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天地之灵,创火焱之天,九至极数,成天地之道。引天地之灵,开炽煌之道,九至极数,成天地之道。引天地之灵,合万物之气,九至极数,成天地道...”一串串心法浮现在赵冲脑海中,每一句都带着不知名的韵道,引导者体内澎湃的灵力。
“灵九转之,分!”赵冲在心中一声大喝,不断从外界吸入灵气没入体内的两个灵力漩涡飞速转动起来,而后两个漩涡竟缓缓撞在一起。
无数的灵力分了出来环绕着两个漩涡合成的如同太极一般的图缓缓转动着。
“斥!天地有灵!此何为三!化!”赵冲在心中又是一声大喝,全部心念尽心压了进去,使在外层的那些灵力压入太极之中。
原本稳定的太极瞬间暴动起来,向周边四散而去。
赵冲虽压了心念,控制着不使其崩溃,稳定了一会,使其可自行存在。
又引着心念控着一股刚由天地灵气化作的灵力在这大圆外形成三个极小的漩涡飞速转动着。
灵力一丝丝被从大圆中抽取进入三个漩涡之中,使其不断壮大也减慢着其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三个漩涡在赵冲的丹田中缓缓转动着将吐纳得来的天地灵气不断化作赵冲的微红色灵力。
“呼!成功了!我终于六层了!这速度想必没几个比得上我吧!嘿嘿!”赵冲暗喜道。
“你呀!乐什么乐?”袁锋可是已经练气八层巅峰!你连人家几招都接不住!乐个屁!我一定可以的!袁锋只不过是一块踏脚石!”赵冲对自己说道。
次日,赵冲足足寻了大半天,发现这玄天真府竟位于一个X盆地除了其上的山崖竟无其他出路。赵冲是如玄天真君那般的金丹期元婴期大能自然一飞就出去了。哪怕是筑基期也只需双脚一踏便驾着飞剑纵横四海了。可惜赵冲都不是他只是一个练气期的小修,除了两手法术,玩玩符,用用法器便与凡人无甚区别。
夜中,赵冲盘坐在大殿的蒲团上却无心去修炼,心中思绪良多。
“难道,我这一生便在这终老吗?止步于此终化杯土?我可没有筑基丹,以我三灵根资质,不靠筑基丹想突破至筑基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赵冲落寞地想到。
“呼!呼!”风呼啸着带走白日残余的那丝闷热却吹不散赵冲心中的烦躁。
“算了!睡吧!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呀!”赵冲自语道。说罢,站了起来向殿门走去。
“铛!”赵冲只觉一股疼痛从脚上传来,大骇,立马捏印一个火球术顺手使来,殿中立马亮堂起来。
脚旁一把傀儡人所用的长剑静静地躺在那儿,旁边是一堆废木。
赵冲将火球往废木上一放,一个简易火堆猛然成形,照亮了旁边的一块。
“这!这是傀儡所用的剑!把把都是下品法器,我当时不就是凭借舞月剑在崖壁上站稳吗?”赵冲想到。
“这崖壁高不过二三百丈,我一提一纵之间为保险起见为三丈。这样的话,外头少说有七八十头傀儡,那就是七八十个三丈,足矣!”赵冲在心里暗暗测算着。
“哈!哈!我能出去了!我可以出去了!”赵冲大喜,不由说出了声。
想到这,赵冲便继续走向殿门,一关。卧躺在殿内进入了睡梦当中。
天渐渐明了,湖中隐约有一人影浮现时而没入水中,时而又一跃而起看看四周的情况和换气,缓缓靠近了崖壁。
“到了,计划开始!”那人说道,手上一把长剑凭空出现,只见其一跃而起,将那剑深深刺入崖壁中,另一只手却是一转抓住了剑柄,又用力一提,整个人飞身而起,带着无数的水花,落在了长剑之上,稳稳地站着,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日上三竿,不知这人进行了多少次,插剑,抽身而上的动作,他越来越靠近了崖顶。
身下一把把长剑垂直的排列着,从高处往下看去,令人不免想起了栈道,不过这远比栈道更险,更难走。
“噗嗤!”又一把长剑被刺入崖壁之中,他轻盈地跳上长剑之中,眼看只离崖顶仅剩下十丈左右,他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全然不顾后背早已被汗水彻底浸湿。这人正是被困崖底的赵冲,冲哥儿。
赵冲心神、灵力再次沉入储物袋中企图再拿出来一把长剑,忽然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时间脸上阴沉起来。
“没剑了!这只剩下十丈啊!老天爷你玩我呢!靠!”赵冲不由骂出声了。
看着上面仅余十丈左右的崖顶,又看看下面那直插着的一排长剑,心中寒意突生,若不是身处岩壁,恐怕整个人便要瘫软下去。
“对了!绳子!我记得有的!肯定有的!”赵冲苦涩的脸上猛地出现一丝希望。
心神又一次沉入储物袋中,开始了寻找。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最终总算在一堆妖兽骨骸下找到了期待已久的绳索。
赵冲小心翼翼地将其取了出来,仿佛比黄金珠宝更加珍贵一般,生怕其碰着擦着,又拿出舞月剑,将绳索紧紧绑在其上,绑了一圈还恐不够结实又加了一圈。
赵冲手握剑柄,对着自己施了个巨力术,还恐不够,丹田处灵力一缕缕地被抽到了右手之处。
“去!”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大喊,舞月剑脱手而出向着山上飞出,深深插入了离顶上仅有一二丈的崖壁上。
赵冲扯了扯绳子,确定结实后,缓缓向上爬去。爬上舞月剑上后,将绳索绑在身上,奋力向上一跃,跳上了山崖之上,他又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扯,将舞月剑拉了上来收入储物袋中。
顾不得整理下衣冠,便瘫倒在地上,嘴中还发出一阵大笑,若是其他人路过,恐怕只觉得其得了失心疯。
数日后,三仙门山门处,一个汗流浃背的少年不辞辛苦的走着,一步一步走向山门。
“来者止步!此乃三仙门山门,擅闯者死!”一身着蓝衣的内门子弟手持长剑气势汹汹地说道。其身后站着几个灰衣弟子和一名同样身着蓝衣的弟子,其后一名身着白色金鑲边的长老一脸正色站着。
“师兄!我是本门弟子啊!这是在下的身份玉牌。 ”赵冲说道,一把扯下腰间的身份玉牌掷给那内门弟子。
那蓝衣弟子一把接住玉牌,印在脑门上,心神沉入细细查看起来。
数息之后,“嗯!赵师弟,不好意思,误会你了。下次记得穿本门弟子服。不过师弟你这可是超期了几天, 你下面几个月的月供恐怕悬了。快去消假吧!”蓝衣弟子说道。
“没事!各位师兄做的也是职责。那我就先进去了!回见!”赵冲说道,走入了山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