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阳,你想怎么比?”
竟然秦明阳这厮主动跳出来,这是在帮他试刀呢。
“哼,寻常试刀,是劈草席,劈甲胄,我看不用那么麻烦,双刀互砍,断刀出局,爬出去,如何?”
真是求之不得的好办法。
“好!”
秦明阳举起自己的七星宝刀,珠光宝气,闪闪发光:“老子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宝刀。”
七星宝刀拔出,发生龙吟之声,寒光闪闪,光彩耀人。
“你们这群乡巴佬,都好好看吧!”
现场几人,各个面沉似水,古井无波。
唯有秦明阳身后的仆从谄媚道:“公子,当真是宝刀啊,听听这龙吟声,看看着寒光气,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宝刀啊,老奴真是涨了见识了!好刀,宝刀啊!”
“萧太监,还不拔刀?是不是觉得丢人啊?那你现在就喊着你是垃圾爬出去得了,哈哈哈。”秦明阳洋洋得意道。
萧秉烛摇了摇头:“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刀吧。”
他手里那把刀,黑色鲨鱼皮的刀鞘,古朴的刀柄,看起来平平无奇。
“此刀名曰:大秦龙雀!”
“噗,真是笑死人了,还龙雀,这破玩意儿也配?”秦明阳嗤笑道。
萧秉烛拔出大秦龙雀,漆黑的刀身,给人一种噬魂夺魄的感觉。
王彦章看着那柄刀,眉头一皱,瞪大了眼睛。
“萧太监,老子来了!”
秦明阳耍宝似的舞了一趟刀法,这才劈向萧秉烛手中的刀,“给我断!”
萧秉烛就随意的横着刀,秦明阳的七星宝刀斩过来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抬眼去看。
“咔!”
“当啷!”
果然,断了!
那柄号称鲁大师亲手锻造的七星宝刀,断了!
“不可能,”秦明阳脸色大变,“狗太监,你使诈,你特么竟敢使诈,老子不服!”
王彦章眼睛亮了:“秦明阳,愿赌服输,你的宝刀断了,爬出去!”
“王彦章,你这是要跟摄政王为敌吗?”秦明阳恼怒的瞪着王彦章。
“什么狗屁摄政王,你以为老子怕他吗?”王彦章大怒道:“滚出去,否则,死!”
“你……”
王彦章一瞪眼,吓得秦明阳差点坐地上。
奴仆劝道:“公子,这王彦章就是莽夫,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先走,以后让王爷慢慢收拾他。”
秦明阳昂头道:“王彦章,今天老子给你这个面子,哼,这个梁子是结下了了。”
“我们走!”
秦明阳刚要离开,王彦章虎声道:“慢着!”
“哈哈,我就知道你后悔了,你还是怕我爹的,赶紧跪下来,臣服!”秦明阳得意道。
“爬出去,一边爬一边喊你是垃圾!”王彦章冷漠的看着他。
“你……”秦明阳快要气死了,“老子就不呢!”
“那你试试!”
一群虎狼之师,在帐外看着他,那阵势,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而他带来的那帮手下,早已经被制服,如同入了虎口的羔羊一般,跪在地上:“公子,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哐叽!”
那仆从吓得当时就跪下了!
“没出息,给老子站起来!”
秦明阳怒骂一声,强硬的踏出一步。
没料想,一根枪杆抡到了他的腿上,一杆把他给打的跪在地上。
“你们,找死!”
那杆枪“啪”又打在了他的脸上。
“爬,爬,爬……”
身后的奴仆道:“公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还是,还是低头吧……”
秦明阳也真怕了,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不爬走,会被这群大老粗给杀了。
王彦章,此仇,此辱,老子记下了!
秦明阳一边爬一边喊:“我是垃圾,我是垃圾……”
“哈哈哈,什么狗屁的摄政王,什么狗屎的公子哥,不就是一坨垃圾嘛,哈哈哈……”
“狗屁的公子,还不是怕了咱们将军……”
身后那群虾兵蟹将也边爬边喊……
出了铁山营,秦明阳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土:“王彦章,本公子跟你不死不休!”
“有本事就尽管来,老子怕你是孙子,哈哈哈!”
营帐内。
萧秉烛言道:“王彦军不惜得罪摄政王,咱家可是大大的罪过啊!”
王彦章淡淡道:“萧公公,敢问,你是真心跟鞑靼狗一战吗?”
“那是自然,”萧秉烛招招手,长庚等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进来,“这是我们白
虎堂新研发的兵器,专门为克制鞑子骑兵而造。”
“此刀大秦龙雀,也是出自我之手,另外,还有一百把,品质与其不相上下的,供将军赏赐有功之人……”
王彦章看着那么多新式兵器,眼睛都直了,当下说道:“敢问萧公,此战怎么打?”
“咱家是这么想的……”
草原,鞑靼金帐。
鞑靼大天可汗,须发花白,但腰粗屁股大,色心不死,左右怀里还抱着两个汉族美女。
一女胸前巨大,一女屁股巨大。
他左右拥抱,享受着两女的酒肉侍奉。
“哈哈哈,美人儿,本可汗要喝酒,就用你们汉人的皮儿杯,对对对,哈哈哈……”
“大天可汗,大天可汗,不好了,不好了,反了,要反了啊……”
副使贝乐格崔德一身是血,胳膊也断了,腿也瘸了,冲入大天可汗的金帐内。
大天可汗听闻,腾一下站起来,那两女正搂着他的脖子,被直接带了起来,仿佛挂在他身上的两个麻袋。
“什么反了?是东边的辽奴,还是西边的匈奴?你怎么这个鸟样子?曲塔迭狄呢?死哪儿去了?”
“不是不是,都不是,”贝乐格崔德呜呼哀嚎道:“大天可汗啊,是大秦那个灰孙子反了啊。”
“属下跟曲塔迭狄大使南下,传达大天可汗的法旨,让大秦纳贡三千万两白银,献上七公主作为大天可汗的天妃。”
“那大秦的摄政王是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他同意了,要跟皇帝商议……”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