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钰儿今天早早就起来了,她对将军府充满了期待,很早便梳洗完毕,整装待发。
“王妃起来了吗?”宇文冽看着兵书。
“回王爷,王妃今日早早就起来了。”丫鬟红玉答道。
宇文冽脸上闪过一丝惊奇之意,要知道独孤钰儿平日里可是要睡到中午才起的,今日起得这么早,看来她还真是想去。
“王爷,马车已备好了。”侍卫来报。
“好,去通知王妃,即刻出发。”宇文冽合上兵书,让君南溪推着他往外走。
上了马车,独孤钰儿就忍不住向外张望,这可是她穿越过来第一次上街,古代的街道繁华无比,像现代的商场一样,卖什么的都有,还有以物易物,要不是宇文冽在旁边坐着,她早就跳下车了。
很快,车子便驶到了将军府,果然不出独孤钰儿所料,将军府气派的很,仅仅一个大门就比宁王府的大,门旁左右有两个很强壮的侍卫,威风凌凌。
看到宁王府的马车来了,弘成将军便迎了出来,他和宇文冽可是过命的交情,胜似亲兄弟,关系很亲近。
“你可终于来了宇文兄,好久不见,近日可好?”弘成拍着宇文冽的肩膀问道。
“托你叶大将军的福,我近来好得很,心情舒畅,事事如意。”宇文冽得意地说。
弘成和宇文冽的关系还真是好,互相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人是亲兄弟呢。
说话间,二人就已到了正厅,将军府的正厅威严的很,有一尊铜像,那铜像右手持刀,双目炯炯有神,一身正气。
弘成将军笑嘻嘻的看着宇文冽,“宇文兄,你的夫人呢?”
宇文冽回头这么一看,独孤钰儿不知跑去哪了,一下车人就没影了。
独孤钰儿一到将军府就被震惊了,这将军府气派的很,不知要比宁王府大多少倍,将军府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后花园,花鸟鱼虫样样有,弘成将军是个很有情趣的人,所以家里也更要有色彩。
“王妃,您怎么跑这来了,我找您半天了,王爷叫您过去呢。”碧玉急切的说道。
“哎呀来了来了,我就是逛逛嘛。”独孤钰儿手里拿了一朵很香的花。
这时将军府的门口突然安静了,来了一大批人马,站着长长的一队,各个都佩着刀,想想能有这场面的也只有当今太子了。
宇文奇,当今太子,宇文冽的弟弟,从小性子温柔,不争不抢,熹贵妃所生,大概是随了熹贵妃的性子,对皇权不怎么感兴趣,宇文奇本志在四方,励志要做一个游遍天下的名仕,可难抗皇命,做了太子。
“太子驾到。”
随着一声高喊,众人齐刷刷地下跪,宇文冽也低头做了个礼,毕竟礼数还是要有的。
“免了免了。”宇文奇走了进来。
本来宇文奇还不怎么高兴,因为这种场面他并不感兴趣,要不是皇上非要他来,他才不会来呢,可是他看到了宇文冽,顿时变了个脸,他很喜欢宇文冽,小的时候宇文冽待他很好,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拿给他,还带他玩教他武功。
可是造化弄人,自从宇文冽折了双腿,二人的见面就减少了。
宇文奇很快凑到了宇文冽的身边,“哥,你也来了,我嫂子呢?”
宇文奇跟独孤钰儿是一种性格的,生性活泼,像个孩子永远长不大,宇文冽看着他的眼睛还是那般纯净,心中很是欣慰。
“你嫂子不知道去哪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宇文冽回答道。
“我回来了宇文冽,一会不见有没有想我。”
众人都愣了,宇文冽也没想到独孤钰儿竟然这般称呼自己,还将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宇文奇哈哈大笑起来,“嫂子果然与众不同,性子豪迈直爽。”
独孤钰儿本来是想撒撒娇省的王爷责怪她到处乱跑,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多人,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钰儿,不得无礼,这是当今太子。”
听着太子这两字,独孤钰儿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都丢到太子面前了,这下回家宇文冽肯定要收拾她了。
“不碍事不碍事,太子喜欢豪爽的性格,不拘小节。”弘成将军打圆场道。
见众人没有在意,宇文冽暗自松了口气。
“大家快落座吧,诗会马上开始。”
弘成将军刚说完这句话,府里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还没到怎么就开始了,叶将军把我忘了?”
说话的是允王,宇文冽的弟弟,宇文奇的二哥,宇文允的性格截然不同,生性好强,胜负欲重,但天分却比不上宇文冽,总是想跟宇文冽一决高下,自从宇文冽不能走路后他就更嚣张了,重要的是此次诗会并没有邀请他,可谓不请自来。
弘成将军见状很是无奈,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宇文允是皇子,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允王哪里的话,是我疏忽了,您能来我府上自然是蓬荜生辉,来人,看坐。”
宇文允不客气地坐下了,转眼看着冷面的宇文冽。
“呦,大哥都来了,看来大哥的腿是好多了?”
这话明显就是刺激宇文冽的,自从宇文冽的腿瘫痪之后,宇文冽就很少就参加一些活动了。
“二哥你别太过分,今日大哥能来是弘成将军邀请的。”宇文奇不悦道。
“太子说的是,要不是弘成将军的邀请,我还见不到大哥呢,在我看来,既然腿脚不方便,就不要到处乱走了,省的丢我宇文家的脸。”宇文允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宇文冽并没有理会他,并不想跟着傻子费无用的口舌。
可是独孤钰儿听不下去了,都是兄弟这人竟然这般刻薄,这要是放在现代,宇文允早死八百回了。
独孤钰儿站起来说道“身为堂堂皇子,不请自来,都说长兄如父,允王如此出口伤人,不知您是看不惯宁王呢,还是看不惯当今圣上。”
短短几个字,却让宇文允尴尬的不行,宇文允最怕的人就是皇上,这话要是传到了皇上耳中,就是大不敬。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这样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宇文允生气地说道。
宇文冽刚要开口,独孤钰儿就已经自报家门,“我乃当今右相之女,宇文冽的王妃,名独孤钰儿。”
宇文允冷笑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疯疯癫癫,见人就咬的独孤钰儿?”
此话一出,在场人不禁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