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衡煜出了皇城,就去拜访了一下自己阿玛的门生,去探探口风,虽然心里气愤,更多的是不相信,衡唯乃是两朝元老,先是与先皇南征北战打江山,再者一心一意辅佐新帝,为何不选早不选晚。偏偏在新帝根基渐稳的时候篡位,虽然现在他国来犯,对于现在兵强马壮的大周来说解决只是时间问题,更有自己在内出色的将军,哪怕是天兵天将也管让他有来无回!
想到这里,衡煜就想到了昔日好友今日君臣的长孙元烨,质问的语气明显认定自己就是那谋朝篡位的卑鄙小人,自己拿生命保卫来的国土竟然这么怀疑成居心不良,真是痛心。
京城最大的酒楼福华里边的包间里,衡煜随着领路的店小二开门走了进去,里边竟然满满当当坐了10来位朝廷的大员,衡煜呆了一下,皇上这种时候肯定会不相信自己,不知道现在奉命跟踪自己的暗使又该如何回报,这下自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是明目张胆的勾结当朝大员!
“衡将军,别来无恙。”一圈人内一位短须白胡的老者站起身作为代表向衡煜打招呼,衡煜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现在镇静下来也好,正好看清楚到底是那一帮人居心拨测。
“李大人,晚辈不知道能一下请来这么多位大人,一时招呼不周还望见谅。”一圈的老者看这将军说了话也都笑着算是打着招呼。
“李大人,晚辈这次回京,皇上告知了一件事,晚辈是倍感疑惑,特来解疑啊。”这一桌的大人都是有一定的势力在,这皇宫里边的事怕也是瞒不住的,衡煜经年打仗,官场的勾心斗角是陌生的,还是亮堂话好说一点。
“衡将军,您常年在外,这朝廷之事想必是进不得身的。”
“这各位大人都知道,皇上不见得就是蒙在鼓里的。”
“皇上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但是,这天天日理万机的,皇上也是没有时间明察的。”
“那我们作为臣子的,不也应该主动为皇上分担吗?这皇上早已不是当时的黄赤小儿。”
“皇上功绩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想阿玛应该也是满意的,这不辜负先皇的嘱托吧。”
“衡将军,这先皇的嘱托有没有辜负是看先皇的意思。”
衡煜很是不解,再询问则是得不到任何的答案,面对官场的诸位老手,衡煜逐渐应付不下来,只能告退。走在微黑的街头,是在是想不通,这先皇的嘱托不是新帝的地位稳固,江山繁华,还能是什么呢,凭什么自己拼命守护的边疆,此时就快要落入他手,而皇上包括所有的臣子都要求先解决内部问题呢,而自己又为什么一回来就要卷入漩涡之中,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一个!
“哎,哎,哎,”
浅绛最近又回复到之前那一段时间的情绪低落,自从皇帝来过之后,这上门来“庆贺”得到皇上注意的各位嫔妃们,应付的真是烦不胜烦,幸亏这皇太后又来请了一回,有了借口一大早就去向自己所谓的婆婆去请安,再借口呆上他一整天算是躲避麻烦,谁知如此几天之后,皇太后居然腻了,说自己都没时间陪菩萨了,叫她做好一个儿媳妇的责任,去陪自己的老公去。真是悲哀~
“主子,我们就想不通了,您看别家的主子,这是千方百计的讨皇上开心,您倒好,这皇上还没来一次呢,就躲成这样了,别的主子不知道还以为您是故意高姿态,甩脸子呢。”清梅他们很是不解,这看着好事将近,主子怎么会越来越愁眉苦脸的呢~
“哎,成语用的不错。”浅绛耷拉着耳朵,无比可怜的让清梅给自己拿帕子擦脸,这算什么事啊,皇上注意的早,死得早啊,看来自己要低调、低调、再低调,万事不要来啊。
或许这真的是多事之秋,这浅绛将自己禁足在无妍阁却也听到一些朝廷之事,说来也不算封闭,这事主偏偏就是那最受宠的衡妃。一时宫里算是炸开了锅,宫里上上下下都深知衡妃的为人,对皇上那是一心一意,对宫人那是宽宏大量,对姐妹更是亲近无比,在皇太后那也是赞不绝口的,这次出了事却是毒害皇上,看来当真的是无须有的罪名,就是皇后也在替这个妹妹求情,而皇上昏迷期间,皇太后却没有前来看望一下,佛堂去得倒是更勤,却是放下话来,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不得动衡妃一根头发,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