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项简,你们别动手,我马上到!”男人着急的挂掉电话,没有闲心理依依。
依依按数字的手在听到项简名字的时候顿住,项简,项简不是离开医院了吗?依依好奇心起,难不成项简骗自己?万一是同名同姓的人呢?依依纠结了,要不要去看看?
电梯很快停下,男人快速跑出电梯,依依想都没想就跟在他后面穿梭在医院走廊,好在35楼都是高级病房,加上快天黑了,来往的人们不多,依依才没有跟丢他。
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传来,依依好奇的往传出声音的病房凑去。
刚进门就见项简动作熟练的撂倒一个黑衣人,依依惊讶的捂住嘴,她怎么不知道项简还会打架?
“依依!”项简撂倒那人就看到门口捂住嘴的依依,不是让她去医院大门口吗?怎么跑这来了。眼尖的黑衣人也看到了门口的依依,急忙向她伸出手,想抓住她作为人质,哪知道手还没挨到她,就开始抽筋,仔细一看,自己的手上扎了一根细细的银针,自然了,那就是依依的看家法宝,随手拈来的银针。
项简见状急忙跑过去把依依拉近病房。进了病房依依才看到刚刚那个男人也在,病床上还躺着一个,仔细看来,竟然还是自己上午在路边救的那个,依依顿感世界之小。
“你们动手也没辙,回去告诉大少爷,画我没找到。”男人随意撂翻面前一人,踩住那人的脸看着众人。
几人面面相觑,其实他们来就是为了等这个人,大少爷交代一定要把画从他手里带回去。他说没找到画,他们就没有必要再耗费体力跟他们动手,几人眼神交流完毕,扶着受伤的同伴快速离去。
依依见几人离开,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你们在找什么画啊?”
尚奇轩和那人相视交换意见,犹豫要不要说实话。
项简见两人默契,立马把依依拉到怀里,“他们的私事咱们就别瞎掺合了。”
“这样啊,”依依转转眼珠子,双手挂在项简的脖子上嘟着嘴撒娇,“简简,你怎么能骗我呢?”
项简顿时尴尬的咳咳,“依依啊,有外人在呢,”示意依依注意一下公众影响。
“那好啊,简简,告诉我他们都是谁啊,为什么会有人要跟你们动手,还有,为啥骗我?”依依腾出一只手在项简胸前戳来戳去。
项简无奈的看看神色怪异的两人,握住依依捣乱的手,“依依,他们俩是我老板和同事,打个招呼吧。”
依依乖巧的回头冲两人笑笑,“你们好啊,我是岳依依,是项简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同时也是不久之后的新娘,希望你们一定要记住我啊!”
尚奇轩见状,忍住不喷,这哪是平时的一身正气的项简,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依依就是那磨项简的人啊!默默的点头赞许。“你好,我叫尚奇轩,是项简的老板。”说完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她是项简的老婆,那么,项简为自己效力的话,他老婆自然会为自己效力了。
一边的男人,哦,不对,叫了这么久的男人也该给他个名字,其实他就是石墨。一边的石墨见她装乖卖萌的表情,会心一笑。
可惜相遇太晚。淡淡的开口说道“石墨。”
“石墨!”依依重复到,想到什么笑出了声,“你真是人如其名啊,太黑了。”
石墨满头黑线,他黑吗?不黑啊,就是肤色是小麦色,医学上来说还是健康肤色呢。
“依依,别闹。”项简见依依笑的夸张,怕石墨尴尬,赶紧制止,“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去看电影。”
“好啊,我们走。”一听要去吃饭,依依不再盯着石墨发笑,拉着项简的胳膊就要走。
项简对两人抱歉的笑笑,得到两人理解的点头,跟依依出了门。
出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全黑。
华灯初上的城市处处笙箫,项简开车穿梭其中,依依坐在副驾驶玩手机。柔美的音乐把人的心情调到最好,项简时不时看看坐在身边的人儿,真好,她会是自己的妻子。
“简简,你老板好像不是什么好人。”一边玩游戏的依依突然出声。
项简没打算掩饰,直接说道“其实我们老板很有背景,我怕你担心,反对我继续在那里上班,才一直没告诉你。”
“早上还说见到你老板要海扁一顿呢,结果阴差阳错的救了他。”依依收起手机,专注的看项简开车。
项简笑笑,伸手揉揉她的刘海,“我们家依依心地善良,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唉,没动我刘海,好不容易才做好的发型。”伸手拍掉捣乱的手,掰过后视镜对着自己整理刘海,“哎,简简,我今天差点被车撞。”
“什么!”项简急忙刹车,拉着她转来转去的看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碰到哪儿?”
“嘿嘿,没事啦,就是你那个同事,石墨来着,两次都是他。”
“好吧,依依,你有没有对他做些什么?”项简放开她,一脸狐疑的表情望着依依,照依依的行事风格,依依肯定会做些什么。
依依淡定的理好头发,“也没啥,就随便扎了一针。”
“额,”项简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该为有人跟自己受一样的苦表示高兴吗?又习惯性的伸出手揉乱她刚刚整理好的刘海,“依依啊,别逮着谁都扎,万一扎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桃花来,我要你好看。”
“哎呀,别动我刘海,”依依躲开,“哪能人人都跟你一样愿意被我扎啊,简简,别多心。”
项简不说话,发动车子继续前行,想想结婚,好像有什么事儿忘办了,“依依啊,我们结婚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什么吧,酒席、请帖、婚纱照、伴娘、嗯,宸耳说会赶回来的,夏再就在熙回,你叫她算着时间来就好,其他的没差什么吧。”依依掰完指头,“嗯,就是不差了,简简,我们怎么就要结婚了呢?”
项简在一旁听她数,一一核对,好像确实没少什么,听她感慨,没好气的笑笑,又揉乱她的刘海,“傻丫头,我们再不结婚就该分手了。”
依依随手一挥,一根银针扎到项简手背,嘟嘟嘴,“简简,你不乖!”
“哎呀,快取了,我开车呢。”项简晃晃手,瞥到驾驶台上的驾驶证,恍然大悟,“依依,我知道我们差什么了!”
依依听话的给他拔掉银针,“啊,还真有差的啊!”
“我们是不是没去民政局登记结婚,没结婚证,我们结什么婚啊,”项简拿着驾驶证晃晃,幸亏想到了,不然,他可以想象到婚礼那天拿不出结婚证出来给大家展示的那种尴尬,他一点儿也不想跟依依的人生大事出纰漏,一点儿也不想。
依依挠挠头,赞同到“对哦,我们真的没有去登记,可是,简简,难道非要有结婚证才能办婚礼吗?”
项简把车驶进一家餐馆的停车场,车停稳后项简拉着她的手深情而真挚的说“也可以办了婚礼再领结婚证,不过,依依,你觉得那样合适吗?”
被他突然的正经吓了一跳,依依摇摇头,“好吧,我们明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