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雅如愿

走进小雅说的餐厅，肖尧一眼就看到小雅，坐在靠窗的餐桌，左手撑着略显纤瘦的下巴，凝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双眉紧皱，神情若得若失，周边嘈杂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肖尧看着有些心痛，五年，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肖尧走到小雅的对面坐下，没有发出声音去打断小雅的思绪。

“肖哥，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说话啊。”肖尧刚坐下，小雅就回过头来问肖尧。

“刚刚坐下，看你想事情想的很入神，没好意思打断。”

这个时候，服务员看到一动不动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的女人终于动了，心里感觉到了一丝轻松，放心的拿着餐牌走到餐桌前。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来杯矿泉水吧，现在可以点单？”

“可以，现在是饭点了，这是本店的餐牌，您看看需要点点什么？”

“千言细语、剁椒鱼头、醉仙排骨、韭菜香菇炒豆干，再来个海带豆腐汤，主食就来三个五谷杂粮馒头吧。”肖尧想了想，点了两个夏季养颜菜。

服务员重复了一遍肖尧点的菜单得到确认后离开了。

小雅一直没有啃声，就这样很享受的看着肖尧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餐牌，每次和肖哥在一起吃饭都是这样，肖哥会很认真的安排好，从来没缺少自己喜欢的菜。一个不善言表的男人，一个没有甜言蜜语的男人，一个默默关心的男人，千万不能错过，我要主动，小雅不断在心中打气加油。

“肖哥，小飞和大兵开始了？”小雅首先打破这种平静。

“是的，他们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修炼，一周后回来。”

“肖哥，我也想和小飞他们一样，可以吗？”眼神中的祈盼印在肖尧的眼中。

“可以，等我从东都回来再安排吧，今天我帮你调理一下，这些年你消瘦了很多，工作上很累？”

“工作也没什么，每天都是重复着那些琐事，也不会出什么大的错误。在厅里，我就死一个打酱油的。”小雅不是很想谈工作。

“小雅，我知道你的想法，顺其自然吧。工作上还是要上点心，不然你会感觉很无聊空虚的，特别是以后有漫长的岁月。”

“肖哥，这五年该忘记的早就忘记了，该结束的也早就结束了，没有怨恨也没有回忆，陌路一般。五年中说不上累，习惯了一个人，但不快乐。只有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很宁静很温暖。只有你没有华丽的言语，没有哗众取宠的行动，就是在一旁静静的等我把伤心和痛苦发泄出来。真的，这五年，只要在你身边，我就感觉幸福。”

“原来的你，不愿短暂的岁月留下牵挂，不愿活着的人为你的离去伤心，我懂，所以我从来没有说什么，只是珍惜和你见面的时光。这次你回来后，我知道未来的你面对的世界会很大，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停下你的脚步，我也懂。”

“我们有缘吗？没有的话，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江边？为什么我又鬼使神差的跟着你？为什么每一次痛苦的时候都会想起你？。。。。。。。”

“肖哥，我不祈盼能和你走进婚姻殿堂，我只求有你，那怕不能独自拥有我也愿意，因为懂得，所以愿意守望，因为真诚，所以永远珍惜。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也不会成为你的压力；我只想在你身边能感受你的存在，拥抱你的宽广。唐朝有一首七言句子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难道肖哥就这么看不少我小雅吗？”

小雅的声音不大，但声音中透出一丝丝幽怨和坚定，稳重端庄的气质下又多了份温柔和妩媚，肖尧看着忽然变得大胆的小雅，有些意外但又觉得似乎很合情合理。

“小雅，不用说了，肖哥知道，吃完饭回家说，好吗？”肖尧不想再这里说太多的话，制止了小雅继续说下去。

两个人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随便闲聊着吃完这顿晚餐。

小雅像贤惠的妻子一样，买好单挽着肖尧的手臂走出餐厅，在夜幕下随着肖尧走进肖尧的家中。小雅很希望这段路是能够再长一些，让自己能够久久的这样挽着，体味五年来没有的依恋感觉。

“小雅，我今晚要去东都，现在我来帮你调理一下身体吧，你把这枚洗髓丹服下去，等会你的身体会排出很多杂质。你清洗后会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健康，皮肤也会更加光滑白皙。”肖尧没有让小雅继续刚刚的话题，掏出一枚洗髓丹递给小雅。

小雅没有犹豫的服下丹药，熟悉的打扫着房间并从衣柜里找出浴巾放在洗手间中，一切准备就绪后，回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肖尧，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走进了洗手间。

刚刚感觉身上有点粘稠的小雅，脱光身上的衣服，看到满身带着异味的黑色粘稠，打开水闸冲洗着。黑色物质没有随着冲刷而停止排出，小雅一直冲洗了半个多小时，等到没有东西排出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擦了檫面前的镜子，小雅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瞬间被镜中的自己所惊住，这还是自己吗？年过三十已经结过婚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如此年轻，靓丽，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清澈明亮的瞳孔，带着异常的灵动气息。微微一笑发现自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原有的忧郁已经不见踪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这是肖哥赐予我再一次的重生，原来是感情上让自己走出阴影，现在是身体上重塑青春。小雅那清澈的双眼中流下了一串眼泪，是幸福的眼泪，也是感激的眼泪，咬咬牙，坚定的点了一下头，再次冲刷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吹干长发，擦干水珠，围上那洁白的浴巾走出了洗手间。

