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概就是出在那个求字上。
应该是他曾经有过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和求字有瓜葛。
“我在~”
秦夭夭立马就变得温顺,乖乖的应声,不再造次。
傅司庭凝着她。
那双因为情绪的而充斥着赤红的眼眸,如同漩涡一般深邃致命。
“你猜,你这只手会不会被就这样废了?”
说话时,他嘴角上挑起了弧度。
明明在笑,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然后秦夭夭就感觉到,那只捏着自己手腕的大手,在一点一点的收紧。
刚开始她还能忍,可后面,实在是忍不住了!
“痛,二爷。”
“能不能轻点。”
“啊唔。”
“嗯~”
秦夭夭是真的在痛呼,可为了不刺激到傅司庭,她又不得不放轻声音。
以至于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许不正经。
傅司庭的眸子,因这声音而覆盖上了一层烈焰。
可他没有怜香惜玉,手上力度还在加重。
“嘶!”
秦夭夭脸白了,是被痛白的。
可傅司庭却是一点都不同情她。
“刚才不是很嚣张?”
既然敢挑衅他,那就要承受后果。
秦夭夭:“……”
刚才那句话,也算是说对了 时机。
要是换在其他时候说,估计小命难保。
“我没有嚣张!”
“我只是求二爷问我问题而已~”
“二爷问,我就答,而且是不带半点隐瞒的那一种。”
傅司庭闻声,嗓音沉沉地低笑了一声,“秦夭夭,你这是非颠倒的本事真不一般。”
还好吧~
她没把白的说成黑的都是她嘴下留情。
心里这么想着,表面却是另一番模样。
她咬着嘴皮不说话,然后开始酝酿情绪。
“你敢落一滴泪试试。”
傅司庭似乎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要用的招数,及时将她的歪心思扼杀。
秦夭夭慢吞吞抬头,眼中刚泛出的泪光,硬生生被她收了回去。
“二爷放心,你就是把我的手捏断,我都不哭。”
傅司庭明知她在做戏,可还是如她所愿的上了她的当。
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声交代:“去换身衣服来见我。”
秦夭夭点头应了声好,就扶着床边想要站起。
结果脚下一个不稳,人朝床上扑去,直接跌进了男人怀里。
“秦夭夭!”
傅司庭僵着身体,语气危险得好像能杀人。
其实也不怪他生气,因为秦夭夭的这一出,
“抱歉,脚滑了。”
秦夭夭抬眼对上男人隐隐蹿火的眸子,一脸诚恳地向他道歉。
说完,用手撑着床面想要站起来。
结果人刚起了一半,就又跌回了傅司庭身上。
哇!
这感觉简直棒极了!
只是轻微一下触碰,她就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
秦夭夭不知道的是,就是她这不安分的一动。
彻底点燃了隐藏在男人身体里的火。
“这是你自找的。”傅司庭忽而笑了一声,是那种既薄凉又危险的冷笑,“今天你要是能下得了床,算我输。”
话音刚落,秦夭夭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突然腾空。
下一瞬,她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
这是残废能干得出来的事?!
他怎么比正常男人还勇猛?
一股烟草气息混杂着麝香味,迅速钻入秦夭夭鼻腔。
好闻得让秦夭夭差点被迷失了心智。
她晃了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盯着男人绝美的面庞放出狠话:“二爷想让我下不了床,倒是拿出真本事来啊!”
在男女之事上,秦夭夭放得很开。
加上良儿怂恿她尽快把傅司庭给办了,她心里早就在蠢蠢欲动了。
至于原因嘛,很简单。
因为傅司庭跟她一样都是没尝过腥的人。
也就是俗称的处男。
良儿说,既然她都勾搭上了傅司庭,那就要彻底深.入。
就算只是玩玩,也要尝尝他味道好不好。
看来现在,是个好机会?
“如果我发现你骗我,后果自负。”
傅司庭低头靠她近了身下人儿一些。
一双幽暗不明的冷眸,就这样凝视着她那张湿漉漉的小脸。
不得不说,她是个美人胚子。
至少是他见过的女人里面,数一数二的存在。
要说她的缺点,恩,就是性子张扬了一些。
看似只单纯的小兔子,其实是只小野猫。
“骗你什么?”小野猫突然朝他脸上伸出了爪子。
傅司庭见状,下意识偏头避开。
可秦夭夭却不依不饶,追着他的脸去,直到触碰到他的额头。
“二爷别动,这里有脏东西。”
细长的手指,温柔的从他的额头上,拿下一根白色绒毛。
“二爷养猫吗?”
取下那根白毛后,秦夭夭又将手移到了傅司庭眼前,说:“是根猫毛。”
她会这样问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无聊,而是她知道傅司庭有洁癖。
既然有洁癖,房间里又怎么可能存在动物毛发这种东西?
要知道,他的卧室,每天都会有专人定时清理。
别说是动物毛,就是傅司庭身上掉下来的毛,也会即时清理掉。
所以这根猫毛的存在明显就不合理。
傅司庭眸色深了几分,“你怎么就能确定这是猫毛,而不是兔子毛?”
秦夭夭:“……”
重点是猫和兔子吗?
重点是这根毛就不应该存在!
“二爷,你能不能正经点,我是在和你说正事。”
她认真到,一直紧捏着那根白色毛发不丢。
“我脸上写着不正经,恩?”
男人语气忽而轻快了几分,虽然仍旧是冷冷的腔调。
秦夭夭惊了一下,然后用另一只手探上他的额头。
冷面阎罗刚才挑.逗她?
要不是亲而所闻,打死她都不信这是事实。
怕不是烧坏了吧……
下一秒,傅司庭就拂开了她的手,然后用他那骨节分明的长指,勾起了搭在她脸颊上的一缕乱发把玩。
“……”
疯了疯了。
傅二爷疯了!
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秦夭夭紧盯着面前的人间极品,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乱不安。
“二爷这是玩真的?”
男人面色不改,语气轻而淡:“说说,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直到秦夭夭听到这句话,才意识到,傅司庭是在色.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