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远悄悄地来到了刘大头的身边。
刘大头不知道吴志远到来,他还在得意扬扬地说道:
“吴志远连强龙斗不过地头蛇的道理都不懂,他竟然敢打我,今天,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吴志远突然用右掌扣住刘大头的左手腕,冰冷冷地说道:“地头蛇,你好!”
刘大头转头一看见是吴志远,脸色马上变得苍白,吴志远右手一用力,刘大头的手腕骨似乎就要被捏碎了,他痛得蹲到了地上。
张三李四伸手就要去掏刀子,刘大头早就防他们这一手:“别掏刀子,一掏刀子你们就被他白杀了,他这是正当防卫。”
张三李四吓得马上收回了手。
店门前……
“我是东西工商所所长韦金奎,多说无益,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们,你们无证经营,这些物品,我们要查封,并且要罚款500元。”
45岁,身穿制服的大个子韦金奎气势汹汹地对欧阳初晴说道。
“韦所长,我丈夫已经去工商局拿证了,很快就能回来,你等他回来再说好吗?”
欧阳初晴被吓得胆颤心惊,她不断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笑话,你丈夫是市长还是局长,一去马上就能拿到执照,兄弟们,马上开始查封。”
韦金奎很牛逼地大声喊道。
“慢着,韦所长,你很牛逼啊!”吴志远大喊一声,他分开人群拉着痛弯了腰的刘大头走到店门前。
“老舅,快救我,我疼得要死了。”刘大头急忙向韦金奎求救。
韦金奎一看见外甥脸色苍白,痛苦得脸都变形了,他勃然大怒:“吴志远,你在我的面前还敢耍横,快放开刘大头,要不然我马上送你去坐牢。”
“大所长,你先看看这些再说吧。”吴志远将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卫生许可证,一股脑儿全部放到了韦金奎的手上。
韦金奎看见三证齐全,并且是9月13日办下来的,他吓得大汗从额头里掉了下来,能一个小时就办完这些证照的人就很可怕,而在此基础上,还能将办证日期提前,那这个人就更可怕的了。
韦金奎双手颤抖,他在心里哀鸣,今天得罪了吴志远,就得罪了他可怕的后台,完了,仕途到此结束了。
此时,一位工商所的工作人员飞奔而来,他跑到韦金奎的旁边小声说道:“所长,杨局长在外边的车上,他叫你多多关照这个小饭店……快撤。”
吴志远将他的话大部分都听到了,他是商界大亨出身,自然熟知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更何况,你敬他一尺,他会回敬你一丈,于是,他马上搭台阶给韦所长下台。
“很抱歉,韦所长,这都是我们的执照拿回来得太迟,给你的工作增添了麻烦,还请多多原谅。”吴志远主动卑微地说道。
韦金奎见吴志远主动给了自己的台阶,觉得前程又亮起了希望之灯,他很是感动:“吴老板,都是我们工作失误,打扰了你们做生意,对不起!你们就继续经营吧,祝你们财源广进,大旺大发,同志们,吴老板的饭店证照齐全,我们撤吧。”
刘大头绝望了:“老舅……”
“啪啪啪啪”四声响起,韦金奎回手狠狠地抽了刘大头四个大耳光:“混蛋,乱打报告,你将我害惨了,吴老板是我们能得罪的吗?你自己惹的事自己收场吧。”
韦金奎将手中的证照用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吴志远,他卑微地说道:“吴兄弟,今天你给我面子,下次我一定10倍还你,还请你在局长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以后谁敢动吴兄弟,你尽管找我,我一定帮你出头。”
吴志远接过证照,随口说道:“好说,好说,今后还请韦所长多多关照。”
韦金奎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一定、一定,我走了。”
他说完,看也不看刘大头一眼,带着十几位兄弟就走了。
杨局长按了三声喇叭,吴志远心领神会,他大声喊道:“杨局长好,好走!”
杨大鹏又回敬了一声喇叭,看也不看韦金奎这帮人一眼,调转车头就走了。
围观的人见有大官为吴志远撑腰,大家都惊叹不已。
吴志远小声地对刘大头说道:“刘大头,将你所做的事都说出来吧,我给你一个面子,我不会让你难堪,只要你真心悔改,我就让你毫发无损地回去。”
大靠山走了,刘大头知道斗不过吴志远,手又疼的要命,来不及再思索就大声说道:
“广大街坊们,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刘大头混蛋做出来不光彩的事,在这里我向吴老板和老板娘郑重道歉:
一、我诬陷欧阳初晴老板娘出入高级酒店去卖身的事是假的,她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这都是我造的谣;
二、我叫我舅带工商所的人来查封吴家饭店,这是我的错,人家吴家饭店早在9月13号就已经办完了所有的证照;
三、昨天晚上,我到北方经贸大学去威胁那些学生,叫他们从今以后不得再来吴家饭店蒸饭,我大错了,我一定将这些损失补回;
四、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侵犯吴家的一人一事一物,否则,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吴志远见他说出了自己不知道的信息,又见他诚心诚意就放开了他。
刘大头很光棍,他知道,只要欧阳初晴肯原谅他,今后,吴志远就一定不会再难为他。
于是,他马上跪到了欧阳初晴的面前,连磕了10个响头,将头皮都磕破流出了血,然后,才带着他的兄弟走了。
围观的人见没有热闹看,也都散去了。
从头到尾看完这一切,欧阳初晴的心里乱到了极点。
眼前的吴志远太厉害、太能干了,别人认为做不到的事情,他三下五除二就轻松地摆平了,他就是美女眼中的白马王子。
女人的第六感官一直都很敏锐,欧阳初晴已经看得出来,现在的吴志远根本就不是三天前的那个吴志远,除了相貌还是那个相貌以外,他身上根本就没有那酒鬼吴志远的任何影子,他到底是谁?他从何而来?
欧阳初晴忍不住深情款款地叫了一声:“志远。”
“诶”吴志远很自然地应了,他走过去温柔地说道:“初晴别怕,天塌下来都有我来顶着,你就安心过生活吧。”
欧阳初晴情不自禁地扑到吴志远的怀里抽泣起来:“志远,志远,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吴志远怜惜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店门外,朱大娘和朱大伯带着七八个老人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跑来。
人未到声先至,朱大娘苍老而着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初晴、初晴,你伤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