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的南征之路,我是被郭老给缠的没办法不然我早就跟去看看了。”屈星极为好奇的问道。
“因为何曼黄巾被陈任赶到了汝南去了,所以向南边的黄巾乱党之类还不算很多,仅靠我们这五千来人歼灭的乱党不下三万人,同时我也谨遵主公的吩咐,攻打之前必然让下属四处打听其罪行并且将之罗列为表,如若能活捉匪首自然会将之当面宣读遂斩之,至于战斗……”薛权事无巨细一一向屈星汇报,包括到了战场之后如何布兵如何指挥等等。
总之是屈星想知道的他知道了,不想知道的他也都清楚无比,如今的他对于战场的向往比之前更甚了,不知道是因为被红旗教育给压迫的太狠还是因为天性使然。
屈星自己是极力否定天性论的,因为他自己对自己的定义是一个好人,就比如当初于小香初遇之时做的那个让他纠结很长时间的决定,尽管纠结但是无悔。
“主公,听说朝堂之上如今已然乱成一团了,且许县荀绲来资马上就要开战了是么?”薛权天性好战是可以肯定的,就看他现在的那副提到打仗眼睛都红了的姿态,这若不是好战之人能激动成这样?
“是要开战了,本来算这时间是你回来就可以一战了,不过你回来的也太早了,不过这也正好有这样充裕的时间便能开始进行一些兵力的调配。”屈星倒了一杯酒给了薛权自己则轻泯一口,这酒屈星自己也吃不消。
摆好东西屈星继续说道:“用了招贤榜招来了这么多武将文臣,并且带来的还有极大的经济以及人口,而且其中还有很多人都是经历过鲜血洗礼的勇士,只要稍加锻炼以及配上装备绝对可以转成战士,这样我们的兵力将会比预计的多出两三倍。”
“整顿好这群人的时刻,便是我们开拔出兵的时刻,这个任务自然要交给我最信任的人,子前你还要多辛苦辛苦。”屈星敲了敲桌子面色严肃的说道,在谈论到公事的时候被郭绪的不停唠叨还是很有用的至少现在他已经不由自主的改变了自己的语气,这种耳濡目染的功效还真是强大。
一看屈星认真了,薛子前自然是乐的如此的,君臣之礼在他的脑海之中还是深深扎根着的,连忙起身单膝跪地抱拳掷地有声:“臣定不负主公厚望。”
待屈星醒悟过来是已经看到了薛权跪倒在地,心中一叹“莫不是我其实对于这种高高在上的权利是喜欢的?人之天性么?”
“哦,对了今天收了个叫赵凡赵定安,也是这次投靠的人之一以往也是一寨之主,我很看好他只是不知道他这是个什么人,过会儿我安排他到你身边,对他收放适度你可明白?”屈星如是说,他对于自己未来的第二条命还是很重视的,虽说第一印象不错但是有句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的品行还是要靠时间来证明。
品行只是让屈星决定是否重用这个人,而并非收不收他这个死忠,系统的100忠诚是硬性的,也就是说就算他比吕布还要喜欢换主,但是一旦达到了100忠诚一切的关于这部分欲望都会被锁住。
薛权的智慧在很早之前便提到过了,他是一个文物双全的一个人才,尽管他在两方面都不是那么的突出,武力赶不上徐庶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文方面也不及戏志才,但屈星所缺的也正是这么一个会自己思考的武将。
“臣明白。”薛权应声说道。
屈星看着他还跪着他自己也觉得不舒服了,总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在权利面前而丢弃情谊的王八蛋,故而忙起身上前将薛权拉起言道:“被郭老给逼坏了,一说到这些东西语气就不自觉的变了,你以后也不必在意这些我说的东西听了应声好就是了,可别再这样了。”
“总觉得来着之后举目无亲的也就你这么个亲近点的,却是这么的客气让我心中不顺呐。”三两杯酒下肚屈星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一些原本都藏着掖着生怕拿出来丢了人的东西都无所顾忌的摆在了桌面上,这也许是酒的唯一的好处。
薛权听了内心感动,点头应着是只是他是否会照着做屈星自己也清楚,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薛权抬头看着屈星问道:“不知主公家在何处,家中是否还有亲人?主公来此之后从未提及过家室。”
屈星摸了摸额头说道:“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说我了说说你吧,如今年过而立是否有看得上的姑娘成个家啊,看上谁我自然亲自上门为你提亲,我看谁敢不给我面子。”
屈星很快的转移话题,对于他是孤儿这件事情他从小介意到大从幼儿园介意到高中毕业。
问到这个事情薛权倒是难得的红了脸,这么顶天立地的汉子对于这种事情还会羞涩么?屈星没心没肺的想到。
踌躇了一会儿薛权一口闷掉杯中的烈酒,开口说道:“有倒是有,只不过……”
屈星原本只是随意问问,没想到还真套出了隐情,中国话中的这个不过还真是让许多人揪心,特别是性情不是那么平和的人,比如说这位,听到了不过之后忙打断追问道:“不过什么?有什么好不过的,钱权你那位姑娘要什么我给什么,给你太守的位置都没问题。”这话说的真诚,而且屈星确实是这么想的,太守什么的他还真不在意,况且完成任务之后他还不得不离开这个世界,这玩意也带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