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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就别沉默 第一章 玩的就是心跳

亿万富豪之子叶雨,隐瞒身世来到西子湖畔的艺术学校,来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他的爱情也从此拉开了序幕,开始了一段感情纠缠。)

不止一次有过这样的场景,一些失意的哥们冷不防的跑到我杂乱的寓所里,拉着我的手,如同怀念自己失败的初恋一样抱怨流水无情世态炎凉,埋怨好的光景都被那些狗男猫女混上了。

那悲悲切切的镜头,四个字——惨不忍睹。

我则保持不被感染其中,每每都采用理性的语气告诫他们与其悲伤的怀念无可挽回的过去,还不如真真实实潇潇洒洒的看待现实。他们仍旧摇头叹息,说我不通人情冷暖。

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明白,人好活赖活也摆脱不了现实生活中的自己,自己也只能是现实中的自己。怨天,怨地,怨父,怨母,怨出身,怨文化,怨长相,怨机遇,这都是狗屁。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你谁也怨不了,你就只能是你自己。继续比下去也就只能怨你自己混蛋,产生了与别人相比较的心态。

各位朋友们,咱就心甘情愿走属于自己的道路吧。那感情多好,吃自己的饭,喝自己的酒,走自己的路,唱自己的歌,抱自己的女人,养自己的孩子。当然,领养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谁认为丢人谁就与社会隔绝,找个墙角蹲下,等待世人的唾沫星子活活淹死你这个混球。

大学毕业后,我在国内一家漫画出版社做了编辑。当时,漫画产业在中国发展算是比较缓慢的了,出版社也比其他读物的出版社要明显的少。出道时,作为“菜鸟”的我上班几天后就来了个一鸣惊人,建社以来十大畅销漫画中的一个,便是我充当了伯乐,在不起眼的漫画少年手里用几乎白给的价钱签了下来。随后几年,我过关斩将一路披靡,出的风头比那些做了大半辈子的同仁们都要多。我的光荣历史远不止表现在我的专职工作上,我的副业也光辉夺目。我出过一本漫画小说,虽没有畅销,但好歹也说得过去。值得炫耀的是我写的两本现代长篇小说,出版后好评连连,一路飙升就挤进了畅销作家的行列中去了。久而久之我的虚荣心飘飘然了,我成了一个过度张扬过度愤青的‘老光棍’。 但我依旧是社内的一哥,再大的雷也撼不动我的地位。

就在上个月,我从其他社的编辑手中抢下了拥有‘青春美少女’之称林小小的长篇漫画的连载权,气的那些前辈恨不得将我抵在墙上掐个半死。对我而言这次行动的收获还远不止这些。我冷静下来思索,得到结论,我对林小小个人的兴趣似乎超过了对那部漫画连载权的兴趣。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种年龄的女孩的谈吐会那样的思路清新,会有一双那样敏锐的眼眸。她差两个月才满二十岁。我恋爱了,或者更确切的说,我开始暗恋林小小了。

在事业和爱情双丰收的节骨眼上,一个我想都不曾想过的灾难正逼向我。

今天太阳依旧灿烂,早上九点钟,我比任何的同仁们来的都要早,这也是我以往的习惯。我坐在那张仅可以容下我身体的办公桌前,看着桌面上凌乱的放着被主编退过来的封面设计图案和被出版社退回的书稿发呆。

这一切突然和我现实生活中的状况格格不入起来,在许多人眼里我应该有自己的一个工作室,有一个比床还要大的办公桌,有专属的身姿婀娜的秘书,渴了有人倒茶,热了有人调空调,电话响了有人过去接。但我什么都没有,当然我也没有要求过。

此时我脑袋里的目标就是那叠被出版社退回的书稿。郁闷啊!就在前天出版社的编辑还将这本我花了两年时间写完的小说夸赞的比天上的月亮还要迷人,直言出版后的销量肯定会直逼韩寒、郭敬明,可反悔就像翻书页一般简单。这不,不动声色的就退了过来。最后,我安慰自己,这也没有什么,对于这本小说而言,下一站会更好,最佳的伯乐还在后面。

