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这里就咱俩,到时候你不说,我不说,伟哥是不会知道的。”
青年有些猴急的赶忙说道,那猥琐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充满了怪怪的味道。
“呃……”
光头男子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一时下不了决心,目光有些飘忽不定的看着厂房内最深处的房屋,心里总感觉有一个躁动不安的毛毛虫在蛊涌着自己,而此时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凌梦清正被紧紧的关在那间房屋里面。
“别犹豫了,你要是不干,我可是去了。”
青年狠狠抽了一口香烟,然后将烟头扔在地上,加快脚步,直接朝小黑屋走去。
眼见青年走了过去,光头男子不再犹豫,快步跟了上去。
此时被精虫灌脑的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女人…女人!
悲催的凌梦清躺在厂房最角落的房间内,手脚被粗粗的麻绳紧紧的捆绑起来,她的双眼噙满了泪水,一直以来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心惊害怕过,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遭到恶人的绑架。
白色的T恤早已被布满尘土的水泥地染变成黑色,就连那双最引以为傲的细长美腿也是沾满了灰尘,不知何时被擦破的水嫩肌肤,已有鲜血朝外流出。
脏兮兮的脸蛋看的出她此时的狼狈,黄色的透明胶紧紧粘住红唇,从早上到现在,凌梦清嘴里未曾进过一滴水和一丝食物。
“呜~呜~”
挣扎着被紧绑住的双手双脚,凌梦清极力的想要解开将双手捆到发麻的绳索。
“哒、哒、哒…”
耳旁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凌梦清心中突然一紧,不安的颤抖着娇躯。
“嘿嘿…小美人,别紧张。”
走进屋来的瘦小青年满脸坏坏的笑道,而站在他身后的光头男子也是充满邪恶的将嘴角勾起,饥不择食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凌梦清。
“唔…唔…”
嘴里喊不出任何的声音,凌梦清只能蠕动着身体,本能的朝身后挪动两下,那恐慌的神色看得出她此时心里有多么的害怕。
“放心,一会哥哥们会好好疼爱疼爱你的!嘿嘿嘿…”
脑海中浮现出两男XXOO的一幕,青年男子甚是享受的朝凌梦清缓缓逼近着。
“啊嚏!”
行走在夜色下的苏穆河突然打了个喷嚏,右眼皮旋即感到有些跳动不安。
“这大半夜的,怎么了这是?”
暗暗摇头,苏穆河侧过脸转而看向了两侧一个个废弃的工厂,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可惜。
想到一年前自己刚刚来到这里打工的时候,周围并不是这种了无人烟的环境,在那时,还有很多像他现在工作的这所车间,只不过,随着西郊被陈氏集团所开发,一步步转入商业生产区,这里很多工厂也都一个个开始搬走,一年时间内,原来20多家各行各业的工厂,到现在也只剩下最后三家。
“呃?前面是……”
心中正在为这片工厂的萧条感到可惜的同时,前方突然忽晃起一阵醒目的警车灯。
层层路障将苏穆河回寝室的道路死死封住,这倒让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绕道?
可是最便捷的路只有这么一条,如果绕行的话,可是要从那些废弃的工厂区穿过去,再走一些距离才能到啊。
抱着一丝希望,苏穆河充满疑惑的继续朝前方走去,希望那些穿着夜行闪光衣的交警此时能够放他通行。
“同志,前方车祸,还请绕行。”
就在苏穆河快要走过去的时候,一名像是看清来人的交警不禁对他大声喊道。
停下脚步,苏穆河放眼看去,只见刚刚朝自己说话的交警,此时手里正拿着红色指挥棒不停的向自己这边打着绕行的手势。
唉……
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苏穆河只得无奈的转身离开,朝右侧第三座废弃工厂走去。
印象中,苏穆河记得这家工厂曾经是生产玻璃的,因为其后门连接着排水区,所以有条小路也是可以绕到寝室的。
“呃?铁门怎么被拉下了?”
刚刚走到门前的苏穆河不禁又一次将眉头紧紧皱起,他记得以前这里的铁门都是敞开着的,自从搬走之后,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里,只是,今天怎么……
想到右眼皮刚才不安的跳动,苏穆河没有想到,这么倒霉的事情竟然让自己在这十分钟之内遇见了两次。
“还好没锁,否则今晚就要回车间睡觉了。”
缓缓弯下腰来,苏穆河拉动门别,将铁门朝上托起。
“呃?好像有人进来了?”
厂房最里的一间房屋中,光头男子陡然沉下脸来,对着身旁的瘦小青年说道。
“是不是伟哥回来了?”
瘦小的青年顿时紧张了起来,恨恨的朝缩在角落里的凌梦清看了一眼后,便赶忙将自己刚刚脱下的衣物再次穿了回去。
而此时的凌梦清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后,那颗紧提起来的心此时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
他们口中说到的伟哥,也正是此次绑架她的指使人。
“这么晚,伟哥是不可能过来的,我们先别出声,等等看。”
光头男子显然要比青年要冷静许多,此时,在他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后,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气不敢发出,就连呼吸都被压得很低很低,一瞬间,青年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赶紧有些着急的拍了拍光头男子的肩膀,然后伸手指向悬挂在房墙上散发着柔弱微光的灯泡。
青年想要过去拉下灯关,但却被光头男子制止下来,现在关灯,无疑在等于告诉外面的人,这所屋中有其他人存在。
耳旁响起走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此时光头男子已经能够十分肯定的分辨出外面只有一人。
“嗯?”
走进厂房的苏穆河一步步朝后门走去,但眼角边却是突然感到有一丝微弱的灯光亮起,忽明忽暗……
缓缓侧过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苏穆河停下了脚步。
“咦?这里怎么还亮着灯?不是早已没人了吗?”
寂静而又阴凉的厂房中响起苏穆河的声音,警惕的看了看安静的四周,并没有任何声音。
而此时,就在那亮着微光的房屋中,光头男子与瘦小青年不禁双双对视一眼,神经猛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