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磊听后,不顾身后的皇帝,直径走了出去,雪儿出事了!独孤磊紧张得手心出汗,但毕竟是是个沉稳的人,任是面不该色。
皇帝放下茶杯,冷笑一声,“独孤磊,这就是报应啊。”看着独孤磊急匆匆的样子,心舒坦了一大截。
王府中,丫鬟奴才里里外外的忙活,每个人都神色凝重,不同于以往的匆忙。这些人的表情,更是给独孤磊担惊受怕的心雪上加霜。
独孤磊走进墨梅轩,看着床上躺着的公玉雪,心里一阵酸楚,收起了对别人的冷冽,换回了只属于公玉雪柔情。独孤磊拉着公玉雪的手,“雪儿,你一定不能有事啊!”转过头,质问一旁的丫鬟:“叫了柳亦萧没有!”那副冷似冰窖的语气让丫鬟打了个寒颤,“叫、叫了,正在、赶过来。”
“你们是怎么照顾王妃的,让她伤成这副摸样!”独孤磊看着公玉雪的皮肤都淤成了青色,既心疼又气愤,自己才出去一会儿,雪儿就中毒了,真不该把她留在府里。
“王妃早晨还好好的,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就成了这个样子。”丫鬟越说心里越没谱,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王妃喝了梨花露才这样的。”丫鬟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梨花露?”独孤磊思索着,“梨花露是谁给王妃端来的?”独孤磊硬生生的语气让丫鬟把头埋得更低了。
“是、是缕析端过来的,李公公帮王妃呈的。”丫鬟的声音小的像一根针掉在地上。
缕析?她好像是卿竹燕的丫鬟。“不是让你亲自送过来吗!”独孤磊掐着丫鬟脖子,恨不得把她捏碎了,“拉下去杖毙!”
独孤磊不顾丫鬟的求饶,只是呆望着公玉雪,捋了捋公玉雪的发,“雪儿,你会没事的,答应我。”
梦中的公玉雪感到一阵温暖,好像娘亲,却有又多出那么一股阳刚之气。公玉雪想都没想,破口而出,叫了一声“娘。”
啥?独孤磊傻眼了,自己明明是纯爷们好不好,怎么变成娘了?不过,也没关系啦,能给雪儿温暖就好。
柳神医走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咳、咳,我来了。”柳亦萧身穿米白衣,飘逸自然,与世无争的样子与王府紧张的气氛极为不符。
独孤磊收回了拉着公玉雪的手,“快点。”
柳亦萧白了他一眼,“凶什么凶。”给公玉雪把脉时,轻松的神情慢慢褪去。又看到公玉雪由青变紫的皮肤,马上开了药方,“管家,麻烦你去熬药,一定要按照方子,全程监督,不能有一点马虎。”
管家看着柳亦萧的神情也知道,事态严重,不敢怠慢。
“情况怎么样?”独孤磊心急如焚。
“不太乐观,这种毒是由兰心草和金露花调成的,不算难治,但一定要及时,这种毒扩散的很快,王妃的皮肤都紫了,就算治的好,也要在床上躺上一个月。”
“是谁,这么狠?要将雪儿置于死地。若是被我查出来,一定要他们不得好死!”独孤磊一使劲,竟将手中的瓷杯捏碎了。
“这种毒无色无味,碰了这种毒的人,三天之内是洗不掉的,用特制的酒泡手后,手会浮肿发青。”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把府里所有人都叫来泡一遍,尤其是卿竹燕那个院里的人,如果都不是,那就说明,此事乃皇上所为。如果真的是他,自己会让那无能皇帝江山不保!
“药熬好了。”管家走了进来。
独孤磊笨拙地扶起沉睡的公玉雪,舀起一勺药,吹了吹,喂进公玉雪嘴里,公玉雪却把药吐了出来,“苦。”
“苦也要喝啊,不喝怎么能好呢?乖啦,听话。”独孤磊柔声对昏迷的公玉雪说。
公玉雪依旧不领情,不断地把药吐出来。
独孤磊大口喝下药,把药含在嘴里,对上公玉雪的唇喂下去。
一旁的柳亦萧呆了,从小到大,自己可以是从没见过独孤磊给别人喂药,更没见过以这种方式喂的。
药喂完了,独孤磊问柳亦萧:“她会不会、、再也、、醒不来?”独孤磊既担心又害怕,怕雪儿离自己而去。
看着独孤磊紧张的样子,柳亦萧笑了,“你也不看看是谁治的,她在两个时辰内喝下药,不会有事的。我帮她把把脉吧。”
柳亦萧坐在床边,给公玉雪把脉。
公玉雪的皮肤恢复正常颜色,只是有些苍白,叫人心疼。独孤磊站在旁,看着他们两人,公玉雪白净无瑕,柳亦萧与世无争,他们两个,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点,般配。独孤磊醋意四起,对着柳亦萧大声叫道,“把个脉要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