我拿起桌子上昨夜剩下了凉茶,无味的连续喝了两口,第三口还没有咽到肚子里,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戳我脊梁骨。我灵敏的回过头去,只看到了刷的白净的墙壁。心静则静,心乱则乱,保持清醒,保持自我。这是我每每稳住思潮的首选方法。但这次收到的效果不慎良好,余忧尚存。

两分钟后,那个一直都被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完全没有艺术细胞的但年轻身材脸蛋绝对妖媚的女人将自己的一摞家当放在了我的桌子上,而且还笑眯眯的向上翻着那黏贴的显得肮脏的假睫毛。

她告诉我,这个位置以后就属于她了,我爱去那,就去那安家好了。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比我年轻,她比我更了解年轻人需要什么样的作品。这就是她的本钱。

我问她年轻人需要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亮了亮相当的绝对的肯定的很前卫的服装和脸上的装扮。

我反问她,这是社长的指示。她和社长的暧昧关系,世人皆知。

她翻起眼皮看着天花板,一副得意的样子。

我明白了。她投入了本钱,是该得到回报的时候了。我似乎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对那种色的掉渣的已经进入更年期的香港老头而言,年轻女人娇嫩的皮肤和床上的呻吟比什么都重要。自己老婆身上已经老早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了,他们会像是饥饿的吸血虫一般,急切的需要更换补给品,而那时任何一个年轻的女性都是他们的目标。他们会为此疯狂,会不择手段,不计后果。也许应该感谢他们这类人,要不是他们,内地的‘小三’市场怎么得到顺利的开发啊。

已到的同事们,看到眼前的情景,知道了这个女人选择下手的目标竟是我,而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位,庆幸的同时,开始用各种各样的语气抱怨这是什么样的社会啊,不良之风都吹到出版社了,那以后出的书还有人看吗?

现代这个社会很糟糕,但还没有彻底到完全没有希望了,所以我仍对那些可怜的人抱有一线希望。我去找社长理论,我怎么也应该要一个说法啊。

社长头顶上的头发已经秃了一半,剩下的稀稀落落恐怕也朝夕不保。挺着肚子喝着热水茶。他应该知道我会来找他,可恨的是他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希望您能给我一个解释,或者说出我以后的工作内容。”我专横的说。

“消消火啊!年轻人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商量的啦?”他拉着不标准的国语声调对我挤门弄眼的说。

这时,我特讨厌那种腔调,哪怕我平时最喜欢听唱粤语歌曲。我白着眼睛,没有经过他的招呼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是老同志了,要多给年轻人一些机会的啦!多多改革也不一定是坏事的啦!过段时间,她厌倦了,我保证你可以回来的啦。”

“是的,回来给她擦屁股是吧?好了,我只想知道,在社里我还有什么可以做。”我恼怒的打断了他那不靠谱的大论。

“我还没有想好的啦?不过社里不会亏待了你的啦。”

“我想您是想不好了,因为您一直在想和那女人销魂的一幕。告诉你,我承受不了您侮辱我,侮辱我的人格,我不许自己也卷入那种肮脏的交易中,您就继续侮辱艺术吧。”我站起身潇洒的离开了那间仿佛荡漾着女人娇妖笑声的房间,一刻都不愿停留了,将那个老男人的喊叫声抛到了脑后。

经过几天的洽谈,我抛弃了社里的一再挽留,离去之心已决。

离开真正热爱的已经成为习惯的工作,对每个人都有些苦不堪言。我一连几天都怀念着自己辉煌的过去。怀念之后,就是对那女人的痛恨。我明白总有一天我会被后来人所超越,假如对方是凭真实的本领,我输的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可对方得胜的法宝,却是靠那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外表,加上甜言细语,或者是年轻的肉体。你说,一个一直自认清高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的位置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上被这样的女人取而代之,自尊能承受的了吗?能不义愤填胸吗?我本以为我会一如既往浪费更多的光阴去鄙视那个可怜的女孩,但几天后这种思想荡然无存了。一天早上,我一觉醒来突然想到,这也是她的生存之道,只是我们选择的竞争方式不同罢了。某种程度上我也丧失了评价她这类人的权利。现在这个飞扬跋扈的青春岁月里,年轻的她们,什么你想不到的竞争方法她们都敢做,而且做的不畏不惧。这也是她们独特的本领。当然我不会一竿子打死所有人,认为现在所有的年轻人都那样,因为很多年轻人还都真的没有疯癫起来。

