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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后 失恋

有人说:“失恋可以让人变得成熟,当你失恋次数越多,就表示你这个人更加成熟。”我想这话应该是一位经常被人甩的人为了不让自己消极而说的一句鼓励自己的话。虽然我不赞同这个观点,但我对他的勇气还是挺钦佩的,如果人家没几层脸皮,量他胆量再大也不敢厚颜无耻的说出这话。

失恋在生活中对我们来说太常见了,尤其是我们这代人,几乎每个年过十六七岁的小屁孩都有过失恋的经历。当然,像他们这么大的小孩,根本就不晓得什么爱,他们唯一知道的是怎样“**。”

我不反对他们说失恋是一次成长,然而这种成长一次也就够了,其余的无非是一次又一次的温习已经学到的东西,温习的次数多了,对它也就渐渐的乏味起来,看待它的性质也就起了偏差,假如你第一次恋爱的时候是打算和对方长相厮守,但经过你无数次的温习,到最后你看待它的性质就变成了寻找安慰的“***。”

失恋次数越多,对待感情的态度就会有所变化,到最后对爱情也就产生了质疑,认为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感情这个玩意,于是大多数人就会变得消极、怨恨、甚至自暴自弃。这也是为什么文明五千年的会开放到“躺在我床上的女人不知道是谁的老婆,我的老婆又知道被多少男人糟蹋过。”的地步。

我失恋了,虽然我极不愿意去承认这一切,可事实却摆在我面前,由不得我狡辩。一次次的失恋并不能给我带来治疗伤痛的秘方,该痛的地方还是会痛,该掉的眼泪还是会经常掉落下来,该难受的心情还是会像阴雨的天气一样闷得使人透不过气。

思琴走了,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我的世界里走了出去。她带走了我的梦想,带走了我的幸福,同时也带走了我对她的承诺。我的世界没有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和灵魂全部都空虚了,失去了目标、没有了未来,觉得这个世界已没有值得我存在的价值。

我忘不了思琴,我和她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无时无刻不在我脑海里像旋转木马一样反复的出现着。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我在思琴面前会变得那么软弱,为什么我想尽一切办法却始终忘不了她,我到底是怎么了。

天天想,夜夜想。不知道有多少次,我实在忍不住就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她的号码,我真的好想给她打过去对她说:“琴,我错了,我知错了,没有你的世界我好孤独,求求不要离开我,请你回来好吗?你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虽然一次次的看着手机上那个叫“宝贝”的号码,但是我却一次都没有按下拨打的键盘。因为我不是陆洋,既然选择了,我就没有反悔的余地,同样陆洋永远也变不成我,我永远都会站在他的头顶上高傲的对他说:“虽然思琴是你的,但是你这辈子都无法超过我对思琴的付出,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一个失败者。”

从某一刻起,思琴所有留在我这的东西都被我清理了出去,我害怕看到这些东西,她的照片、她的衣服,甚至她送我的领带都被我一一打包捐给基金。当然,其中还包括我和她能够联系的所有桥梁。

这天晚上,张硕害怕我受不了爱情的打击而一时想不开从自个家的窗前跳下去,所以不辞辛苦特意跑过来看望我,对此我感到特别欣慰。身边有这样一位好朋友,假如我真一时想不开从这跳下去摔死了,我也会变成厉鬼陪伴他左右。或许他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过来阻止我寻死吧!

他来的本意是好的,可是过程对我来说非是常残酷的,当我为他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他们一对,一对在我面前秀着甜蜜,向我炫耀他们有多恩爱的俩人搂搂抱抱的站在我对面,让我有种想掐着他们俩脖子把它们从我家扔下去的冲动。

还是晓梅醒目,知道我受不了这种打击,所以在我未出手将他们赶出去之前急忙把张硕推开,她这一举动稍稍能抚慰一下我心灵上的创伤,但如果她能当着我的面直接把张硕给甩了的话,或许我这颗伤痕累累的心会一下子痊愈。

张硕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别难过了,你虽然被一个你爱的人抛弃,但你却拥有了一大群爱你的人,这么一来,你便宜大了去了。”

我现在开始怀疑张硕来的目的不是安慰我,而是看我伤的还轻,想再往我伤口上撒把盐。我真后悔怎么会找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做朋友,把他和我们家八戒(狗名)比起来,我们家八戒可比他忠厚多了。

