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大人,浅绛斗胆问一句现在是皇上安危重要,还是这女子在不在场重要。”衡唯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想要干什么,但是面对这个问题是半点迟疑也无干脆的说一切以皇上为重。
“那浅绛请衡大人先准许了作为臣妾探望了皇上,再离开不迟。”浅绛怕自己再啰嗦下去,误了一个好皇帝的命,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把握也要试一试,不能让小人得逞。说完话已经不看衡唯,径自走上前去珍视。而此时对于这理所当然的身份衡唯等人也只能顺从。
浅绛走至床边,看到长孙元烨面色近似于无,嘴唇紧闭着,颜色暗沉的诡异,全身都在类似于忍耐的痉挛着,冷汗频发,想下手看一下瞳孔,想了一下,对一旁守候照顾的立德吩咐了将床前的幔帐放了下来,并守候在幔帐外,只留自己一人待在床边,快速的拿手翻看了一下长孙元烨的眼皮,看到已经在翻白眼,一边将他的上衣解开,一边拿手试探着内脏,就算是中毒,也应该有暂缓的时间,看着明明就是很痛苦的感觉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仔细观察岂不就是将这一症状归为毒性之烈,一群的庸医!
浅绛心下有底,稍微镇静了一点,自自己怀里拿出了一小包物事,摊开一看,明晃晃的细针长短粗细不一扎满了两排,拿了针在长孙元烨两只手的拇指接肉0.5寸处刺入短针,拔出按压直至出血为止,又将针施在其胸口膻中、鸠尾、巨阙、气海、关元五大穴,稍微捻了几下便拔了出来,自己这是第一次施针,力道不敢下的太重,同时吩咐了立德同太医借了拔寒气用的罐子,并拿了火等在旁边等着自己施完一大穴五**的时候将罐子稍微拿火煨了,将这六穴扣在其中,紧紧吸附在长孙元烨的身体上,立德虽看着不解但是主子的命就快没了,这一线生机是最令人振奋的,虽然年纪大了,但现在是看着自己还很陌生的娘娘有一丁点的动作都小心伺候着,心里已经认为她在皇上就没事了。
帐外的衡唯他们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了,来回的踱脚,看着帐内的动作明显的是在救人,自己现在要是有点不愿,后果将很难收场,几年来,新帝的功绩都有目共睹,势力自然明里暗里都有,现在挑明了只会闹的生灵涂炭,并且里边的那位什么贵人还是出自晏府更是不能轻举妄动了。现在再急也只能等了,叹了口气,后悔自己还估计那么点名声!
浅绛看着皇上的冷汗在减少心知有效,马上吩咐立德去准备鹅血、鸭血,
“量要大,实在不够羊血也行,要快!”立德稍愣了一下,还是迅速的带人去准备,浅绛用干帕子压住罐子口边的肌肤去掉了拔罐,那六个针孔已经冒出黑色毒素,一一用干帕子擦了,拿被子包裹住皇上的上身,扶起来倚在床头,看见立德端着大盆的血来了,就吩咐,
“立公公,有什么话之后再问,现在皇上情况已有所好转,现在你开始拿血不停的灌皇上喝下去,下手不要太轻,皇上还没有意识,刚开始肯定没有反应,你就是撬也要把皇上的嘴巴撬开灌下去,知道吗?”浅绛严肃的警告立德不得手软,自己是亲手做示范捏开了皇上的嘴,知道动作粗鲁,只说,
“现在敌我不明,任何人都不能相信,能信得只有自己,等皇上清醒过来我自会请罪,现在开始一刻不停的给我往下灌,如有咽下去的,立刻拍背让皇上吐出来,直到皇上能自己吐出来为止!”
立德面对这阵势把宫女全替换成公公,开始按照娘娘的方法施救。浅绛稍整了一下仪容走了出去,
“太医,马上去准备金银花并将其连叶捣烂榨汁,再配以鲜马尾松树梢8条,全草一把,马鹿角1两,不,还是三两吧,一定要捣烂了,冲水只去其汁!”太医看着自己基本被自己判了死刑的人被一个女流之辈就下来,还命令自己配药,更恐怖的是这两个人的身份,一个当朝皇上,一个当宠妃子,追查下来拿就是谋害君王,其罪当诛九门啊!偷眼看了一下衡丞相,后者是一脸的沉静,眼神关注着幔帐里边的救人过程,是一点的眼神都没有留给自己,心里已经是凉透了,忙低头叫了同僚回太医院准备!
“晏贵人,不知皇上情况如何?”官员在听到衡唯问了之后都围了上来,浅绛点了点头,
“皇上已无大碍了,现在只等皇上清醒就好,诸位大臣无须担心了。只是,浅绛还须在这等到皇上稳定下来,还望衡丞相应允!”浅绛说的强硬却不失礼数,
“老朽惭愧,皇上都是由贵人救下的,一切由晏贵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