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
南溪挣扎开,手忙脚乱地拉好衣服,转身就冲了出去。
秦忱把陈韬叫进来,吩咐道:“你去查,她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请一周的假。”
陈韬知道秦忱说的是谁,应了一声,随即就出去了。
秦忱依旧坐在沙发上,瞥见茶几上的烟盒,拿过来点了一根。
他平时烟瘾并不重,但今天却接连抽了好几根,烟缸里丢满了烟尽的烟蒂。
蒋蔓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脸寡淡的秦忱。
修长的指节间夹着烟,眼睛微眯,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欲。
蒋蔓走过去坐下,大着胆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我看你怎么不太高兴,出什么事了吗?”
秦忱侧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依旧冷淡的嗯了一声。
见他没拒绝,蒋蔓鬼使神差地就想凑过去亲他。
两人从敲定婚事到现在,最大的尺度就是牵手跟搂腰,一点实质性发展都没有。
秦忱对她越是正经,蒋蔓就越想跟他做点不正经的事。
就在快碰到他时,秦忱忽然扭头避开,温热的嘴唇擦过了脸颊。
“我没心情。”
蒋蔓动作一僵,视线下移,正好看见秦忱下唇的小伤口。
“阿忱,你嘴唇怎么破了?”
秦忱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小心磕的。”
磕在哪儿,能把嘴唇都磕破?
蒋蔓没追问,刚想说话,秦忱已经扯下她的胳膊,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后。
“今天有点忙,没时间陪你。下午洲际那边有个画展,应该会有你喜欢的画家的画,你挑一幅,我买单。”
蒋蔓善解人意地笑了笑,“那你等着大出血吧。”
她说完,正准备站起来,就看见茶几底下躺着一颗珍珠纽扣。
是女人衬衫上的。
她脑子里闪过南溪的身影,不由的眸光暗了暗。
蒋蔓离开后不久,陈韬再度进了办公室。
“秦总,昨晚您跟蒋小姐离开晚宴后,南经理被贺家二少贺洋给骚扰了。”
秦忱眸色微沉,想到南溪身上的那些伤,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
陈韬观察着秦忱的神色,补了一句,“贺二少没得手,南经理把他头砸破了,然后叫了警察跟救护车。”
“不过,贺洋那边叫嚣着是南经理先勾引的她,现在要追究她的责任。”
秦忱没作声,忽然想到昨晚那个没接到的电话。
南溪当时是在向他求救?
也是因为他没接,所以今天的怨气格外的大。
秦忱并不觉得自己需要愧疚,但想到南溪泪眼婆娑的脸跟那些淤伤,多少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韬默默站在一旁,觉得南经理实惨。
被人渣猥亵不说,还要被倒打一耙,贺家权势大,要是老板不出手,南经理恐怕得吃点苦头。
“秦总,南经理拿不到监控,证明自己的清白,需要我去跟酒店协商吗?”
秦忱沉默了片刻。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