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为首的黑衣刺客一个酿跄站稳后,满眼的猩红,握紧手中的长剑,在原地比出一个凌厉的招式,再次向白沐辰袭来,白沐辰侧头躲过那一剑,转身一手握住那名黑衣人握剑的手腕,一个使力,那剑便从黑衣人的手中直直的窜了出去。
那黑衣人的同伴站在四周伺机而动,最近的一个想要接住那黑衣人手中射出来的长剑,却不料白沐辰的速度更快,手用力一拽,将那黑衣人抡向旁边,两人撞在一起,白沐辰一脚踢起地上的长剑,朝着两人的方向踢去,剑直直的插在两人后背心。
剩下的黑衣人看见两个同伴已经丧命,四人一起袭来,白沐辰纵身跃起,在半空中长腿一扫,击中中那四人的头,那四人摆出阵势,四把剑直逼而来,白沐辰轻轻一跃,再借力一点便站上了旁边的大树。
隐在黑夜的大树上,那些黑衣人失去了目标,就在茫然之际,白沐辰一跃而下,攻向背对着他的黑衣人,借他的剑一剑刺入身旁同伴的腰际,倒了下去,等到另一侧的飞同伴发现,白沐辰已经一个转身,一手袭上了那人的喉,一个用力,那人便倒了下去。
看见对面站着的唯一的一个剩下的活口,已经有些发抖了,那剑指着白沐辰,已经不复来时的气势,白沐辰弹掉肩上掉落的树叶,依旧笑的云淡风轻。
“啧啧,还真是不经打啊”
“我不杀你,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下次能否找一些高手”
虽然在笑,可是那名刺客却不寒而栗,站在原地,摸不透白沐辰的话是真是假。
“滚”白沐辰一声轻吼,那人转身消失在夜空中。
白沐辰走回到大树下,看着依旧睡得一派恬静的苏小茴,微微扯动嘴角。再看看这眼前满地的尸体,无奈的抱起靠在树上的苏小茴离开。
……
苏小茴睁开眼后看见自己竟然靠在白沐辰的肩上而且肩上还披了一件她的披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赶紧跳开,这个举动也惊醒了身边的白沐辰。
“你早上起来很有精神嘛”白沐辰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更用力的取笑她。
“早啊,昨晚睡得好吗?”苏小茴顾左右而言他,脸红却是掩饰不住。
“恩,还不错,就是肩膀有些酸啊”白沐辰揉揉被苏小茴考的发麻的肩膀。
“…对不起啊”苏小茴小声的开口,她自然知道木辰的肩膀为什么会酸,被她的头整了一夜,血液不流通自然后发麻。
白沐辰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决定暂时放过她,却笑弯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看在苏小茴的眼里就如长命谷里清晨绽放的第一朵桃花,妖娆,美艳,不经看痴了眼。苏小茴高高兴兴的跟在白沐辰的身后,不知道这片林子里昨晚发生了一场血腥的打斗。
……
两人共骑一匹马,马不停蹄的赶往郦郡。
“木辰,还有多远?”苏小茴初来乍到,自然不明白这天下有多大。
“快了,过了前面的聊郡就到了,今晚不用再露宿野外了”白沐辰自是知道一个女孩子自然是不情愿住在荒郊野外的。
“住在荒郊也没有关系的”马儿疾驰,苏小茴抬头看看天色,已经生起了晚霞。
“你还真是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啊”白沐辰笑笑,苏小茴是随遇而安的个性,完全没有一点女子的娇羞温婉,却如一潭清水,让人舒适。如果这次她能够成功的帮他控制瘟疫,他决定将她带在身边,揽为己用,天下人尽皆知,天家二皇子最是惜才。
苏小茴抬头,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看见他的笑容映着晚霞,好看的嘴角微微的翘起,煞是叫人惊艳的移不开眼,逆着风,他的发丝扫在她的脸上,颈间,和她的发紧紧的缠在一起,苏小茴的心痒痒的,映着落日的晚霞,红的更加娇俏妩媚。
马停在一家客栈门口,总算在天黑前赶到了聊郡。
“两间上房”白沐辰提起苏小茴手中的包袱,朝着点钟的小儿开口。
“小二哥,不是听说郦郡正在闹瘟疫吗?为何聊郡没有一丝的动静?”白沐辰喝着手中的茶,聊郡离郦郡最近,为何他们一路走来,不见灾民,反而离郦郡有些距离的青州却聚满了饥民。
“客官是外地来的吧,您有所不知,咱们聊郡的郡守下令,饥民不得靠近聊郡,已经派了重兵把守,靠近者格杀勿论。”
“那些饥民岂不是很可怜,可以在城外建立临时难民营啊,怎么可以弃老百姓于不顾”苏小茴终于明白为何进城的时候,城门口守卫森严。
“姑娘小声些,听说皇上这次很生气,万一聊郡再出事,咱们郡守的乌纱帽可要不保了”店小二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才吐露实情。
“原来如此”白沐辰皱起了眉头。
“那也不…”
“小茴,先吃饭吧”苏小茴还想再说什么,身旁的白沐辰出声阻止,气定神闲的将一块肉捡到苏小茴碗里。
……
是夜,等到茴已经睡熟,一身黑衣装扮的白沐辰出现在苏小茴的床前,手指一动,轻巧的点住了她的睡穴。将她踢掉的被子往上掖了掖,转身离开,一个跃身,消失在了寂静的夜色里。
“老爷,奴家看中了一套玉兰轩的首饰”一名娇滴滴的美人半裸的躺在男人怀里。床幔垂下,屋里散发着旖旎的味道,任谁也知道这间屋子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男子yin笑着重重的在女子腰间捏了一把,引的女子尖叫。
“老爷,你好坏啊”两人顺势倒下,那男子转过身来,是一个尖嘴猴腮,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长长的瘦脸上两个颧骨高高的凸起,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神采,却因情 欲而变得更加的浑浊,显然是纵yu过度。
床上兴致正高昂的两人没有发现有人正站在床幔外,欣赏着这若隐若现的活春宫。
一身黑衣蒙面的的白沐辰,扫视了一周,满室尽是高档的字画和古董,有些尽是已经绝版的真迹,珠宝玛瑙姿势不说,看来瘫了不少啊,听着床上暧昧的呻吟声,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执起腰间的匕首,用力的朝着床上挚去。
“嗖”的一声,便插入了两个正赤身裸体的重叠在一起的两人枕边。
“啊”两人同时发出惨叫,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一个警醒,翻身躲在床脚,顺便将那女子挡在自己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