“我说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词,如果你语文没学好出门前最好带本新华字典,咱别老在人面前丢人现眼行吗,什么叫我被抛弃了,你啥时候看见我被她抛弃了。我们是和平分手,知道什么叫和平吗?和平就是白鸽,白鸽象征和平,我们俩个和平了,知道吗?和平。”

或许是因为我刚失恋容易激动,或许是因为张硕说的话太不是人话了,所以当时我情绪失控,也不知道自己噼里啪啦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知道,张硕他们更不知道,尤其是坐在我家窗台上的志辉,看我的那种眼神就好像我是一只会吃人的僵尸,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说的第一句是:“小天是不是承受不住被思琴抛弃的打击,所以脑袋严重受损而精神失常啦!要不我们赶紧把他送到精神病院观察两天吧!让医生给他做个脑部手术把他坏死神经赶紧切除掉。”

我没有再说话,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真的被他们当成神经病送到精神病院去,但我也没让志辉好过,甚至让他差点到阎王爷那报道去。

刚才张硕说我被思琴抛弃我就已经很生气了,志辉这蠢货明知道我不能听到抛弃二字,他还没完没了的说,我怎会平静,所以我嘴巴没动,可是我的手却动了起来,随手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毫无犹豫的向志辉哪里扔了过去,志辉本能的向外躲闪,可是由于身体向外用力过猛,一不小心翻了一个跟头过去,结果翻到窗户外面去了,还好他反应快,在身体从空中向下坠落的同时迅速用手指扣住窗台,要不然他可就真的到阎王那报到了。

志辉从八楼看着脚下的地面,吓得尿都快流出来了,楼下的人看见这一幕,以为有人想不开想寻短见,没一会儿就聚集了很多好心人,有位大婶扯着嗓门大声喊道:“小伙子,千万别胡来,看你这年纪就知道一定是失恋了,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当初你阿姨和你这么大的时候,我都已经被打击了二十多次了,我还不照样挺过来了。”

她这么一喊,她旁边的那位可就不愿意了,气呼呼的对着大婶说道:“啊!你不是说以前就跟别人谈过一次恋爱吗?真没想到啊,你苦苦瞒了我二十多年,不行,我要和你离婚,明天就离,太他么伤不起了。”

呵,志辉没死成,倒把人家二十多年恩爱的老夫妻给硬生生的拆撒,看来他在鬼门关转上一圈影响还挺大的。

志辉瘫在沙发上半天没说一句话,这个时候轮到我犹豫要不要给神经科医生打个电话,让医生把他脑部吓死的神经组织给剔除掉!哈!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志辉坐在沙发上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后心情稍稍稳定下来,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膀胱系统涨得厉害,于是迫不及待就像洗手间跑去,当他冲进洗手间的时候,我和张硕脸上都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奸笑。

当志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又立马把脸收拾过来,变得像偷他老婆被当场逮个正着那样无地自容,其实我心里还是偷着乐呢!

如果说志辉真有老婆的话,就算偷我也绝不会偷他老婆,因为我觉得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像女人,傻里傻气、呆头呆脑,一点小事,斤斤计较。上班和平时几乎判若两人,真不晓得他是不是天天跟那些苏里俗气的八婆打交道久了被她们灌输了八婆性格,所以脑袋才会变的这么秀逗。换一张女人脸,他就是一典型的东方女性。

面对女人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用同样的方式来报复我,最大的尺度无非也就唧唧歪歪被他大骂一顿,虽然被骂的过程可能有点长,但与我的过失相比,这些还微不足道,他为了让我弥补,竟然强行要求我送他一套顶级装备,天啊,那可是我用无数的心血打造上去的,他可真是比豺狼还要贪心。

张硕他们都走了,临走张硕对我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我和晓梅能够走到今天这步,也是因为时间的安排。时间安排我们相遇、让我们产生纠葛,最后让我们真正走在一起。过去的,始终都会过去,该放的,终究也会放下。”

放下,又岂是一句简单的空话,有多少人曾经试着想把它放下,可真正做到的有多少,寥寥无几。张硕不知道,我是多么想要他给我一个治疗伤痛的时间表,一张写的清楚忘记思琴日期的时间表,一张可以忘掉所有伤痛的时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