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杀气恍如实质,沉重地压在了胡伟业与他的保镖身上。
灯火通明的许府大厅,顿时成了杀气四溢的修罗场,十几个卫兵明明手上什么武器也没拿,却好像出鞘的利剑一样,架在二人的脖子上。
许定国傲然立定不动,只需他一个眼色,这些卫兵便会冲上去制服胡伟业和他的保镖。
时间凝固住了,卫兵们越逼越近,显出合围之势,他们的气势,毫无保留地被散发出来,想想吧,如果你被一群虎视眈眈的超人围住,你会是什么感觉?
冷汗从胡伟业头顶落下,他不信邪地大叫道:“许定国你敢伤我!”
“打断了腿,废了修为,扔出去。”要被打断腿的是谁,和要被废了修为扔出去的人分别是谁,谁都知道。
“啊——”那保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倾尽全力,修为全开,双手成鹰爪状,朝着卫兵形成的圈杀去。
四星天玑的修为全开,爆发出的威力令人不敢置信!那保镖两爪间竟然发出呼呼鹰啸之声,对面几人顿时默契散开,使出擒拿的招数,过招只在一瞬之间,那保镖已经被三人擒住,而后又有一人握拳狠狠对那保镖丹田一击,一声惨叫,那保镖便瘫倒了。
看那架势,那人的涡旋,已然毁了!
堂堂四星天玑,一个照面都走不过!
而其余的人很自然地补上四人空位,不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停顿,继续围向胡伟业。
胡伟业颜色苍白,狠狠咬着牙根,痛下决心:“求饶!”
强烈的屈辱感令胡伟业牙齿打颤,脸上传来麻意,浑身的鲜血似乎倒灌入脑,但是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如果真被打断双腿扔出去,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停!”所有的卫兵整齐划一的停了下来,立定如松!
“放人!”客厅中,许定国一声令下,胡伟业面前的卫兵闪出一条通道,胡伟业狼狈而逃。
王威高声道:“撤!”
卫兵们来得快去得也快,令出兵随,迅速消失在许府的花园中。
许清就站在不远处,他恰好赶回来,亲眼目睹一切,看得他心潮澎湃!原来许家,光是明面上,就有这么多武者!
数十个武者!据许清所知,全华国登记在案的武者也不过数千人,而且都以低阶武者为主,毫不夸张地说,数十个武者,已经能摧毁一个小国家了。
直到这个时候,许清才知道他这个一天到晚板着脸训他的爷爷,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多么的伟大。
以不入流的境界,能令如此的多的高手效命,许定国被称为华国军神,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许清陷入幻象,如果哪一天他上街的时候能带上四十个武者高手,岂不是想欺男霸女就欺男霸女,想以暴制暴就以暴制暴。
连魔尊也动了下,似乎很赞同他的想法。
“小兔崽子你肯回来了!”一声虎吼,正沉浸在意淫之中的许清被吓了一跳。
大门洞开,许定国一眼就看到了许清,满脸怒容,许清下意识地退后两步:“爷爷!”
唉,为何不让我沉浸在梦里?
看着许定国满脸怒容的样子,许清心中暗叹一声:苦也,今夜又是个不眠夜!
……
当胡丽清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有人正在向她禀报北京饭店发生的事。
身为一国之母,世家出身的胡丽清自然有她消息的渠道。
不过,她的消息渠道算不得完善,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因为那个人是胡家人。
北京饭店发生的事情,短短几个小时后便被她得知。
得知了消息的胡丽清本来脸色还算好看,可紧接而来的父亲被扔出许家门之事,终于令她勃然色变。
“许定国啊许定国!”胡丽清来来回回恨恨念叨着这个名字,脑中转过无数念头。
许家的大小子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天才,而许家说不准也会因为这件事,重新崛起。
这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人类大进化时代,对胡家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当然,身份高贵无比的胡丽清不会站在一家一户的得失上看事物,许家的崛起,对华国是有好处的,会免去不少动荡,所以即使许定国做得出格了些,胡丽清也不会有多激烈的反弹。
甚至她会出手压住胡家的反弹。
以许定国的身份,身为华国活化石,开国元勋唯一健在的人物,以他的号召力,华国谁敢动他?谁能动他?
但是,这个仇胡丽清记下了,如果有机会,她不介意给许定国上上眼药。
……
许清在家挨训,胡丽清在家磨牙,胡月可不在家,她正在被闪光灯闪着。
尖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胡月醒来只见自己和马鸿儒赤条条地躺在一起,共睡一床。
于是尖叫声直入云霄。
羞怒之下她便想运转修为,打翻面前这些人,谁知念头刚起,一阵剧痛从她丹田传来,痛得她抖个不休。
这一抖又是大片春光外露,闪光灯也闪得更勤快了些。
胡月又痛又怒,情急之下竟然又昏过去了。
徐才躲在记者后面,看足了这场戏,知道终于万无一失的他心满意足地回去跟少爷报告去了。
……
得到消息的许清笑了,倍感舒畅的他知道,这下子,胡家丢不丢人,彻底被他所掌控,而马鸿儒,肯定是前途黯淡了。
世家大族,更加看重他们的名声,许清捏住胡月这张牌,已经拿了个先手,胡家会不会威风扫地全在他一念之间。
当然,他是不会真的将这件事披露于众的,毕竟内部事务内部解决,闹到外面,给高层丢了人,其他家族也不会饶他。
不过,这桩桃色新闻,在高层之间肯定会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他就等着看胡家的笑话呢。
唯一的担忧,就是胡家胡丽清那边,但是既然胡家有伸手的想法,就要有手被砍断再饶只脚的觉悟。
而且,胡丽清地位再高,也只是个女人,对付女人,许清还是有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