怎么容易对付的?
清王府
醒来的公玉雪旁边坐着着青衣的柳亦萧,柳亦萧神采奕奕,青色绸袍更显得他气度不凡,还带些玩世不恭,和独孤磊的儒雅截然不同。
公玉雪带些感叹,心平气和,“人们最不去怀疑的人,往往就是罪魁祸首。”
柳亦萧好似知道她指谁,浅笑一声,“好啦,不聊这么费神的事,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啊!”公玉雪兴致上来了,;露出虚弱一笑。
“咳、咳”柳亦萧清了清嗓子,“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和老和尚,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和老和尚…”
“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和老和尚。”公玉雪和柳亦萧同时说出这话。
“真老土,还玩这招。”公玉雪撇过脸。
独孤磊从门口走来,“聊什么呢?”自己看到柳亦萧和公玉雪说说笑笑,怒火中烧,他们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的样子。
“给雪儿讲故事呢。”柳亦萧嬉皮笑脸。
雪儿?敢叫的这么亲密,这个花心萝卜,竟敢打雪儿的主意!独孤磊瞪着柳亦萧,好像要喷出火来。“花萝卜,我警告你,离雪儿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