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芙蓉帐暖,暧昧四起。
二人可谓是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两个时辰之后。
李烨心满意足地搂着怀内的娇羞美人儿,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
还得感谢自己的这个原主,是个十足的暴力狂。
只会打人,却根本不会疼人。
不然像剪瞳这么一个沉鱼落雁的大美人,不会到现在还是完璧!
剪瞳惊讶于李烨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想起方才东宫殿内发生的种种,不由得十分担心。
“殿下,三日后的举贤大典,您真的有把握么?”
“这一次二皇子李丞的呼声最高,就连陛下都对二殿下青眼有加。”
“奴婢担心……”
李烨微微一笑,脸上是满满的胜券在握。
“就是要他们都掉以轻心,本王才能赢得个出其不备。”
“怎么,担心你老公我啊?”
“……老公?”剪瞳抬起好奇的大眼睛,“老公是什么意思啊?”
李烨刮了刮剪瞳高挺的翘鼻梁:“老公当然就是我啊!”
“以后在本王面前不许再叫殿下了,要叫老公,知道不知道?”
剪瞳小脸红扑扑的,糯糯地答了一声:“……是,老公!”
在这一刻,李烨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有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叫自己老公,当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当然,若是仅仅满足于此,那自己和那个不学无术的原主自然也就没什么区别。
既然上天赐予了自己这个高贵的身份,李烨必当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好好做出一番作为!
“去,给老公取些书来看看。”
李烨拍了拍剪瞳:“什么李白诗选,杜甫诗集,多多益善!”
既然已经报了必胜的决心,那自然要在大典之前好好恶补一番。
此话一出,剪瞳立刻向李烨投去了看傻子一般的目光。
“您……您说的这些都是什么呀?”
“咱们大庆可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些东西呀!”
嗯?
什么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神苏轼诗鬼李贺……
在如今的这个大庆,竟然统统都不存在?
这让李烨心中不禁感受到一阵狂喜!
感谢古人千百年来的思如泉涌,才让自己能有这么一个拿mvp的表现机会!
“没有这些书,那就拿纸笔来!”
“接下来的三天,本王谁都不见,专心闭门练字!”
看着李烨神采飞扬的炯炯双目,剪瞳不由得心潮澎湃。
殿下真的脱胎换骨,改头换面了!
“是!”
……
三日的时间,一眨眼便已经过去。
李烨特意起了个大早,让剪瞳好好替自己装扮一番。
换上一身藏蓝色蟒纹朝服,头戴掐金珐琅冠,脚蹬流云纹绣皂靴。
铜镜中那人面色红润,剑眉星目,隐隐有逼人霸气。
不得不感谢原主的这幅好皮囊,看起来倒也算是个美男子。
举行举贤大典的文思阁离东宫甚远,李烨便提前了半个时辰,乘上了轿辗出发。
一路上,赶往宫中参加举贤大典的大臣三五成群,络绎不绝。
今日皇宫守卫格外严密,护卫皇宫的五支禁军齐出,驻守各处,便是以往稀少有人走的道路也有禁军把守。
十步一卫,百步一岗,盘查严谨。
众臣子见到李烨的轿撵,都纷纷面露惊愕的神色。
“他来干什么?还嫌陛下的脸丢的不够么?”
“是啊,我听说陛下不是已经将他废了吗?怎么会……”
“什么呀,据说这小子当场涕泗横流,抱着皇上的大腿,求皇上再给他一个机会呢!”
“哼,我看他真是不自量力,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对啊,就算再给他一百个机会,他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吧……”
“他难道没听说,二殿下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势必要拿到此次举贤大典的头筹么?”
“呵呵,别说那么多了,等着一会儿去看他的笑话吧……”
耳中是那些大臣满含鄙夷的窃窃私语,可李烨才懒得和他们计较那么多,只当做没听到一般闭上了眼。
先让这些人惩一时口舌之快,等到举贤大典结束后,再一一欣赏他们被打肿的脸。
那才叫真正的解气!
到了文思阁,王公大臣早已尽数到位。
见李烨步入殿中,全场登时鸦雀无声。
不过,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众人的目光都默契地变成了不屑与无视。
谁都知道,当朝太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废物。
眼看即将被废,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参加举贤大典罢了。
可惜,即便是来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李烨明白,这些大臣要么是大皇子李云的拥趸,要么就是二皇子李丞的极力支持者。
此刻,自然无人希望自己出现在这里。
可惜,李烨今日到此,就是来狠狠砸场子的!
敢惦记老子的太子之位?
你们别的不会,想的倒是挺美!
吏部尚书王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随即嘴角勾勒起一抹讽刺笑容。
“如此盛会,殿下贵为东宫之主,一国太子,却姗姗来迟,成何体统?”
李烨闻言,淡淡抬头,冷冷瞥了一眼说话之人。
见是王铎,知道此人乃是丞相徐元茂手底下咬人的一条好狗。
朝堂上每逢议事,王铎便为丞相冲锋陷阵,是徐元茂座前的得力鹰犬。
“……嘁。”
李烨颇为不屑,眉头都懒得皱一下。
仿佛王铎就是那不知姓名的蝼蚁,根本无需理睬!
在场官员见状,霎时间都朝李烨投来了戏谑的目光。
太子速来做事不过大脑,被王铎这三言两语一挑衅,还不得气得当场直掀桌!
等了半晌,谁料李烨却连头都懒得抬,根本就不把王铎的狂吠之音放在眼里。
王铎顿觉有些自找没趣。
可激怒太子的任务没能完成,王铎心有不甘,只能冷哼一声,接着挑衅。
“太子为何低头不语?莫非是心虚了,无话可说?”
“呵!”李烨淡淡咧嘴一笑,“本王乃堂堂大庆太子,只需不比父皇晚来即可!”
“你位列人臣,不好好守着自己的本分也就算了,又有什么资格责问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