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火车的轰鸣声,又把我和一元从梦中叫醒,她醒了正好,我想问问她关于十二天书的事。
“一元你有没有把这本师傅给你的书看完呀?”
“没有,那还来得急看呀,就是粗略的翻了一下。”
“那你有没有觉得那里不对劲呢?”
“不就是一本书吗?那里会不对劲呢?”
看来一元没有仔细看,而且也不知道十二天书有一页被撕的事情。
“那你有没有看到天罡七煞养尸法吗?”
“什么?什么?你说天罡七煞养尸法,”一元很确信的回答。
“是的!”
“有这篇吗?我怎么没看到!”
“有”
一元听到有字在不确信之于,又高兴了起来,我知道她的高兴和我先前看到这本书的高兴程度是一样的。因为她也知道既然有这章天罡养尸法,就一定会有破解之法。
“希望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冷冷的说了一句。
“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有天罡养尸法就一定会有破解呀,那我们不是可以破了,郊区的那个鬼王坟了吗?”
“只有天罡养尸法这几个字!根本没有注释,注释那个好像被人有意撕掉了。”
一元没有在高兴起来,只是嘴里在说:“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什么人撕了呢?你把书拿给我看看!”
我把书,递给了一元,一元看了看。
“果然有被撕过的痕迹,会是什么人呢?”
“我也不清楚,所以你一醒来就问你了,这本书除了师傅之外还有谁知道呢?”
“当然这本书是从祖师那传下来的,才传到师傅那,然后又到我手上,不可能有人看过这本书呀!”
“那会是谁撕了这一页呢?”
我们知道又一个疑问摆在了我们面前,我们面前已经有很多疑问了,可我们却没有任何做为一切就顺其自然吧,一元还在垂着头在想。
“不要想了,一切都会明了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我们已经有很多疑问了,所谓债多了不愁嘛!”我这样安慰着一元,除了安慰我又能说什么呢?
“你说得对一切都会有个结局的!不想了!”
“但我觉得今天有点奇怪!”一元又接着说!
“怎么了?”
“刚才在睡觉时,我梦到了我的父亲。”
“这没什么可奇怪呀?梦见家人是很平常的事呀!”
“不是的!因为我从小到大一直没有梦到过他!”
“也许是你太久没回家了,所以才会梦见吧,这次要不要回家一趟呢?”
“不用了,我不愿意会那个家。”
“我知道你和你的父亲不和,可在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血浓于水呀!而且师傅的遗书里也说过,给你父亲一个机会,原谅他呀!”
“我本来是不该违背师傅的,但这件事不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
“为什么呢?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吗?”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家事?”一元反问我,其实她不说我也想问问,因为这件事不是现在说起我也想问了,所以我只得点点头!
“既然你想听我就告诉你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父亲有一个兄弟,也就是我的舅舅,他和我的父亲也不和成天吵架,吵架的原因始终围绕着一个问题而展开,那就是我舅舅也喜欢道法,可我父亲一直反对,可后来的有一天,我舅舅突然离家出走一去就在也没回来,父亲和母亲也没太在意,本来家里就很穷所以他的出走,他们根本就没有去找,后来父亲也按耐不住了,打起了借钱做生意的念头,母亲也很支持父亲,父母就开始东家借点,西家凑一点,凑足了钱,带着本钱来到了这个城市,开起了一家小吃店,父亲二人整天的忙前忙后的,虽说做生意很辛苦,可在从中他们也得到了快乐。
我的父亲很有生意头脑,他不满足现状,后来他又拿出所有的积蓄,开起了,迪厅,茶楼,山庄,虽不是什么大是生意,可家很快就富裕起来,但有句话更说得对,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句话用在我父亲的身上一点也没错,自从有了钱,他开始不顾家,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我母亲问他去那里,他只会狠狠的甩一句:“你管老子去那里呀?”所以我母亲终日以泪洗面,说到这里一元停顿了一下!我能看出她的眼睛红了。
“后来呢?”我轻轻的问着!
有一天,父亲喝得醉熏熏的,他带着一个三陪女回到家里过夜,我母亲看见了,就把那三陪女赶了出去,后来母亲拉着父亲在屋里大吵了起来,那时我才有六岁,虽然不懂什么,可当时我在门逢中看见了所有的过程,说着说着,一元轻轻的哽咽了起来,我从包里拿出纸巾递到了她的手中,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说。
我母亲提出了离婚,只见我父亲气怪了,离婚就离婚说完这句话,就从后面推了我母亲一下,我母亲没注意直接撞到了门上的一颗钉子上,我从门逢中看到母亲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一丝不舍,却挣扎了几下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我亲眼看见母亲死在我面前,凶手还是我的父亲你说我能原谅他吗?从那以后我在也没叫过他一声爸爸,在家也不和他讲一句话,只到我十六岁那年,我遇到了师傅才彻底的离开了那个家。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我说着!
“没事,说出来感觉舒服多了,除了师傅你是第二个人知道我家事的人!”
我知道这样的悲惨事情,碰到谁的头上也不会去原谅对方的,我没在劝去原谅她的父亲。
“你还是在睡一会吧!”
“是了!我们回到城里还得去找,张玉芳的父亲呢?就不讲这些伤心事,影响办事了!”
“对了!我都忘了!可我们没有明确的目标该去那找呢?”
“我们不用亲自找呀,”一元说!
“为什么?”
“张玉芳是鬼呀,我想她应该知道她的父亲在那里不是吗?”
“那如果她知道她的父亲在哪?那说明也知道她的老公周宾在哪儿了?”我问道!
“是呀!你说得没错!可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呢?”
“我记得在师傅的遗书中说,要我们不要太相信张玉芳,看来她还有事瞒着我们。”
“那个死女鬼在敢耍花样,我就让她回不了家乡,让她永不超生。”
“也许她也有她的苦衷吧!”我说着!
“现在你还在帮她说话,”
“不说了,我俩争有什么用呢?”
顿时俩人默默无语,我看见一元望着车窗外,好像在想什么事的,也许是在想她的母亲吧,就在这时,我感到体内开始慢慢发热,一团火球在身上窜动,我知道这是金麒麟感应到了。
“凌源怎么了?”一元回头发现了不对劲。
“不好!这火车上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