我突然又感觉到,我真的老了,虽然我离三十还差一些,但我的思想已经腐朽了,至少我的思想里已经好久没有产生什么新鲜了,那种对工作的激情已然不再。我是应该被淘汰了。想到了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了。也许是该换个环境的时候了。

这时,林小小出现了在我的寓所里,她以友谊的身份希望我到她新签的那家漫画社工作。我谢绝了。谢绝的主要原因就是她那友谊的身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对她的感觉也就此结束了。

母亲知道了我失业的事情,打电话安慰了我,顺便希望我回老家一趟。我听到电话旁边还有一个脚步走动的声音,那声音的创造者是从不在我受创时发表安慰的父亲。他总是将安抚的话让母亲传达或者埋在心里。想想,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他们了,是应该回老家看看他们了。

我退掉租房,将所有可以带走的东西都邮寄了回去。就这样,我离开了工作了六年的深圳,回到了辛镇,回到了我的故乡。我无声无息的离开辛镇,怀着对漫画的强烈憧憬,投身到了当时经济繁华如日中天的深圳,回来的时候也是无声无息,除了父母的欢喜以外。

我决定这段时间静修自己,不想漫画,也不沾一点与文字有关的事。于是,我买了一辆‘本田125’。有事没事就靠它消磨时光。虽然已经有六年没有骑过摩托车了,但自信还可以驾驭自如,买车当天,我决定亲自将其开回家。从市里到辛镇约有十五公里的路程,结果在半路上,我阴沟里翻船,爱车被摔掉了一个驾驶镜。

第二天,一大早。我推着车到维修店里换了一个驾驶镜,然后去公安局去上户。现在它就是我老婆了,肯定要给它一个名份,这社会在能力所限的情况下,亏欠老婆的事咱可不能做。

“高鄢?”

所有的手续完毕后,我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心里不由的发憷了,在警察局里被叫,坏事总多过好事。

“是高鄢吧?”那个声音又问道,同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王亭!”我转过头,认出了穿着警服的家伙是我的高中同学。

“哥们,真是你啊。”对方上下打量着我,为自己没有认错人,咧嘴大笑了。

“是我,我是高鄢。”我沾沾自喜的重复道。

“走,出去喝两杯去。”对方豪情相邀道。

我们到公安局对面的餐馆点了几盘下酒菜,自斟自饮。

王亭把一包‘将军’牌香烟从口袋里拿出来,从中取出两支,丢给我一支,自己嘴上含了一支,点燃自己的,又将打火机丢给了我,随后用审犯人的语气问我:“哥们们都几年没有见面了?”

“有七年了吧,记得还是我大三毕业的前一年我们见的面,那年,你从军队回来探家,我记忆犹新,那次你喝的够呛,抓住谁,就说谁是于霁,掏心似的和于霁诉说衷肠。”我笑着说。

“也就是那次以后,我吹起了向于霁进攻的号角,我们前年将证领了。”王亭有些得意了。于霁当时可是我们班上公认的班花,在全校的名气也仅次于辛镇的公主——晴子。

“瞧你这幸福劲啊。”我羡慕起了对方。

“改天到我家聚聚,于霁经常说班长高鄢在人间蒸发了,连影都看不到。同学们经常谈起你,都想死你了。”对方爽朗的笑着说。

“行,以后有你老婆想我,我就满足了,你最好还是别想我,有个警察想着总不是什么好事。”我开起了玩笑。

“我从部队转业后就披上了这套衣服,世事难料啊,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遭这份活罪。何时回来的啊,也不给哥们打声招呼。”王亭说。

“就是这几天的事。”我说。

“听说你都出书了?”他问我。

“一两本庸俗的小说而已。”我说,

“那也是了不起的事情啊,像咱这样的平民,连个像样的情书都写不出来。对了,这件事还记得特清楚,全校好像就你写得情书最多,你还给我们家于霁写过呢?于霁经常给我提起过。”他说。

