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摩托车不远处的湖泊,这地方水挺深的啊,看来这家伙水性不错。
湖泊的对面是一座小镇,犯人很有可能是逃到这里来了,在来之前,其实何馨那边早就给我查到了那小镇的信息。
葵园镇,是富明市的一座工业小镇,据说很多年前,这里就靠重工业发家致富了,现在内部开了不少钢铁厂,空气质量挺不好的,不过这些年经过整顿,才还了镇上一片绿色的环境。
我们绕过湖畔,在附近找到了一处码头,这才知道原来小镇是在岛屿上的,众人只好乘坐附近的水上巴士。
这种交通工具,估计很少人见过,但在一些小岛屿经常会有,这种距离修建桥梁很困难,所以一般都只能用水上巴士来出入。
经过一阵颠簸,高明强似乎很少出海的样子,他站在码头上就是一阵狂呼,我使劲地把他拉了回来:“注意一下你人民警察的形象行不?”
“额,对不起,我这不是一时兴奋吗?控制不住吗?下次不会了!”
“还下次,给我严肃点,不然就滚出我们刑警队!”
“别!别!何队,我知错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缺根筋的主,傻不拉几的,长得脑满汤飞的,国字脸,头发很短,浓眉大眼,鹰钩鼻,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总是在查案的时候来一段搞笑话语,明明很无语,却总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这样的人竟然还要当刑警?我当时极其困惑,黄局当时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了?
其实当时我是不喜欢这个人的,然而我们的黄局却说高明强很有本领,让我收了他,既然领导都决定了,我还能怎么样,于是就让他进了刑警队。
但我现在看来,这个是错误的选择。
等高明强安静下来后,我们很就到了岸边了,接着就登上葵园镇。
刚才我们在交管局的时候,已经了解到嫌疑人大致的身高体重,但面目是不知道的,就这样在镇上摸排估计有点难,只能让当地派出所配合了。
我打了个电话,这里的张所长知道是我,马上就让我去了派出所。
众人在当地的路面监控中继续比对那男人的踪迹,结果我们发现他最后消失的地方在镇上的一所叫做通达的旅馆附近。
我们还看到了他在旅馆内出入的画面,估计这家伙就是住在这里的。
来到旅馆,我们在负责人的帮助下,找到了这里的监控,并且得到了嫌疑人的正面。
给何馨一发,她那边不到几分钟就给我摸到他的底了。
蓝展鹏,30岁,富明市葵园镇人,昔日就读希望大学。
希望大学??
看来真的联系上了,这个男的跟慕容语绝对存在着关系!!
我让何馨等人深入挖掘,现在我找人盯着旅馆,一旦见到蓝展鹏出入就马上进行逮捕。
现在我们还不能行动,因为我还想等等何馨的调查。
幸亏她没有让我失望,不到4分钟就发来了不少照片。
那是蓝展鹏和慕容语昔日的照片,两者从前是恋人关系!
如果说他知道慕容语被害的情况,他肯定会很生气吧,那么杀人动机就存在了。
当时我已经感觉到真相马上就在眼前,加上已经拿到了传唤令,我就让众人给直接上楼去了。
敲响了蓝展鹏住所的门,那哥们没有一点逃跑的意思,反而很轻松地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的警员,他好奇地问:“怎么了?这是!”
“蓝先生,我们是富明市警察,现在我们怀疑你和三宗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哦……”蓝展鹏没有半点慌张,反而很配合我们的,举起了手!
我没有多想直接给他一对银手镯。
我们经过水上巴士直接把他带回到公安局。
审讯室中,我们拿出了慕容语、枯井,还有几个受害者的照片,在看到这些照片的一刻,虽然蓝展鹏的神色时刻保持镇定,然而他脸上的一些细微肌肉抖动情况,还是被我发掘到了。
“蓝先生,想必,找你回来的原因,你自己也很清楚了,希望你能对我们坦白,毕竟我们在没有证据的时候是不会找到你头上的,这点你应该很清楚,现在你已经是葵园镇豪兴钢铁厂的老板了吧。”刘雨宁劝慰道。
“我不知道你们抓我回来到底所为何事?你们是怎么摸排我出来的?”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在天眼中,我们先找到了摩托车,然后就是那小镇,你以为自己完美躲避了监控了吗?真是愚昧无知?”刘雨宁道。
“原来是摩托车,你们可真是跟尾狗啊,无论我去到那里,都能找到我的!”
我没有在意他怎么说我们,而是抓住了他说话的关键:“看来你是认罪了。”
“没啊,我只是说摩托车而已,即便我骑了它又如何,我只是喜欢骑那种摩托车而已啊,哈哈哈!”
蓝展鹏说着,竟然露出了一副肆无忌惮的,吊儿郎当的表情,刘雨宁马上就暴怒了:“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别给我再看到你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然我不放过你!”
“警花同志,你想怎么不放过我?如果你敢打人的话,后果将会很严重的哦!另外我的律师马上就到了,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情况,请问我的律师吧!”
“蓝展鹏,别以为请什么律师就能帮你洗脱罪名,就你现在的情况,就算找世界上再厉害的大状都无法改变!”我当时也义正词严地说道。
“是么?那就等着瞧吧!”
蓝展鹏没有再说什么,之后的审问变得非常困难,尤其是他的律师来到之后。
这家伙全程就不开口了,那雷律师还无赖地说道:“警察同志,你不能因为那交通工具就不断针对我的当事人吧,如果想指证他,还请你们拿出更加多的证据,这些根本就苍白无力,上了法庭,你认为法官会怎么想?”
“蓝展鹏,你昔日在希望大学就读,现在的受害者也是这个学校,你怎么解释?”我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