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也就是后世的南京,无论哪个朝代,总是走在时代的前沿。
蓬勃的商业文化和秦淮文化,让这里成为无数文人墨客向往的地方。
望着繁花似锦,铺面林立,拥挤喧哗的金陵城,初来乍到的陈厚颜,颇有回归繁华都市的舒畅。
无它,陈厚颜最喜欢热闹、人多,尤其是美女多的地方。
虽然他知道,现在的时代,不可能出现穿着黑丝短裙的美女在你眼前晃着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但只要想到这里是金陵,就不难想到城中风靡千年的秦淮河,这无异让陈厚颜如同打了鸡血兴奋不已。
江南多美人,秦淮占一半。
像金陵这种坐拥整个秦淮风月的烟花之地,那些弹着古筝,吹起玉箫,眼波流转,唱的是深闺哀愁,念的是才子风|流的女子数不胜数。
陈厚颜对金陵不熟,只觉得建筑风格和后世复古旅游景点无异,进城之后,一番搜寻,发现古代的美女好像不怎么抛头露面,到现在他都还没见到一个真正美的惊心动魄的美人,也就索然无味。在城中找了家面摊,囫囵满足了五脏庙,剩下的便是要准备去应天书院报道。
既然答应了猥琐老头,来金陵应天书院当个书生,他自然要遵守承诺!
权且,先当个书生吧,至于以后的事,顺其自然就行。
心中打定主意,陈厚颜大街上随便抓个人,问了句:“嗯,老仗,请问,应天书院,该怎么走?”
陈厚颜不知道应天书院院门往那里开,顺手抓住身边一老头问路了。
被他抓住的老汉,见陈厚颜仪表堂堂,虽穿一件青衫,但举手投足间,自由一股饱读诗书熏陶的儒生气,抬手前指,道:“公子跟着前面那辆马车,一路走去就行。那是白府的马车,会从应天书院门前路过。”
老汉所指之处,一辆精美的马车,缓缓行驶,马车两旁,孔武有力的护院家丁一路随行。因为街上人多的缘故,那马车走的极慢,并没有嚣张跋扈当街纵行。
“多谢老仗!”陈厚颜抱拳道谢,跨步向前,极为洒脱。
那马车走的极慢,陈厚颜随行其后,不过十步之遥。
因为人多拥堵的缘故,马车走走停停,跟在后面的陈厚颜也就跟着步调一致。
他这怪异的行为,已引来车旁护院家丁的注意,只是那些护院见他文弱书生,只以为另有隐情,不便武力挟来询问一番。
这时候,马车侧面车窗挑起一角,隐约看见一道靓影,对着马车旁为首黑脸护院家丁低估几声.
随后,只见得那黑脸护院脱离了整个队伍,向后走来,马车也停在原地。
“我家小姐刚才询问,公子从前市跟到了这里,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公子遇到什么困难,我家小姐力有所及,定会帮助公子解决。”
那护院锐利的双眼不断在陈厚颜身上来回扫描。
陈厚颜感觉前面那车窗中好像有双明亮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而且,车中人无意间居然把自己当成拦车伸冤的人。
他觉得好笑,又觉得,这位小姐有趣,是个热心肠的女人,心中好感倍增。
看着眼前的黑脸护卫,陈厚颜解释道:“刚才得一老丈指路,跟着贵府的马车,就能到应天书院,实属无奈。”
说话间,眼睛盯着那辆马车,颇好奇马车中女子的样貌,刚才她探出车窗片刻,靓影至今还浮在脑中,似乎还是个美人。
那护院听陈厚颜实情,回头禀告,一会儿工夫,又折返回来,笑道:“既然公子也是去应天书院,那我们正好同路,我家小姐有请公子上车一同乘坐。”
这美人真是菩萨心肠啊,还邀请我上车。
陈厚颜抱拳感谢,脸上温和笑着,俨然一副得到佳人馈赠心存感激的谦逊模样。“会不会太打扰?”
他这是客气话,已随那黑脸护卫来到马车前。
“公子不用拘束,上车同乘吧!”马车中传来千娇百媚的声音,闻声识女人,她一定是个美女。
陈厚颜心中欢喜,大步流星跨上马车。
马车内的装饰极尽奢华,连铺地面的都是细羊绒毯子。
闻着一股酒香,借着昏暗的光线,瞧见一位美人斜卧一条软垫上。
柳叶眉,丹凤眼,肤光赛雪,云发高盘,宛如白玉斜卧观音,高贵美丽,谁若是见了一眼,保管喜欢上这浑身透着成熟丰腴的女人。
美人摇晃着手里一个方寸白瓷杯,那双勾人的眼睛,盯着陈厚颜“呵呵”笑着,显然是已有醉意。
陈厚颜不甘示弱,望着那美人水灵灵的脸蛋,心道这女人也不过才二十七八,而且,她云鬓高盘,显然是已经嫁人。
陈厚颜心里一阵失落,古代女子早嫁普遍,如斯美人,怎么就不等他几年,真如那句,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喝酒不?”美人爽快地将自己刚才用过的白瓷杯递给陈厚颜。她脸上烟霞布满,显然在之前喝了不少酒。
“喝一点点。”陈厚颜品尝一口,酒香和胭脂香混合一起,那味道,太美妙了。
那美人笑的欢乐,似醉非醉:“酒色才气,你们读书人,样样都占了,只有我们女人命苦,全都不敢碰!”
