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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汉的妻子披头散发地坐在桌子上,全身上下没有穿一件衣服,只是双手紧紧勾着那男人的脖子,大声嘶吼着。双腿上黑色的丝袜显得格外诱人,以夸张的姿势张开着,脚上还挂着一双高跟鞋,随着撞击在脚上晃来晃去。
两人正全情投入在最原始的运动中,房门猛得被撞开,吓得一哆嗦,赶紧分开。
女人一看是马汉,吓得魂飞魄散,颤抖着喊了一声老公,赶紧拿起浴巾挡住自己的身体。而那男人也吓得不轻快,本来都快要发射了,被这么一吓,很可能会导致严重的身体疾病。
马汉倒也不言语,上前抡圆了胳膊,对着妻子就是两个大巴掌,骂了一声“贱人”,便不再管她。转过身来,一脚把那男人踹倒在地,掐住他的脖子,一拳拳地砸在男人的脸上。
盛怒之下的马汉拳拳见血,男人立马成了猪头。
何欢见势不妙,再这么打几拳,这男人的命可就交待在这里了,赶紧上前把马汉拉开,阻止他再动手。马汉虽然在极力挣扎脱离何欢的控制,但奈何力量不够,被何欢死死摁住。
“别打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何欢见马汉不停地挣扎,大声地劝说。
男人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喘息之机,想说话,可嗓子里却发不出声。咳嗽两声,吐出一口血,艰难地奔出三个字:仙人跳!
何欢听了这三个字,觉得很不对劲,因为他觉得那男人不像是在说谎。如果说这对狗男女是在偷-情,那么断断不会说这三个字的,难道有什么隐情?
正想细问,门口出现了好多看热闹人的身影,冲着屋内指指点点,嘴里碎碎有词,这种偷-情被捉奸的八卦是人们最喜闻乐见的。何欢站起身来,冲门外大喊一声:“看什么看,都回自己屋里该干嘛干嘛!”说罢便站在门口,眼盯着每个人都回到房间里,等走廊里没人了才把房门关上。
披着浴巾的女人在哭,似乎被丈夫撞见奸情而感到羞愧。
那男人仍然躺在地上,捂着脸,哎呦哎呦地哼哼,嘴里时不时地吐出几口带血的唾沫。
最让人同情的是马汉,这么皮实的爷们在冷静下来后,竟然把头埋在膝盖里痛哭流涕,。好男儿上哭天地,下哭父母,眼泪极其珍贵。可现在马汉竟然哭得像一个孩子,让何欢十分难受。
何欢明白马汉的感受,他为了这个家庭,吃苦受累,无怨无悔,但从来也不说自己辛苦,因为他觉得这是应该的,是一个爷们必须为家庭承担的责任。可他在外面忙死忙活,媳妇竟然在家里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现在就是绝望了。
对,就是绝望。人往往可以受得了苦,但在吃苦的时候,大多抱着现在吃苦以后享福的希望。可一旦绝望了,那么便会成为行尸走肉。
何欢现在心情也很不美好,但他不能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而是要解决问题。马汉已经这样了,他要是再不做点事情,就是对不起马汉。
把那男人,那个奸-夫打一顿,气是出了,可还是无法解决问题。不以解决问题而盲目动用武力,那是匹夫之勇,不是何欢的性格。
对了,那男人刚刚说了“仙人跳”这个词。这三个字代表什么意思,大多数人都明白。何欢刚刚就想问他,可被门外的看客打扰了。现在关上门就这四个人,得把这事弄清楚。
何欢点了两根烟,给那男人嘴里塞了一根,问道:“哥们,说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男人猛吸了一口烟,烟草独特的味道暂时麻痹了一下疼痛的神经,痛感稍微减轻了一些,笑道:“别装蒜了,今天碰到你们这帮玩仙人跳的算我栽了,要讹多少钱你们说个数。这事儿我也不想声张,只要不太过分,我们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何欢一见这话就不高兴了,妈的兄弟媳妇被你占了便宜,你还倒打一耙说讹人?一把打掉男人嘴里的烟,两记招牌耳光就飞到男人脸上。这男人刚被马汉揍得鼻青脸肿,现在又被何欢那手劲打两下,脸疼地直抽搐。
“跳你马B,你值得吗?说,到底怎么回事!再胡咧咧,就把你嘴撕了。”何欢打完之后继续问他。
这男人见何欢不像是诈钱的样子,而且被两个男人打得实在是不轻,就一股脑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通过朋友介绍加了一个叫“农家宴”的微信群。名字看起来是像是吃货群,可却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这个群是提供特色Xing服务的,主打服务人员是家庭主妇,身家清白,干净无病,可以满足特定人群的特殊需求。
这段时间,他通过这个微信群叫了几次服务,一次一千,都很满意,别人老婆的服务总是非常刺激。今天又叫了服务,来的就是这个女人,两人正办事呢,被就何欢和马汉抓个正着,吓得他下身到现在都没有反应,很可能出毛病了。
何欢才不管他是不是真有病呢,跟自己毫无关系,只有身边的朋友才值得去关心。
何欢觉得这男人不像是在说谎话,应该是真的。如果真如他所说,马汉媳妇就是出来卖的。可有几个问题何欢还是想不明白。
马汉虽然赚得不多,但也不算少,小家庭过个普通日子也还凑合,为什么媳妇儿要出来卖赚钱呢?
想要卖,也得有渠道联系买家,同时还得有人罩着,是谁在运营“农家宴”这个渠道?
一个良家妇女是不太可能跟那些坏人直接产生联系的,肯定是有人从中牵线搭桥,这个人又是谁呢?
这些问题何欢暂时想不明白,那个男人只是个简单的票客,肯定也不了解内情。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想最快时间内了解整件事情,马汉媳妇儿必须得张嘴。
可现在,马汉还在那里失神地痛哭呢,他媳妇儿也是独自伤神,还有个票客在地上倒着,这里又是第一作案现场。怎么看都不觉得这里适合从他媳妇儿嘴里问话。不行,得先换个地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