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子桑小妹还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在山庄玩耍不小心被蛇咬伤,临昏迷之际,她似乎是看见了在她山庄做客的南宫寒夜,并不能确定,可当她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南宫寒夜的房间。
“主上,你为了救南宫小姐,不惜将毒逼到自己身上,若不是属下及时赶到,您恐怕就没命了。”子桑小妹刚刚醒过来,站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春风的话,还有南宫寒夜的话。
“情况危急,小妹中的蛇毒异常,晚一步,就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如果,我和小妹的性命同时受到威胁,而只能选择一个,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救活小妹。”南宫寒夜的话,子桑小妹一直记着,所以她一直的等着,等着每几个月,南宫寒夜都会来子桑山庄看看她,她就足够了。
子桑小妹突然的拔起剑,每一个招式,都是南宫寒夜亲手教的,那个时候,南宫寒夜还没有那么忙,还可以几天就来到这里陪她,“寒夜哥哥,只要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
醉生梦死,花舞倪裳,宫风萧再也没有来过醉生梦死看一看洛倾城,而洛倾城不管怎么找宫风萧,都尽寻不得。
“春桃,去告诉金妈妈,今晚,我会再一次跳倾城之舞,不管是谁,只要能够夺魁,我就是她的。”洛倾城是故意的,第一次,夺魁的是宫风萧,她只是想着,这一次,宫风萧会不会也一如既往的救她。
所以,她不惜以自己的幸福,做赌注,赌着她的幸福,赌着她的一辈子,妖娆绝华,大红的霓裳,她在舞台之上,犹如精灵般的炫耀,只可惜,与她相对的,隔帘弹奏琴声的,不是宫风萧。
“如此的佳人,还真是不多见,金妈妈,我北冥扶殊以一把剑,买下了。”北冥扶殊生来都是舞刀弄枪,做不得文人,就直接上台,把洛倾城从舞台之上抱起,恰恰赶巧的,是宫风萧的的确确的来了。
洛倾城身在北冥扶殊的怀里,只有眼睛是能够望着宫风萧的,“你放开我,你放开我,风哥哥,你不要走,不要走。”无论洛倾城怎样挣扎,也都挣扎不了北冥扶殊的怀抱,一个武功如此之高的人,一个连武功都不会的女子,自然是挣脱不开的。
洛倾城就那样被北冥扶殊抱进了屋子,也没有怎样,而是扔在了床上,既没有轻薄之意,也没有什么举动,洛倾城就那样的坐在床上,卷起腿,随时都准备着,只要北冥扶殊敢上前,她就随时跑掉的准备。
“洛倾城,三年前惨遭灭门,如今,深陷醉生梦死,一舞成名,心中所向者,乃是当朝当第一大将军,宫风萧。”北冥扶殊仅仅用了三盏茶的功夫,一只白鸽飞过,就把洛倾城调查的一清二楚。
“你,并不为娶我,那么,你到底是为何,洛倾城自认没有倾城本事,还请北冥公子放过倾城。”她不要成名楼江,也不要浮华万世,她想要的,是宫风萧,是宫风萧的宠爱,宫风萧的不放弃。
“我选中了你,你绝逃不掉,从此以后,这醉生梦死,只要我来,你便只能眼中看我一人,我的要求,很简单,仅此而已。”洛倾城不知道眼前的北冥扶疏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只是他那凌厉的眼神,就已经让她不能够拒绝,也不敢拒绝。
这个世界,乱世浮萍,人命太贱,她一介风尘女子,性命,更加的不值钱,她喜欢宫风萧,可是,她要先保住性命,才能有资格的喜欢宫风萧啊。
那日之后,洛倾城一次一次的守在宫风萧的门外,也不见宫风萧开门,“风哥哥,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啊,不是你眼中看到的那样,风哥哥,风哥哥,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啊。”
天降大雨,瓢泼多日,洛倾城一连好几天,都在雨中奔波,只求宫风萧能够出来,见一见她,怎料宫风萧无论洛倾城怎样,都不肯出来一见,直到洛倾城彻底的病倒,一病,就是连着好几日的昏迷,噩梦连连,口语不断。
“风,风哥哥,你相信我,你相信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不是,风哥哥,你信我,你信我啊。”梦魇,是每一个病重之人的噩梦,而洛倾城,此刻已经不是病重,而是病入膏肓,就连楼江最好的医生,都已经束手无策。
“怎么会弄成这样?”洛倾城不知道的是,她去找宫风萧的那几日,宫风萧并不在客栈,而是陪着夕歌,去看了她母亲的坟,等到回来的时候,这才知道洛倾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