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我们终于到了新元省,但要去大兴镇还得坐一天的面包车,所以我们又一路颠簸来到了大兴镇,一元说在火车上就和我说过,这里就是女鬼张玉芳的家乡,虽说这座城镇算不上是很大,但风景却很美丽,只见这座城镇四面被山围绕,山中郁郁葱葱,小溪潺潺,眼前所能看到的都是绿色。空气也很新鲜,没有所谓的大气污染之类的。告别了喧嚣的城市,来到小镇,心中有一种很畅快和很舒服的感觉。
一元:“这里真是个养人的好地方。”
“是呀,看到这里,我也想起了我的家乡。”
“你的家乡也是这样吗?以后有时间去看看。”
“是呀!欢迎你去。不说了我们还是先做事吧,赶快去找李馨的家人。”
一元:“我们怎么去找呀,我也只是算到她们的家乡在这,但也不知道算得准不准。”
“没事,因为这坐小镇不是很大,很容易找,我们先去找张玉芳的家人,李馨和张玉芳是老乡,找到了张玉芳就能找到李馨的家里人,我们可以从那了着手查,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不知道为什么和一元说这话,但我的感觉是这样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恩!就按你说的办。”
就这样我们开始一家家的打听着张玉芳的家人,我们问了十几家都没有任何的收获,这小镇的人好像总回避我们所问的问题,他们不是很想告诉我们,一问到张玉芳家里的情况,有的人逃避,就是掩上门不肯说,我能看出这些人的脸有一丝惊恐和一丝的不安。就这样我们处处碰壁,这时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庭院,正看见有个老人在那院中打稻谷(因为没有什么高科技所以乡下人都会用两跟细长的木棍,用绳子栓主木棍的两头,一头木棍拿在手里,在空中飞舞,这是乡下人通常使用的打稻谷的方法),一元走上前去问:“老人家你知道张玉芳家住那儿吗?”
老人听到问张玉芳的家,手中的棍突然掉到了地上,一脸惊鄂,可老人没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我们顺着老人的手指方向望去,只见镇西小山坡中有一家庭院,我们向老人说了声谢谢,就像着那个庭院的方向走去,我回头看看了,老人也在看着我,这使我很不舒服,老人脸上流露出一丝别人察觉不到的诡异。虽然我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张玉芳的家,但我知道那里一定有线索。
也许一元问到了张玉芳家里人的地址所以很高兴,所以她没有任何的察觉。我们来到了镇西的庭院,这是一个独门独院,但也很气派。我上前去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们找谁?”
“请问你是张玉芳的母亲吗?”
那女人一听到“张玉芳”这三个字就满脸惊恐,颤颤兢兢的说:“你们是什么人?找她有什么事吗?”
一元在我后面说:“我们是道,”在一元没说完时我已经打岔说:“我们是她的朋友,我们是打工时认识的。”为了能问到更多的事情,我决定说这个谎,一元也很聪明一下就知道我这样说的目的了!所以她也随着我附和着。
那女人“哦”了一声,那你们请进来说吧,我和一元走进庭院中,可这一进不要紧眼前只看见左右两侧放着两口一大一小的棺材,只见棺材上写张玉芳和周琳的名字,可张玉芳她们母女的尸体根本没运回来呀,而是葬在了郊区呀,这怎么会摆放着棺材呢?
一元:“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们母女已经死了?”
“是的!”那女人回答。
一元又问:“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是玉芳的丈夫周宾告诉我们的!”
我和一元同时一声“啊”的一声,又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但都没说什么!
我这时才说:“哦原来他真的回到里来了!
“是的,可回来没几天他就失踪了。”
“什么他又失踪了,我楞了一下,只在想周宾又会去那里呢?”
那女人又接着说道:“我想你们不只只想找到张玉芳的家里人吧,你们还想知道李馨家住那儿吧?”
我和一元相互再一次看着对芳,奇怪这女人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呢?
那女人又说:“你们是不是又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一元都没有说话。
“这事我们明天在说吧,今晚就住我家吧,你们还没吃饭吧我想去给你们做饭。”
我和一元都没有办法,人生地不熟的,更重要的事我们都需要知道这些,所以也就答应了。
这是到这小镇的第一夜,我心里总觉得不怎么踏实,因为我们有很多的事情没有揭开,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想明白,一切好像要得到我们像要的线索,可一但接触到一点,却又好像断了,我始终在想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张玉的母亲,因为她在说女儿死时却是那么自然和平静,也许她还有其他的什么目的,所以我和一元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时我听院中有细碎的说话声,听得不是很清楚,因为他们说话是压低了声音,我只顾听着这声音,所以也没注意什么?只听见一元在我耳边说:“你是不是也听到了这院中有人在说话。”
一元的突然出现使我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我房间的,我轻声的问她?”
“你的房间门没上锁我轻轻一推就进来了。”
“那你怎么不睡觉来我这呀?”
“我也听见院中有人在说话,有点害怕就到你这来了,对了我刚从隔壁过来时我看到俩个人影,有个人影我很肯定是那个女人,其他那个就不知道是谁了。”
“真是的连鬼都不怕,你却怕人?”
“你不知道有句话说,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吗?”
“也许是吧,不要听了我睡觉了,你也快回你的房间睡觉去吧!”
“我不去,我害怕,今晚我就睡这。”
“真是的!你睡这那我睡那呢?”
“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你们女人真麻烦,就是事多,”我嘴里是这样说着,可我开始打地铺了。闭上眼睛轻轻的睡着,我知道我睡不着,但没有办法,只能闭着眼睛想着心中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