“哈哈!”陈厚颜大笑:“我可没有才,不过确是酒中馋鬼,色中恶鬼!”
那美人,狐媚子一般的眼神,似秋水蒙蒙:“嘴上厉害的男人,我见多了,可就没见过一个动真招儿的。你们男人啊,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据为己有,可就是有胆儿的没几个。”
陈厚颜不以为然,他坐在那美人旁边,无意间看见藏在罗裙末端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足,感觉身体里串起一团火焰。
“夫人,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玉足很漂亮?”陈厚颜可不是那些正义秉然的学生,但凡美丽的东西,他都要赞美一番。
“夫人?”漂亮美人嗤嗤笑着,“也对,我的却是别人的夫人,不过已经被休了。”说完轻轻撩起裙摆,露出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自怜自哀:“好看有何用,也不过是无人欣赏,空度年华。”
“谁说无人欣赏,我不是在看吗,难道夫人骂我有眼无珠!”陈厚颜突然很大胆,直接抓住美人的脚裸。他觉得就算被美人轰下车,也要摸一摸她的玉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L。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陈厚颜大胆的触碰。那漂亮美人嘤咛一声,仿佛一滩春泥似地,躺在了软垫上。
陈厚颜觉得有戏,这美人不但没拒绝,反而很迎合他的样子,他心里猜出估计这美人感情生活不如意,所以才如此放任自己把玩她。
刚才听她说,她已经被休了,如斯美人,休她的那个男人,显然是个瞎子。
陈厚颜并不是只好鸟,那里肯错过如此好的机会,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做出些身体上的摩擦,都是可以接受的。
脚裸已经不能满足陈厚颜的需求,他大着胆子,顺着光滑如玉的小腿,一直往上移去。美人并没有反抗,陈厚颜变得更加大胆,看得出,美人也是有需求的,尤其是她这种如狼似虎的年龄。
古代女子的衣服,都是以裙子为主,陈厚颜很顺利地,就触碰到了美人敏|感地方。
隔着一条小裤,都能感觉弹性十足的玉腿。
在玉腿那里转了一圈,陈厚颜越发大胆起来,软垫上的少妇,更是在他老练的挑逗下,居然如软泥般喘息。
陈厚颜也顾不得太多,索性空出一只手,隔着光滑稠衣攀上了美人几乎没什么遮挡的雪白峰|峦。
两团春泥,在陈厚颜的触碰下,如受惊兔子四下乱窜。
而那美人,也料想不到,这男人居然如此大胆。
“唔”她话还在嘴里,陈厚颜已经用身子压在了少妇瘫软的娇躯上。
“不行!”美人红着脸,奈何推不动身上的男人。她觉得今天自己喝多了,做的事情也随心所欲。
陈厚颜压着她,眼睛和美人对望。美人迷醉的眼神,有种让他想一亲芳泽的冲动:“谁说我要做那种事儿,我就是想压着你,先前你不是说,男人都没胆儿吗,我倒要让你看看,我这个男人有没有胆儿。”
暧|昧的姿势,让少妇耳根子发红:“你有胆,行了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少妇仔细盯着陈厚颜那双眼睛,觉得这男人眼睛长得很好看,菱形嘴巴很诱人。
陈厚颜压在少妇身上,附在她耳边,道:“我叫陈厚颜!”说完,竟然在少妇白皙的脸蛋上啄了一口。“你呢!我看你好像是个寂寞的女人,是不是你的相公抛弃你之后,你才选择如此放浪生活?”
少妇妩媚笑着:“所以你才敢欺负我。”
陈厚颜没觉得不好意思,美人那吹弹即破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道:“ 也不知是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如斯美人,居然都不知道爱怜。”
“嗯,他的确是个猪狗不如的狗东西。”漂亮少妇推了推陈厚颜,推不动,就任由他压着:“酒呢,给美人来一杯,美人要一醉方休。”
美酒就在旁边,陈厚颜倒了一杯,美人夺过杯子,仰头喝下。然后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厚颜:“一杯不够,美人要喝千杯。”
“美人执意要成酒鬼,那我只好渡你喽。”说着,陈厚颜反手抓住装酒的玉瓶,鲸吞般喝了一口,低下头,吻住那勾人的红唇,舌头撬开了少妇的贝齿,将那美酒渡入美人嘴里。
他见过太多婚姻不幸的女人,去夜场寻欢,眼前的美人,和那些女人比起来,略显保守许多。
美人那里想到这男人如此会讨女人欢心,更是为那句,我只好渡你了,化作了粘人的春泥,一时间忘却了所有烦恼,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后背就像落水者抓住救命的稻草和他拼命地吸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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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发生的一切,车外的人一概不知。
没多久,一座庄严气派,美如园林,如琼楼建筑般的书院,美轮美奂出现在眼前。
应天书院,四个装裱大字,正正方方挂在大门上方。
“右边写有学而优则仕,左边写有仕而优则学“。
不过,这老掉牙的训示,对车内忘情的二人,都显得太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