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次他杀了你,让你郁愤难平怨气横生,导致你无法靠近轮回道....”
“不...”打断了云漓的话,“那一次他只是毒打我后就走了,我的死是在两年后,他弄得我家破人亡,还要将我休了娶那个贱人,我自然不肯。他就趁我去铺子里窑厂的时候遣散了伙计,悄悄将我杀了。”砾乐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云漓叹了口气:“你的怨气我已经帮你散去,接下来你是去是留我不会阻拦,只是不可再害人。”
砾乐强撑着站起身来,行了个柔然人最尊敬的礼。“我要去轮回,我早该忘了这一切重新开始,可惜一直没有人肯像你一样帮我,谢谢。”看着砾乐逐渐透明消失的身体,云漓微微的笑起来,只是那笑里有些许的苦涩,她的执念怨气,谁可以帮她化解...
云漓是第三次进这个院子,坐在屋前洗衣服的女人还是那个样子,屋里的聂弘和她刚见时有些不一样,可能是想开了一些事情吧。
走到喝茶的聂弘面前,云漓双手缓缓的结起手印,有些东西还是忘记的好,忘记了才好轻松的活下去。
女人抱着刚刚收回来的干衣服,一进屋就看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老头子,宠溺的笑了笑,伸手推醒了聂弘让他去屋里睡。抹了把额头的汗,女人端起桌子上那个盛水的浅青葱瓷碗喝了口水,才又回身去院子里继续洗衣服。
青瓷花口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