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闻魔教的生死蛊,可以杀人于无形,很简单,本侯爷,想要昔日魔教的圣宝,生死蛊,不知道风姑娘,可否割爱,赠与本侯爷?”纳兰朝夕也不绕弯子,直接的说明来意。
“生死蛊虽是本教的圣宝,但我养蛊不易,这赔本的买卖,小侯爷不觉得,有些荒唐吗?”风烟花随即起身,想要上楼,“那本侯爷与风姑娘做一个交易如何?本侯爷知道,风姑娘隐身醉生梦死,无非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谁灭了魔教,本侯爷知道。”
“是谁?”果然,风烟花停住了脚步,这是她的心结,也是她活着唯一的动力,纳兰朝夕的一句话,甚得她心。
“宫风萧。”风烟花听闻过此人,常胜将军,战无不胜,若是,神魔教败在了宫风萧的手里,到没有什么稀奇,风烟花随后上了楼,不一会,又再一次下楼,手里多出了一个蓝色青花瓷瓶,“生死蛊,是你的了。”
宫风萧与罗云雪在客栈,突然被大批的黑衣人包围,虽然宫风萧的武功很高,却被带头人强行的围攻,险些丧命,本以为能够逃得过这一劫,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纳兰朝夕袭击,加上纳兰朝夕从风烟花那里要来的生死蛊,一剑刺中宫风萧的胸前。
宫风萧看着自己胸前的鲜血,一点点的染红衣裳,似乎,眼前还有洛倾城的呐喊,似乎,洛倾城在哭,可生死蛊的毒是在太厉害,他还来不及运功,就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爷,爷。”还在奋战中的罗云雪拔剑刺向纳兰朝夕,在纳兰朝夕回过头的时候,甚至纳兰朝夕都不用出手,罗云雪就呆住在了原地,直直的望着纳兰朝夕。
“我们又见面了,云雪,三年没见,别来无恙。”往日的一切,都浮出在了罗云雪的脑海之中,让她不得不想起来,她在成为宫风萧姬妾之前,是纳兰朝夕的剑侍,所谓剑侍,是比奴仆都不如的。
纳兰朝夕的宠爱,可以不顾整个侯爷府反对,只带着她罗云雪一人在身边,教她武功,琴棋书画,传授技艺,纳兰朝夕的狠毒,可以当着全府的人之面,将她吊在树上,狠狠地鞭打,让她知道什么是主仆尊卑,可以不问她愿意不愿意,就在她的体内种下子母蛊,看着她浑身抽搐疼的满地打滚而不闻不问。
“怎么?你嫁给了他,你就是他的人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恩?云雪,告诉本侯爷,你是她的什么人?”纳兰朝夕一手拿着纸扇,一手被在身后,依旧是那样的风度卓然。
“难得知己,莫逆之交,生死之托,夫妻之情。”罗云雪的话,多多少少有些故意的试探,三年的不闻不问,她只想知道,眼前的男人,心中是否还有这她的一席之地,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的醋意都可以让她满足。
“呵呵,原来,剑侍竟然还可以有这些,看来,我纳兰府的家规你都忘记了,拿起你的剑,三年的时间,变化确实很大,怎么样,有没有信心,破本侯爷手里的纸扇?”纳兰朝夕的话,如同一根刺,刺进罗云雪的心中。
何曾几时,罗云雪陪着纳兰朝夕练武,一把纸扇,不过是一把纸扇划了一道裂缝,罗云雪整整被罚了三日的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水牢深处,险些丧了命。
她不想想起来一切,却不得不想起来,往昔种种,在纳兰朝夕看来,都不过是一个笑话,可在罗云雪的眼里,往昔不管如何,都有纳兰朝夕的身影,有着他的陪伴,“罗云雪,念在你我曾经的过往,我给你一个机会,仅此一次。”
罗云雪惨淡一笑,在纳兰朝夕的面前,她还有机会可言吗?机会?这一生,她从没有过机会,从没有过选择,双膝跪在原处,不曾向前走一步,泪眼模糊,手里的剑直直的扔在地上,“主上,你将我们二人,一起杀了吧。”
“我说,你就非要逼死所有爱过你的女人,你才甘心吗?”在这样的紧张时候,红衣女子突然的出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罗云雪,瞅了一眼已经昏迷躺在洛倾城怀里的宫风萧,走到纳兰朝夕的面前。
“这个女人呢,我不管,你想怎样就怎样,但是,这个男人,是我的,你不能动。”如此强悍霸道的,就从众黑衣人中间走了出来,从洛倾城的怀里把宫风萧抢了下来,“别哭了,你住在哪?送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