“论写情书的数量,的确是我写的最多,但哥们我是真冤啊,总是充当媒婆,却忘记了为自己写一封。于霁那事,全是误会。当时要求我写的应该是华军,或者是展祥,岁月流逝太久了,这我记不清楚了。总之会是他们其中的一位。由于过度兴奋,竟然连落款没有写,最后碍于你的情面,他们谁也不承认了,将所有的责任都欲加到了我的身上。当时他们为了封我的口,买来了‘柴门文’的漫画集个给我。许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漫画集是盗版的。那年月‘柴门文’还没有在中国出版过漫画集。”

对方完全乐了,随口问我:“有没有结婚。”

“光棍一个。”我如实的回答。仔细想来我这几年还没有真正的恋爱过。

“真的假的,看不惯世间的粗姿俗粉了。”

“像我这样的游手好闲的主,谁敢委身下嫁啊。”

“那哥们帮你物色一个。”

“我喜欢‘松隆子’那种类型的。”

“知道最近几天辛镇的新闻了没。”对方突然好奇的问我。

“新闻?”我表现的比他还好奇。

“辛镇的大腕是谁?”

“叶家呗,三十年前这头衔就属于叶家了。”我想起了篮球都打得特好的叶家两姐弟。

“今天可是叶家大喜的日子,叶世杰嫁女儿了。”

“嫁女儿?那个女儿?”

“叶世杰有几个女儿?”

“你说的出嫁的是晴子。”

“对,就是晴子。你先不要说别的,我先讲给你听这几年你不在辛镇,辛镇里流传的有关晴子的故事。”对方放下了筷子,捻灭了烟,诉说了起来。

我认真的听着老友说的每一句话,越听精神越凝住。老友只说了一个大概,就被跑进餐馆的一个同行说邻村的公路上出了一点事情给叫走了。我将王亭的话语穿针引线总结了一下,认为不会是真的,因为那线条就像一本浪漫,感动,曲折,激情的小说。

不知不觉我在辛镇消耗接近一个月了。每天的必修任务还是骑着摩托车到处溜达。这生活逍遥自在,我现在才体会到骑车兜着风听着音乐的感觉是甭提多棒了。

这天我贪睡,早上九点多钟,还迷迷糊糊的在梦里徘徊。

一个急促的电话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一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我不耐其烦的问。

“王亭,你现在在那呢?”

“睡意朦胧,在另一个世界里飘移呢。你咋有我电话,上次我还后悔莫及,没有给你留下号码呢。”

“这时代还有难的住我们警察的事。闲话不说了,今天组织紧急召唤,你哪也别去,一会我去找你。”

对方随后挂上了电话。

我一头雾水的起床穿衣服。

王亭过来后还是保持神神秘秘,我询问他,他只笑不答。我骑着摩托车,载着他,按照他的指示前进。我们的目的地竟是我们的母校“辛镇一中”。

下了车王亭才告诉我今天是我们高三五班班聚会的日子。算算日子,我们已经离开这里九年了。

走进记忆中熟悉,现实中却面目全非的母校,我感慨万分。我们全班44人,有32个考进了大学,进入了32个不同的城市,剩下的基本结束了学业。这时那个叫晴子的千金小姐突然钻进了我的思想里,甩都甩不掉,不知她今天会不会来。晴子就是非32个中的一员,当时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以她的成绩,即使撇开她的成绩以叶家的财力,至少上个名牌大学,然后出国留学。可她却去读了作家培训班。这现在仍是一个迷。

由于我特殊的身份,进来后教师里立马炸了锅。

“这是班长吗?记得那时班长挺高大的,现在怎么缩水了。”高个子秀音冲着我喊道。

“俺是货真价实的高鄢,骗你就不是祖国的花朵。”我朗声回道。

“这花朵到挺耐时间的,都开了大半辈子了,不凋谢是因为没有果子吧,咱这里还有没嫁出去的,你看凑合行不。”于霁也喊道。

“那我终生大事就仰仗各位了。”我甘心接受抱拳相谢。

“没问题。”这三个字稀稀落落重重叠叠的响了好一会儿。

“我说,这是我们班第一次聚会吗?”我问。

“没有班长策划能举行的起来吗?”年龄最小的小湘甜笑着反问我。以前听他们说小湘一直在暗恋着我。

“我道歉,我失职。那我回归的可真是时候啊。开始点名。”

