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冲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阵强光,赵冲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成雪白。
赵冲闭上了眼,眨巴了几下这才适应了眼前的亮度,
只见正处于一见竹楼之中,四壁挂着几件兵器,皆是凡兵,不过皆锋利无比,想必定是上品。
屋子里简单地一桌两櫈,桌上摆着一副茶具,上面镂刻这一首诗。
而几件衣服随意的扔在四处。
“嘎吱”门应声而开,叶宸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猴子,你醒了啊!你丫足足昏睡了三天,我都以为你要去见阎君了,来喝这药,你还没好全。”叶宸说道,将药递了过来。
“真苦!武痴,我怎么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赵冲喝了那药说道。
“你个逗,这可得感谢袁锋这龟儿子了!上次我们从他身上抢来的丹药,我找了一位擅长丹药的师兄鉴定了,有三颗是号称“练气期疗伤圣药”的还天丹,我给你来了一颗,不然你以为你体质真那么牛逼啊!”叶宸笑嘻嘻地说道。
“谢谢你了!武痴,真的谢谢你!”赵冲真诚地说道。
“你这可是不拿我当兄弟了,兄弟之间说什么谢谢。说正事,你难题来了,你知道你下一场的对手是谁吗?袁锋!”叶宸一脸凝重地说道。
“袁锋!”赵冲双目中寒光一闪,“武痴,想请你帮我个忙,拿上这个瓶子,去找我师父,请他把里面的地火补充好,多谢。”
赵冲从储物袋上取出了那离火瓶,将其递给了叶宸。
“好,我马上回来。”叶宸接过离火瓶,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赵冲看着叶宸急急忙忙地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却有了一丝微笑。
白驹过隙,岁月如梭,三日如眨眼般而过。
“肃静!肃静!接下去的大比由在下主持,我乃三仙门副掌门白正。现在二十进十开始。第一轮,金字台白唏湄对马云,木字台王凌云对孙乾,水字台袁锋对赵冲,火字台叶落对叶先,土字台黄灿杰对朱盈。”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威严的说道。
一面赵冲面色冷峻地走上台去,长剑不再是负于背上而是斜提在手上,双目隐隐赤红。
另一边,身着蓝衣的袁锋狞笑着,帅气的脸庞不由有些扭曲,身旁一把飞剑不断穿插旋转,锋利的剑尖遥遥指着赵冲,脸上杀气显露。
“袁锋你认为吃定我了吗?鹿死谁手还尤不可知呢!”赵冲朗声说道。
那就来吧!修为的差距不可逾越,我不信每次都有红光救你。”袁锋说道身旁的灵剑微颤彷佛一声令下使会刺穿一切。
“两位师侄,你们二人之师皆是我友。既是同门,又何必相残呢!还望你二人留手,老夫便为你们打开这灵罩吧!”这台上的裁判,一个背负长剑,面色沉稳的中年人说道。
随着护罩的打开,两人的战火彻底燃烧起来。
“哗!”袁锋令道,飞剑如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划开空气,十丈不过一息之间。
赵冲大惊,一抛,龟灵盾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足足涨大了十余倍,将赵冲整个人护在其后。
“铛”精铁交鸣之声,响起,那龟灵盾上竟有了一条裂痕。
“看来你真是乌龟,那就狼我来打破你的乌龟壳吧!”袁锋说道。
飞剑果真不断的冲撞着龟灵盾,盾上的裂痕不断变大。
盾后的赵冲却顾不上这些,双我穿花蝴蝶般舞动着,一个个灵应没入其身后的离火瓶中,一缕缕灼热的火冒了出来,却化作一个个隐隐约约的灵纹刻画在擂台上。
十余息后,龟灵盾上已遍满裂纹,却依旧矗立不倒。袁锋似有几分气急。
“九元镇一!”袁锋吟道,双手捏着几个法印。
空中的飞剑,竟然随之一摆,分出几个虚影,又猛地合在飞剑上,飞剑之上灵光瞬间暴涨,飞速刺向龟灵盾。
“嘭!”一声巨响,龟灵盾四分五裂,炸飞了。
飞剑却是来势不减,继续向赵冲刺去。一道光罩亮了起来挡住了飞剑。
不过,灵罩挡得主飞溅,却挡不住巨力,赵冲立刻被撞飞了起来,摔了个狗啃泥。
赵冲一个后滚翻站了起来,降低上的离火瓶一炒,收了起来。
“你就这两下子嘛?我可连一步都没动哦”袁锋讥讽道。
赵冲双手一扣,五张灵符脱手而出,化浊火球飞向袁锋。
袁锋双手一挥,飞剑转了身一摆,飞了过去,直接将火球扫灭。
赵冲面色冷峻,磅礴的灵力不断的灌入手中的舞月剑之中。
灵纹一个又一个亮起来,越来越亮。
赵冲双脚一登,整个人冲天而起,向下一劈直指袁锋。
袁锋也不敢疏忽,手又是一挥,灵剑便于舞月剑撞在一起。
“咣!”两剑相交,庞大的灵力激荡,手持舞月剑的赵冲涨红了脸,抽干了身上一丝一毫的灵力。而两剑之上的袁锋却是一脸轻松,摆着剑指,松松垮垮的站着。
“哗!”赵冲从牙尖中挤出一个字,身上的青筋不断爆出。
不过那飞剑却丝毫不动。
袁锋双手一指,灵剑一动,竟然将赵冲震飞了出去。
“舞月剑这中品法器落到你手里真是瞎了。”不过,我还得感谢你和你师傅,我师父若不是为了面子,又岂会將这属上品法器的独渊剑赐予我呢!“袁锋冷笑道。
”噗!”赵冲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一白,却强忍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真是顽强啊!刚好我也没玩够呢!”袁锋邪笑道。
“等等,我认输!袁师兄,恭喜你。你赢了!”赵冲低声道,脸上不由闪过一丝落寞。
“算你识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儿放了个火焰陷阱吗?你还是没练到家,那么明显的灵纹。你以为我是瞎子还是傻子?不过我们的事还没完,你等着,袁锋说道,转身而去。
赵冲一脸木然地走下了擂台,甚至没有和叶宸、何为二人打招呼,便如同行尸走肉的,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竹楼。
次日,天蒙蒙地亮了。
三仙门,执事堂中,两个人面视而立。
“长老,弟子想休假归家,还望准许。”赵冲朗声道。
“可以,你想归家几日啊!”那中年男子说道。
“一十五日。”赵冲一脸淡漠地说道。
“哦!这可是你三年的假期,你确定一次全部用上?”那中年男子问道。
“是。”赵冲惜口如金。
“允了。身份玉牌。”男子说道。
两人又是一番交接,赵冲这才带着一小袋银子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