轻轻的坐在肖尧的身边，靠着肖尧，闭着双眼，似乎拼命的吸收着肖尧身上那股男人的气息。肖尧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口就被小雅用手捂住。

“肖哥，什么都不要说，好吗？就当可怜我这五年的等待，让我不再每天觉得空闹闹的，让我不再孤独寂寞，让我每天想着念着的人会爱抚我，让我五年后再一次的做做真正的女人，好吗？肖哥成全我吧。”

肖尧并不是无情无欲之人，只是过往的一切让他紧锁男女情感之门，原来怕时间的短暂所带来的伤害，现在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去面对漫长的岁月。看着眼前体态婀娜、娇如春花、丽若朝霞、面露潮红的小雅，不可能不动心。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句话再次出现在肖尧的脑海里，肖尧没有再犹豫，拥抱着亲吻着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小雅。

抱起小雅肌肤如玉的身体走进了房间。

这一夜，小雅如洪水开闸，异常疯狂，不断的索取，直到无力动弹。

这一夜，肖尧打开心扉，撕裂伪装，随心而为，重归年少时的冲劲。

小雅含羞的贴着肖尧的胸膛，在胸口上画着圈，弱弱的问道。

“肖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啊。”

“怎么会呢，肖哥还不知道你吗，这些年苦了你了。”

“不苦，真的，等到了今天，我才觉得我是真的幸福，那江边的一夜是我重生的开始。肖哥，我们不必在意世俗的婚姻束缚，只要我能经常这样靠着你，我的生活就有了活力。”

“很好，只要感觉幸福就好。忙完东都的事情我就帮你筑基，那样你才能承受得住我，我也不用小心翼翼。”

“对不起啊，肖哥。以后我帮你寻找后宫三千，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这么牛气。”小雅猛的抬起头，贴着肖尧的脸说着。

“别开玩笑了，有你就够了。”

“肖哥，我说的是真的，虽然说后宫三千有点夸张，但是，多找几个姐妹还是必须的，我们一起跟着你走天涯。你忙的时候，我们姐妹也不会寂寞。”

“一切随缘吧，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紧锁自己的心扉了，正如你所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不折也是给别人折了，我折了还是自己人。”

“就是嘛，你看这几年，你看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不理凡尘之事，清心寡欲的，我们看着就为你着急。还有，肖哥你知道吗？那两个丫头也喜欢你。”

“不是吧，年龄相差很大呢，差不多差着一辈了。”

“你不信？你看这几年，两个丫头找过男朋友没有？每天没心没肺的，你以为是不成熟啊，我都帮她们介绍过好几个比较优秀的男孩子都被她们拒绝了，连面都不见，她们心里装着的只有她们的师傅，谁叫你对她们这么好啊。”小雅有些揶揄的看着肖尧的眼睛，想从肖尧的眼中看到慌乱，但是看到的是担忧。

小雅知道，刚刚打开心扉的肖尧还不能接受这样的消息，心里想着，自己成功了，两丫头还有不少的路要走啊。

“小雅，差不多凌晨三点了，我该去东都了。这个时候飞过去不会引起别人的察觉，你在家里休息休息，这几天我都不会回来。这是玉瓶，玉瓶里装了十枚洗髓丹，你分给他们几个，让他们都改善一下身体，特别是丹妮姐和彪子，他们太累了。”肖尧不让小雅再说这个话题，递给她一个玉瓶打断了她的话。

“走了？好吧，记得打电话。”小雅刚刚才走近肖尧的生活，很是舍不得肖尧这个时候离开，但还是没有束缚肖尧。

看着肖尧从阳台飞离不见，小雅靠着床头拨通了宁佳的电话。

“雅姐，天还没亮啊，睡眠不足会憔悴的。”

“佳佳，我成功了。”小雅激动的告诉宁佳。

“什么成功不成功的，还要吵我睡觉，你不人道啊。”睡眼朦胧的宁佳有点不情愿的抱怨。

“肖哥，肖哥接受我了。”小雅有点自豪的说着。

刚刚还在应付的宁佳一听，马上清醒过来。

“雅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有点不相信的看着电话。

“肖哥，接，受，我，了！”坚定的一字一句对着电话喊。

“啊！”电话里一阵惊呼传进小雅的耳朵里，幸好早有准备把手机拿开自己的耳朵，但尖叫声还是那么大的传出。

“雅姐，你，你现在在哪里？说了我的事情没？”宁佳怯怯的问小雅。

“我就在肖哥的家里，肖哥刚刚去东都了，是从窗台飞走的。我现在看起来比你还年轻呢，呵呵。”

“是不是肖哥的滋润让你年轻啊。”宁佳心里很是酸楚，满口的醋味。

“不是，是肖哥的丹药，肖哥还为你们留下了丹药，你过来不？过来的话叫上小茜。”

“等我，我马上联系小茜一起过来。”宁佳迫不及待的挂掉电话。

当肖尧降落在东都郊区无人地的时候，宁佳和史茜走进了肖尧的家里，看着赤身裸体的小雅那如玉的肌肤，清澈的大眼睛，玲珑剔透的身型，忍不住的抚摸着，羡慕的连连称奇。

“别闹了，你们也可以的。赶紧脱光服用丹药，半个小时你们就和我一样了，可能会比我更靓丽的。”

看着急切服用洗髓丹的两姐妹，小雅没有犹豫的把她们赶进洗手间，然后把大家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