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很奇怪,明明眼前这个人没什么特点,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还会有人排着队等你挑,可你偏偏看不上,偏偏对没特点的这位很有兴趣,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玩怎么好玩。
就像纪流简这样金镶玉的男人,虽然对美女来者不拒,但是真正能另眼相看的一个也无,仲晴天和他犹如杂草和月亮,一个普通的任踩脚下,一个高高悬在苍穹。
可纪流简单单不想放过如杂草般的仲晴天,他觉得她比以前他认识的那些女人好玩,更何况仲晴天自投罗网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还是仲晴天先扑到他的!这个可恶的小偷不到一天光景就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对他全做了一遍,他应该向她加倍讨回来才能消气!
听完仲晴天声泪俱下的血泪史,纪流简没有一丁点感动,反而不耐烦地指着出口冷语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她?这话从纪流简嘴里讲出来怎么变味了呢?怎么越听越像是她对纪流简吃干抹净还不想负责任,才另他很不高兴呢?仲晴天抡起胳膊,到底谁不想看到谁啊?杀千刀地混蛋,当真理直气壮!哼哼!!她一步步逼近纪流简,凶神恶煞瞪圆眼睛靠近床边,紧紧地按住纪流简光溜溜地肩膀咬牙切齿。
纪流简微微张开嘴巴,以为仲晴天要动粗,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想告诉她,和他动粗后果会更严重!还没来得及提醒她,就看到仲晴天突然脸皮松垮,可怜兮兮地趴在床边冲他傻笑:“嘿嘿,纪流简,哦不,亲爱的纪总,我们都那个了……你放我一马,以后需要我做什么,我会两肋插刀好不好?”
“真的?”纪流简歪着脑袋,好像是在思索:“我能相信一个小偷么?”
“我不是小偷……”她又强调了一遍,盗和偷不是一个级别好不?算啦,她不和小心眼的男人计较,还是脱身来得更实际!摆出自以为很灿烂的笑容:“当然能啊!我很讲信任的,不信你可以去打听啊。”反正又没啥名气,谁也不知道她。
对于这样求他的仲晴天,他很不情愿蠕动薄唇:“这样吧,你先去帮我找样东西,我就相信你可以为我两肋插刀。”
“什么东西?”等纪流简让外面警察离开之后,她立马消失在纪流简面前,让两肋插刀去见鬼吧!
纪流简按着行动电话,脸上面无表情:“过来医院接我。”
仲晴天也不管他和谁讲话,看见他慢吞吞地穿衣服很是着急:“喂,你让我找什么东西啊?”哎呦!他怎么那么淡定地穿衣服,她还在好不好,不怕被人看光啊!还好她脸皮薄,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看。
“我有名字,刚才你不是叫得挺顺嘴么?”穿好衣服,纪流简暧昧地从仲晴天背后伸过来脑袋,对她发红的耳朵吹了口凉风。
他大爷地,又调戏她!
仲晴天握紧拳头,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她很想让纪流简俊美的脸锦上添花!不过,现在嘛……她不敢动手,只得装作很委屈很弱势地样子,“呵呵,你快告诉我嘛?”
“这么想为我做事?放心,一会儿我会告诉你哦。”
‘宠爱’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纪流简率先走出VIP病房,仲晴天没有马上跟着他出去,而是龇牙咧嘴地揉着被敲处,他大爷地下手这么重!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等出去了她非要从他那儿双倍讨回来!
病房外面空无一人,没有警察她可以理解,连纪流简都不在了,她就不能理解啦,敢情刚才纪流简只是吓唬她而己,并非真叫她找东西!那么现在,哦耶!她自由啦!仲晴天又蹦又跳高兴地欢呼:“人家哪里用得到我啊,唉,真是傻子……”
“还真有自知知明,你现在的样子有够傻的。”
仲晴天还没有高兴完,从她背后传来纪流简恶毒地声音,笑容一瞬间僵在脸上,还没等她从重大打击中反应过来,可恶地纪流简扛起她就走,然后像扔麻袋一样把她扔在后车座上,对驾驶座上的男人说了一个字:“走!”
走?去哪里?仲晴天打个寒颤,抡起小拳头捶在玻璃上大喊大叫:“我要下车,放我下去,停车,停车……。”
纪流简任她发疯,对于仲晴天的魔声他已经有了免疫力,可安东尼没有,专心驾车的他忽然听到犀利地叫声,吓的手一抖,整辆车也跟着抖起来。纪流简有所准备倒是不担心,仲晴天的运气就差点儿,头重重地撞上了车窗玻璃,半边脸都贴了上去,一时间痛得她眼冒金星,泪珠都流出来两滴。
纪流简瞥着她,无奈地说:“好好待着吧,别大呼小叫的,仲晴天,你和我的命可都掌握在安东尼的手中,出车祸可是要死人的。”
仲晴天闷闷哼一声,自顾自揉脑袋,没空理纪流简,不过被她吓出一身冷汗的安东尼,刚缓过来劲来,又听到纪流简的话,冷汗又冒了出来,后座上的二位怎么一个比一个吓人呢!
安东尼颤颤巍巍将车子停在纪流简所居住的横滨别墅门口,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今夜是他驾驶史上最惊心动魄得一次,他决定为纪流简找个司机。车刚停稳,仲晴天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拔腿就往山下跑,谁知道进了别墅纪流简会把她怎么样,能跑还是跑吧!
纪流简早有防备,差不多与她同时打开车门,可怜仲晴天没跑多远又被抓住,他抓住她的后衣领,硬生生拖进大铁门内,唤来他家两只雄壮的大藏獒,“要是你不听话,我就让它们和你玩喽!”
两只大黑狗冲仲晴天流着口水,以为她是肉骨头么?眼瞅着四条狗欢快地扑过来,仲睛天“嗖”地扑到纪流简身上,与此同时两只黑狗围在纪流简身边,又是摇着尾巴,又是哈着舌头,讨好地蹭着他的裤腿,发出“呜呜”的叫声。
仲晴天像只无尾熊紧紧抱住他修长的身躯,导致纪流简想抚摸他的爱犬也不能,眼巴巴瞧着他的狗委屈极了:“被你们妈妈抱得太紧了,无法宠爱你们啊。”
两只藏獒好像能听懂纪流简的话,亮出尖尖地牙齿,齐声冲她“汪汪”吠叫,天不怕地不怕的仲晴天就怕警察和狗,想当年师父说这两样她应该适应,毕竟会常常打交道,可她就是怕,所以,不让自己掉下去当狗食只得紧紧地挂在纪流简身上。
“你……你才是……它们爸爸呢。”仲晴天勉强挤出几个字,心想:可恶!以后有机会拿你家东西的时候,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