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夭夭被人粗鲁的丢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卧房。
好巧不巧的,刚好跌倒在男人脚下。
“能混进我傅家来,本事不小。”
透着寒凉的嗓音在秦夭夭头顶响起,可她听后却没什么反应。
一动不动的在地上趴着,盯着男人那双纯手工真皮鞋。
鞋子铮亮崭新,几乎没有磨损。
没有磨损,就代表着他没怎么走路。
不走路的,那就对了!
她要勾搭的就是人称冷面阎罗的傅家二爷,傅司庭。
立马抬头,冲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温柔一笑,“晚上好呀,傅二爷~”
男人闻声,笑了下,是那种特别薄凉无情的笑。
“闹这么一出,就为了跟我说声晚安?”
半个小时前,就是面前这个看似单纯无害的女人,在他回家的路上堵了他的车,求他收留。
当时他以为遇到了个疯子,没当回事,就让手下把人赶走。
结果这个女人本事不小。
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爬进了车子后备箱,跟他回了家。
他一下车就发现了异动,让人打开后备箱查看,发现她睡得正香,还毫无形象的流着口水。
他想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所以才暂时留了她一命。
“我是实在是无路可走了,才拦了二爷你的车。”
“其实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家人给遗弃了,在乡下亲戚家生活了十多年,昨天才刚被接回来。”
“为了弥补我,我的父母亲给我定下了一门好亲事,要把我嫁给一个有钱人。”
“听起来是很好的事对吧?可惜,对方大了我整整四十岁……”
秦夭夭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很快,眼泪顺着脏兮兮的脸颊滚落。
一副凄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惜。
可傅司庭是什么人。
薄情冷血是他的代名词,又怎会轻易心软。
“我不是开慈善机构的,不是阿猫阿狗都会收留。”
淡漠到了极致的话语,透着不近人情的薄凉。
“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让人扔你出去。”
秦夭夭正抹泪的手一顿。
“……”
傅二爷还真是铁石心肠哇!她都哭成泪人了他的心都不带软一下的?
不行不行。
她不能被撵走。
否则她这朵小白花就要让一个六十岁的老公猪给拱了……
而且她苦寻了多年的东西就藏在傅家,如果不留下来,怎么得手?
“孔家,二爷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做煤矿生意的孔家。”
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可傅司庭仍旧不为所动,甚至就连回应一字都懒得。
幽冷的目光落在那张脏到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孔老头黑白两道通吃,我根本惹不起。”
说着,她用手抓着傅司庭的膝盖晃悠了起来,“二爷,你要是不收留我,就是让我去送死哇~”
傅司庭冷着脸,沉着声:“撒手。”
秦夭夭手一僵,接着又连忙收回。
“我错了二爷!”
“以后我不晃悠你的腿了!”
“你行行好收留我好不……!”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嗡嗡震响打断。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男人西裤口袋里的手机正一闪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