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孙菲菲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姜黎没注意,拉过大堂经理喊:“快叫保安!”
不一会儿上来两个衣着统一的保安,大堂经理给他们使眼色,那两个保安很快明白过来,竟然很有默契的冲上去拉着齐天,嘴上劝道:“齐小公子,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傅长景趁机又给了齐天两拳,打得他脸上青一块的紫一块。
齐天刚想还手,可左膀右臂都被那两个保安拉着,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只能嘴里哇哇的骂:“我tm跟你没完!”
不一会儿警察便来了,将人全部带去了警察局。
“姓名?”正直的小警察尽职尽责的做笔录。
长长的审讯桌前,傅长景跟齐天谁也不肯说话。
小警察急了:“哎我说你们……”
这是另外一个看上去年龄稍微大一些的警察过来拍着那小警员的肩膀坐下。
然后拿着一张资料表跟傅长景对照了一下,笑容和煦的说道:“傅先生,你的律师刚才给我们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儿就过来接你。”
“那我呢?”齐天指着自己问:“他打我也就罢了,那帮孙子还拉偏架,看我这张脸给我打的!”
“你寻衅滋事,还是留下来配合调查吧!”面对齐天,警察铁面无私的说道。
孙菲菲跟姜黎站在一旁,这会儿姜黎才小步小步的挪到傅长景身边轻声问:“你律师是谁啊?”
傅长景摊摊手。
“不好意思警察先生!”这时候一身银灰色西装的傅长河拿着个公文包从外面走了进来,狠狠的瞪了姜黎跟傅长景一眼便进去跟警察交涉去了。
不一会儿,傅长河出来,看着还坐在审讯桌前的两人,调侃道:“哟,大导演,怎么着?走吧!”
傅长景丝毫不理会,站起来转身就走,姜黎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跟在傅长景身后一眼也不敢看傅长河。
出了警察局,依旧是傅长景开车,傅长河坐在副驾驶,姜黎坐在最后面。
傅长河越想越气,这么晚了他床上还有个大美女等着呢,一通电话就把他叫来了。
“我说阿黎……”傅长河知道傅长景的性子,不敢骂他,于是转头准备骂姜黎。
可话还没出口就被傅长景打断了:“别骂她了,是我动的手!她还没吃饭呢!”
傅长河闻言,更气了:“出息!打架打到派出所来了,你平时也不是不冷静的人,那小子怎么着你了你生这么大的气?”
“他骂阿黎!”傅长景一边开车一边仍有余愤的说。
“嗯?什么!开回去,我他妈弄死那龟孙!”傅长河趴在副驾驶上气愤难当的指挥着傅长景掉头。
傅长景继续平稳的开着车:“齐家的小公子,十八岁前都养在外面,上头有个哥哥齐衡,那才是齐家的接班人!”
傅长景这么一说,傅长河便明白了过来:“就是齐家那私生子?行,我知道了,阿黎,你等着吧,二舅一定要让他跪在你面前给你道歉!”
“啊?”姜黎愣了,这事儿……没这么严重吧:“二舅,要不算了吧?”
他已近被傅长景打得挺惨的了。
“还回学校吗?”傅长景转头问了一句。
“回什么学校,回你那儿吧!”傅长河没好气的道,别以为他刚才没发现,傅长景被齐天砸那一下后背肯定伤得不轻,刚才走路身形都有些不自然。
“嗯。”姜黎没有反驳。
其实黑化前的傅长景跟两个舅舅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更何况他是因为自己才跟齐天打架的。
车子停在了傅长景的别墅门口,回了房间傅长景便趴在了床上,姜黎凭借着记忆去隔壁找出药箱回来。
傅长景已经脱了上衣换了一条宽松的睡裤趴在床上。
他个子高,后背的肌肉又十分匀实,但此时却是紫黑一片。
“阿黎,你给他上药吧,我回去准备点资料,明天去齐家,让他们赔个底朝天!”傅长河说完拎着外套下楼去了。
“可……”姜黎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这,虽然她叫傅长景小舅舅,可其实两人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好吗?二舅就这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一个大男人?尤其还是一个半裸的大男人?
“愣着干嘛?”趴在床上的傅长景见姜黎久久没有动作,闷声问道。
姜黎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舒筋活络油倒在手心里,两只手掌搓了搓,再贴上傅长景的后背。
“嘶。”傅长景轻呼出声,身子不自觉的僵直了。
“疼吗?”姜黎以为是自己的手法太重了。
“没有!”傅长景的声音闷闷的。
姜黎这才敢轻轻的给他揉捏按摩。
傅长景只感觉背后有一只细嫩滑腻的小手在四处游走,这手像是带了某种魔力沿途燎起一片火焰,烤得他背火辣辣的疼,浑身血液也向身下的某处汇聚而去。
好不容易按完了,姜黎的手离开他的后背,傅长景竟然还轻哼了一声。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姜黎站起身喊道,总不能就这么趴着睡吧。
可傅长景没动。
“唉,起来啦!”姜黎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的后背。
“出去!”傅长景却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转过脸来指着门口命令道。
这……难道自己刚才下手太重?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你怎么了?”姜黎发现,这人眼睛都红了,是那种像被大火烧干的红。
“出去!”傅长景加重了语气。
姜黎只好端着药箱悻悻然的走了出去。
这么阴晴不定的性子,难怪后面会黑化,看来以后自己还是要多防着他才好!
姜黎一边下楼一边想,才刚走到客厅傅长景便追了出来,她转头一看,嘿,这人还新换了一条裤子!
“你等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傅长景拉住姜黎,说着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等坐上车的时候姜黎脑袋都还是懵的。
这个傅长景到底抽了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