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吕邵严考了满分,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考满分都会让全校的领导这么紧张,可偏偏是每次都考零分的吕邵严考的。
校长当然也知道吕邵严的为人,臭名昭著,同样的震惊全校。他手里拿着吕邵严的考卷,叫来了这次评卷的所有老师,说:“这几份卷子是吕邵严的,我要你们都看一下,怎么会给他全打满分呢,知道这样会给学校带来什么影响吗?”
下面的几个老师不说话,朱清清夜参与了评卷,作文都是她判的。她记得在那么多卷子中她只给了一个满分,她怎么知道那是吕邵严的卷子啊,不过那篇作文确实写得太好了,如果那篇作文不能打满分的话,那高考就不会再有满分作文了。
朱清清看见所有打分的老师在校长的威严下都低下了头,不敢说什么,而吕邵严是她班的学生,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校长,她的卷子我们几个老师都讨论过,我们也想给他扣点分,可是审了好几遍,连0.5分都不知道从哪里扣。”
校长虽然坐在这个位置,但并没有这些老师们的专业强,他只关心上级领导如果来过问这个学生,该怎么面对,该怎么解释一个学生,怎么能在一个月内,从总分为零变成总分全满。听到朱清清说连0.5分都没法扣的话,他觉得有必要问问当事人——吕邵严,看他怎么解释他这次的成绩。
“去把吕邵严叫到我的办公室来,你们每科老师都想点问题,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真才实学。”
“校长,他从考试完以后就没来过学校。”朱清清有些心虚的说。
“给他家里打电话,让他马上来。”校长生气的说道。
JY市第一高中二模中,出现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分,这件事不仅震惊了全校,而且惊动了媒体,许多记者前来要求采访。
对校长来说,这些就像是免费的为学校做宣传一样,但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电话已经打过去了,吕邵严说一会就过来。可是校门口的一大堆记者,一直吵着要采访吕邵严,校长一直不让别人进来,仿佛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考虑到记者的影响力,他还是把记者请到了接待室。
“各位媒体朋友,请稍安勿躁,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已经让人去叫吕邵严了,你们先喝喝茶,等他来了,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他吧。”校长忐忑的说,他现在终于明白龚玲娜的歌声多么逼真了。
他们的目标确实是奔着吕邵严来的,校长这么说,他们也不问校长问题了,他们聪明的脑袋才不会觉得校长能对学校的一个学生有多了解呢。所以他们开始喝茶聊天,玩手机,打发时间等待主人公的到来。
吕邵严这两天一直在想办法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每天早上就去英哲桥和部队赛跑,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种行为导致了部队那些士兵每天吃不上早饭。上午他到健身房锻炼肌肉,下午到拳击馆练习搏击。
接到老妈的电话,说他的班主任让他去一下学校,有点事,但没说是什么。他放下手里的健身器材,擦擦头上的汗。就离开了健身房。
“韩校长,这个吕邵严怎么还不来啊,他不在学校吗?”一个记者问到。
校长红着脸说,“他今天请假了,要不你们改天再来吧,你看...”
一群记者感到失望极了,“我们在这等的花儿都谢了,手机都没电了,你现在才说他请假了,不是耽误事吗?”
“实在抱歉啊...”韩校长偷偷擦着头上的冷汗。
记者们嘴上发着牢骚,还是站起来准备离开。没有主人公,这戏还怎么唱?只能下次再来啦。
“校长,你找我吗?”吕邵严站在校长接待室的门口,问道。
记者们并不认识吕邵严,但从这句话里已经猜出他是谁。拿着相机咔嚓咔嚓的拍个不停,这阵势差点把吕邵严吓到。他看着校长,想从校长那里问问到底什么事。
只听校长心里说:“你自己惹得祸自己解决吧,我要撤了。”
“他就是吕邵严,你们有什么话问他好了。”校长说完,就往外走了。
吕邵严还以为自己真的闯了大祸了,引来了这么多记者,但想想自己也没干什么事啊,他又从记者那里得到了一些信息,终于放下心来。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问道,吕邵严也不知道该回答谁的,大声说道:“安静!”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等静下来以后,说道:“你们能一个一个问吗?这么多人,我每人只回答一个问题,不然我今天就回不到家了,好吗?”
记者们见吕邵严挺幽默的,说的也有道理,都纷纷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是JY晚报的,听说你以前一直考零分,为什么这次能考这么高呢?”
“君子隐于市,方登千山顶。不鸣则无声,鸣则惊山林”吕邵严竟然说了这几句来回答记者的问题,不仅巧妙,而且显示了自己的一些文化水平。
“不愧为能考满分的人,反应如此之快,回答如此之巧”一个记者学着吕邵严的语调说,但在别人听来怎么这么小儿科啊,关公在你面前占着,你认识他,还要耍大刀,不是自取其辱吗?当那个记者说完,其他人一阵唏嘘。
吕邵严这么一回答,到让有的记者不好意思问问题了,感觉问出的问题要是没有水平,不仅显得自己多愚蠢,还会毁了公司的形象。
不过还是有些不怕死的,“我是墨林网的,我想问一下,你平时是怎么学习的?”
吕邵严毫不犹豫的说道:“学习之道在于心,处世之道在于行,万物皆有法,皆因无人寻,得其法而晓宇宙,明其道而悟人生。”
记者们一时半会尽然呆住了,根本反应不过来,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把吕邵严说的话用录音笔录了下来。这些就已经足够他们发表自己的言论了。
吕邵严彻底摧毁了这些记者们提问的勇气,他得意的问道:“谁还有什么要问的问题吗?”
一群记者被一个学生问的哑口无言,你这么回答让我们怎么问啊,所有人都使劲的摇着头,说:“没有了,没有了!”再也没有刚开始七嘴八舌时的勇气了。
校长站在门外一直偷听,突然见里边这么安静,耳朵贴着门想知道怎么了,门就在这时候打开了,校长肥胖的身体直接就栽了进去,撞到了开门那个记者身上,险些把人撞到.
记者们都准备离开了,他们现在还在思考吕邵严的话,太有深度了,也没有理会校长的尴尬,一个个神情严肃的走了.
校长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怎么这么快就完了,不应该啊,这不符合记者的性格啊.怎么一个个还都那个样子,他把一切的疑惑抛向了吕邵严,让他说说这些记者怎么了,他在担心会不会是吕邵严得罪了他们,这些记者可都是用笔杀人的,小不小心自己这个校长就做到头了.
吕邵严拍了怕校长的肩膀,无辜的说: “他们就问了两个问题,我回答完问他们还有要问的吗?他们摇摇头就走了,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