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在不停的下,这也勾起了易罗无限的愁思,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她期盼的时候,他抛弃她,不要她,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他又回来,说要给她天长地久,给她一生一世,这世事总是那么无常的在变迁,而自己这个21世界的幽魂,来这个世界走一遭,是要学会个什么东西呢?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如果他还在爱他,那为什么在走的时候要那么决绝呢,让她一丝挽回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他不在爱她,那为什么要用那双至诚的眸子在三的信誓旦旦?如果他爱她,那为何在里区的时候,切断的她的一切情思,如果不爱,那他现在的行为又怎么解释呢?在以前,她期盼过他的爱,可他没有给,可现在她不在需要他的爱了,他巴巴地要把自己的爱付出,现在才发觉,不被爱是一种痛苦,可被人爱,那也是一种错。
必须得走了,虽然雨还在下,但肌发觉得自己已经嗅到了追兵的味道,所以必须走了,决不能在耽搁下去了,尽管雨还在下,而且更大了,房顶上,街道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这时一阵风猛刮过来,那白纱袅袅地飘去,雨点斜打在街面的积水上,激起朵朵水花,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突然一阵北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刹那间,狂风大作,打得马车窗户啪啪直响。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噼啪”一声,马车陷进泥坑里,怎么也走不动了!姬发只能停下来,自己下了马车,顶着倾盆的大雨,使劲推。
子娴只是看了看马车外的大雨,没说什么,也跟着下了马车。易罗也没说什么,跟着下了马车。
“你下来做什么,快进车里去,你身子弱,小心着凉了!”姬发见易罗也跟着下了马车,赶紧将自己头上的斗笠摘下来戴在易罗头上。生怕她被雨淋到一丁一点。
“我没那么娇贵的!”他们都当她是那种衣来身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了吧!她才不是呢!虽然现在这身子骨,是娇弱了些,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吧!
“让你进去你就进去,你出来做什么,这么大的风,就你这千金之躯,吹坏了,我们可当担不起啊!”她的心里,从来就只有那个女人,没有她,这点,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这样委屈自己,是为了什么?为了迁就他,讨好他,这种生活她受够了,凭什么她爱他,就得接受他的无视,他的不关心,甚至还要违心地陪他一起去营救一个明明会与她争夺丈夫的女子。这世上,还有谁,爱得比她更卑微,更渺小,他又怎么可以如此糟践她的爱呢!
“进去吧!”姬发见易罗不愿,上前来想扶她进去。
“你放开我!”易罗狠狠地将手肘一甩,挣脱他的搀扶。这一连几天的雨,将她的情绪憋闷到了极点。她明明是不愿意的,她愿意的时候,他选择离开了,现在她不愿意的时候,他又勉强她,为什么老天总是要跟驻进开玩笑,这中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玩,她不要在玩这种,她只想回去,回朝歌去。
“你怎么了,这外面风好大,又下着雨,我是怕你淋了雨生病啊!”她向来身子弱,这风雨如此大,她怎么受得了呢,要是淋了雨,生了病,他一定会自责死的,当初,他选择离开,以为她去了宫里,有一个王上宠爱着,应该会过得很好的,可没想到,她先是遭了人下毒,现在又被打入冷宫,他才知道,他的选择好错,简直是错得离谱,错得千刀万剐,她在那个皇宫里,一定过得很辛苦,幸好现在他终于悔悟过来了,他将带着他离开那个皇宫,离开那个让他们都痛苦的地方,找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从新开始他们的幸福。
“我生病了干你什么事,我说过我不走,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我走呢!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可你为什么总不放过我呢,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跟你走,不想离开朝歌,你能不能不要在闹了,我求求你,让我回去吧!”事过境迁了,他才想起要带她走,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明白吗,来不及了!
“我知道我那个时候是让你伤心了,可我现在知道了,我现在悔悟了,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你就不能等我一等吗?”他以为,他的心没有变,他一直是爱她的,只是选择时走错了一步,现在他幡然悔悟了,她为什么就不能等他一等呢?
“等,可有的时候,不能等,往往一夜之间,山崩海啸,把前尘席卷得片甲不留,静静湮灭,况且,又有谁能真正的用无限的光阴去等待一个人呢!”易罗等了,等了很久,可等到的是失望,是伤痛,是教训,所以她发誓,今生决不在等了”她已经伤过一次了,痛过一次了,这是一生的教训,够她铭记一辈子的了。 何况现在,她等不等都没有意义了,她的心里早已驻进了另外一个男人了,在也容不下别的了,即使他真的还在爱她,真的没有变过心,那她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如果是她先爱上了别人,先背叛了他们这份感情的话,那她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这是上天跟他们开的一个玩笑,一个恶意的玩笑。在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那份感情在真挚,也该给时间冲淡了,消磨了。那过去的一切不过是一滴流错了时间,地点的眼泪罢了,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