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一直在这里?”我不敢置信道,脑海里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难不成这是我做的一场梦,为何这般真实。
我向三皇子告辞后,失魂落魄的准备回荣王府,却依旧在凤和宫外碰见了荣王。
“表姐让你来接我的?”我先开口问道。
荣王点点头,“走吧。”
如此几日,天天是荣王来接我,我与他一路无言,总是他问我几句,我答几句,其余时间,他都在看书。
在马车上,我注意到他看的竟然是万罗人间。
“你对奇闻异事有兴趣啊?”我奇怪的问道,很难得会有贵族对这个感兴趣。
荣王合上书,有些惊奇的看着,“你看过这本书吗?”
“是啊。”萧玉儿从小就不大认认真真的看书,总是看些偏门左道的有趣玩意。“我还看过万罗地狱,万罗九天了。”
“很难得女孩子会喜欢这样的书。”荣王将书放在一旁,温和的问我,“那你读过最奇怪的事情是什么。”
一说起这个就没完没了了。以前我总是缠着刘魅儿说我看到的奇闻异事,可是刘魅儿总是兴趣缺缺的拿着她的女经读的没完没了。
在我跟荣王讲了一路,他的眼神越发的明亮,我的心情也随之神采飞扬了起来。
“那你有见过让人长生不老的奇闻异事吗?”荣王下车前问我。
我柱着眉头,似在思索,“有肯定有,不过这一时半会还真记不起来。”
“你好好想,想到了告诉我。”荣王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诚。
我为了这份共同的兴趣高兴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觉,一晚上都在思索着。
隔天一早,宫里就派人来说,三皇子昨晚咳血了,已经被送到灵泉救治了。
荣王皱着眉头,看着窗外的风景,未发觉我走进他的书房。
“荣王。”我轻柔的叫道,连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转身,看到是我,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柔和的说道,“可是担心熠翔,没事的,从小到大,他闯鬼门关都习惯了,若是那些小鬼要收他,早就收了。”
我点点头。
“王爷,国师求见。”管家在门外禀告道。
“进来。”荣王看了我一眼,“你跟我去吧。”
大堂内,刘魅儿看到我和荣王一起出来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立马就恢复脸色了。
“国师,可是有情况?”荣王上前,示意国师无须多礼。
闫生点点头,“我可能要带玉儿姑娘上灵泉。”
“玉儿?为何?”荣王眉头皱起,“那种地方玉儿不适合去。”
“能救活三皇子的,只有玉儿姑娘了。”闫生看着我,“你可愿意?”
我不解道,“我不会医术,也不会救人。”
“可是你是未来的三皇妃。”闫生将视线看向荣王道,“今日之行,就看荣王的心思到底要不要救活三皇子了。”
“来人,给玉儿准备行囊。”荣王愤怒的一甩袖子,转身就走出了大堂。
我随着闫生一起进入闫泉,这是比他的住所还要神奇的地方,四野雾气,几乎是看不到前面三步的,我必须贴着闫生走。
闫生说,“没有大夏皇帝的首肯,任何人都进不来的,你算是有福气了。”
我翻了个白眼。
走出雾气,只看面前一个黑色小谭,很是普通,旁边一个竹屋,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我抬头看着天,却被雾气挡住,唯有谭上方是清明的。
“三皇子就在这竹屋内。”闫生带着我进入小屋,指着小屋的另一个隔间说道,“你就住那吧。”
“三皇子呢?”我放下行囊,却在屋里找不到三皇子的踪迹。
闫生有些笑意,他按下竹门旁的一个开关,墙上就弹出一个小床,那床上的人正是三皇子。
“为何要将他藏在那里。”我有些惊奇。
“不然他只有骨头了。”闫生打着手势,我就感觉身边一阵冰凉。
“除了小屋和灵泉,你哪里都不许去,我已经设下结界了。”闫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面对我的疑惑,闫生沉默半响才说道,“这里还住着大夏最尊贵的女人,也是最可怕的。”
我听不懂,闫生也懒得再为我解释了,只开始使唤我替三皇子熬药,换洗衣服。
那黑谭看似普普通通,没想到竟然冰寒刺骨,下午洗衣服的时候,不想听闫生所说的用淘米的水,然后惨剧就发生了。
我看着自己原本冰肌玉肤的手变冰冷的龟裂起来,竟无语凝噎。
闫生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自作自受。”
我气的狠拍桌子,然后感觉到那股痛意直冲脑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直接弯着腰,颤抖着我的手。
好歹我也入了病人二号了,闫生竟然还虐待我,连天都还没亮,就拉我起来去起火了,我头一次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聪明,一学就会。
我打着哈欠,看着炉火里点点火星,再望向另一旁的床。三皇子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不声不响的,我曾经以为他死了,可是他的身体还是温热的。
闫生去灵谷里采药了,我这回可以大胆的靠近三皇子,细细的打量着他。
突然,他的眼眸一睁,我吓得摔坐在地上。
“你醒了,不对,你活了?”我吓得语无伦次。
三皇子慢慢起身,眯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思考,半响,才肯定道,“这里是灵泉?”
我点点头,跟小鸡啄米似得。
“那你怎么在这?”他疑惑的问道。
“是国师带我来的。”我顺便起来,慢慢靠近他,“你没事了?”
三皇子却看着我,眼神很是疑惑。
我就这样和他独坐到天明,闫生依旧没有回来,我觉得无聊,就开始询问三皇子大夏的事情。
“三皇子,为什么你来这里就感觉身体这么好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感觉从小就是靠着闫生来活着。”
“他有这么厉害吗?”
“反正是比我厉害吧。”
“那他说这里还住着一个人?”
“他跟你说了?”三皇子诡异的笑了笑,“他是怎么说的。”
“大夏最尊贵,也是最可怕的女人啊。”我不以为然。“难道是你父皇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