我拿起点名册后发现同学们的名字的顺序还是一样,只不过名字旁边有了注释,比如这个同学现在的婚姻状况,做什么工作等等。

我很快点到了晴子的名字,她名字旁边注释着“幸福的就像我的名字一般”。我抬头看了看她。她朝我甜笑的点了点头,显得的确很幸福。

该怎样去形容晴子呢。他是那种纯洁、感性、成熟的女人,面容上会感觉要比实际的年龄小一些,虽算不上什么绝色大美女,但那种与身居来的个性魅力令许多男性都无法抗拒。她双眼充满着智慧,这种智慧不会让男人们感到畏惧,反而会盼望着亲近。当时全校许多的男生都曾对她萌发过爱意,但谁也没有那个胆,不是因为她高傲,反而她很平易敬人,经常和我们打在一起,主要还是她是我们这里的公主。我们似乎都有种共识,现实中公主和马夫的爱情是不会存在的。

“全班应到44人,实到43人,少了水莲,她带走了我们太多的记忆了,让我们永远记住那个名字,为她在另一个世界里祈祷祝福。”我伤感的说。水莲是因为得了胃癌而自杀的,死的时候只有23岁。

所有人沉默了一会。聚餐正式开始,用餐过程中大家有时开着一些不着边的玩笑,有时一本正经的说着在生活中遇到的无奈。

由于教室不够宽敞,进行的比较杂乱。事后留下来几个负责收拾打理一切。有我,晴子主动留了下来。收拾完毕后。晴子突然要求与我单独聊一会儿。我们以前的关系并不怎么铁,因而我很惊讶,但肯定得答应了。能和公主搭上话,等还等不来呢。我们来到操场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你结婚了?”我问她。

“是一个月前的事,想想应该请大家过去的。”

“不请也好,去了也不方便,毕竟那种地方我们过去不合适。”

“这样说虽然有一个定的道理,但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不应该产生距离。”

“也许吧,人和人完美的关系就是没有距离。可以问你一个很敏感的话题吗?”

晴子点了点头,我从她的侧面看向她,原来她是那样的漂亮啊。那种美无以言表。

“关于那些流言是真的吗?”

“没有那么夸张,有些是真的。”她大方的露出了笑容。

我一直目视着她,眼神一刻都没有移开,脑海中将美女的形象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有太多的无奈了,但那毕竟是我真实的爱情。我很爱他,燃起了就不曾有过熄灭的念头,一如既往,哪怕是受到那种致命打击的时候。”

“真的没有想到你的爱情会是这样,你会嫁给他,你会幸福的像你的名字那样,每天都是一个晴朗的天空。”

“是的,你应该可以体会我爱他有多深,我可以感觉的出来你也是个性情中人。”

我沉默了,的确,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或者娶到自己爱的人对爱情而言是再完美不过的事了。

“最近还写书吗?”她问我。

“想不出新题材了,你呢?我们也算是同行了。”

“我哪能跟你比啊。高鄢之作,必属佳品。我以后不会再写了,以前是因为无法表达心里的秘密,才想到将它写出来,用这样的介质表达心声,现在我的生活有了归宿,就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

“这是一种损失。”

“有你就可以了。对了,我们步入正题吧,我需要你的帮助。”

“尽管说,愿效犬马之劳。”

“帮我将我的故事写成小说,但我不会提供你任何资料,在辛镇你会从别人的口中知道更多更全面的有关与我的资料。”

“我真的可以这样做吗?”我的脑思维被完全激活了。

“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做,我只要求出版后第一本要卖给我。”

“一言为定。”

“决不食言。”

“从那里写好呢?”

“那我破例一次,为你开个头,就从那场篮球赛开始吧。”

“篮球赛?”

我的记忆开始向后飞速的飘逝,不由的脸上绽出了难得的笑容。晴子则绽放的像春天的樱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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