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刚好,叶夕晚满意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康老板,之前在对方喝酒的时候,她在酒杯上可是抹了药了。
“哎呀,康老板,您这是怎么了?”叶夕晚故作惊讶地道。
“身子……麻了……动不了了……”康老板惊慌道。
“别怕,我呢,就是医学院的学生,最擅长针灸了,不如我给您针灸一下,兴许就好了呢。”叶夕晚说着,直接拿出了一排针灸用的针。
看着那细细长长的针,康老板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叶夕晚纤纤素手握着银针,冲着康老板一笑,“有点痛哦,不过忍一忍呢,也就过去了。”
她说着,手势利落地直接朝着康老板那肥厚的身上扎去——
康老板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
吴美慧怕叶夕晚会变卦,所以留在包厢外头并未离开,还带了一些个保镖围着。
万一叶夕晚真的敢逃出来的话,那么她今天逼也要逼得叶夕晚就范!
在听到了包厢里发出男人的吼叫声后,她面色一喜。
这死丫头,到头来还不是要被那个又肥又胖的老男人给糟蹋了!想当初,这死丫头当上了萧靖予女朋友的时候,她心中还一阵害怕,深怕这死丫头将来真的会抢了自家芷玲的风光。
好在才过了三个月,死丫头就被萧靖予给甩了,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
所以说,她的芷玲,才是算命的口中,真正命中带富贵的叶家贵女,而叶夕晚,不过是那算命的口中富贵昙花一现,只会为叶家带来灾难的灾星罢了!
想到这里,吴美慧心中更是得意了。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打开,一道身影从包厢里出来,竟然是衣衫不整,满脸苍白,额头布满大片汗珠的康老板。
吴美慧忙迎了上去,“康老板,您……您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康老板面目狰狞地直接甩了吴美慧一个巴掌,“你麻痹!”
吴美慧被打懵了,一侧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这笔生意,你们叶家别想了,今天的账,我记住了!”说完,康老板踉踉跄跄地跑开了。
吴美慧捂着痛得要命的脸颊,赶紧冲进了包厢一看,却见叶夕晚正在好整以暇地掸着裙摆。
“你对康老板做了什么?!”吴美慧恼恨地瞪着继女。
叶夕晚冷冷地道,“你不会真以为我那么容易摆布吧。”
“看来,你是敬酒不喝喝罚酒了!”吴美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保镖们道,“把她给我抓住,捆起来送到康老板那边!”
叶夕晚手已经摸出了涂抹上特制强效麻药的银针,她今天来,自然是做了准备了……只是却有人比她更快的制服了这些准备动手的保镖。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吴美慧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些突然出现的人,她带来的那些保镖们,这会儿全都趴在地上哀嚎着。
而其中为首的那人,根本懒得理她,只是说了一句,“把这女人给我丢出去。”
立刻就有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吴美慧,直接把人给架出了包厢。
吴美慧凄厉地喊道,“我……我是这里的客人,你们无权这样对我……放开我……放……啊……”片刻之后,就没了声音。
叶夕晚一点不关心吴美慧落得什么下场,她只是有些诧异言吉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言吉恺走到了叶夕晚跟前,淡淡的开口道,“叶小姐,傅爷要见你。”
————
大晚上的,傅景凉居然要见她!难道是傅景凉的头又痛了?
叶夕晚跟着言吉恺来到了凉园。
看着眼前的凉园,叶夕晚心中一阵感慨。
这还是当初她给傅景凉置办的产业,里面的不少东西都还是她添置的。
曾经她只想把她觉得好的东西,都给傅景凉,如今看来,却都成了一种讽刺!
进了正屋,叶夕晚看到傅景凉正坐在沙发上,一本佛经搁在他膝盖上。
他左手戴着佛珠,右手在轻轻的翻动着佛经,整个人似乎都带着一种慈悲圣洁感。
可事实上,他能坐在如今的这个位置,是踩着她的尸骨!
这个男人,其实比谁都更加的残忍!
“傅爷,叶小姐来了。”言吉恺上前一步道。
那双漆黑的凤眸扬起看向着叶夕晚。
淡漠又空洞,宛若那一望无垠的沙漠,空旷得让人心惊。
叶夕晚敛下心神,扬起笑容对着傅景凉道,“傅先生,你好,谢谢你帮我安排好了实习医院,我很满意,以后我也尽力治疗你的头痛顽疾。”
她说着,取出了一张纸,纸上有她写下的一个中药方子,“这是一个我偶然所得的方子,对一些顽固性头痛效果不错,傅先生可以试试。”
傅景凉瞥了一眼她手中的药方,然后吩咐着言吉恺,“找人看看这个方子。”
“是。”言吉恺从叶夕晚的手中拿过了药方然后退出了屋子。
叶夕晚面儿上继续摆着微笑,方子是真的,是当年她想要为傅景凉所找寻到的一个古方,只是还没给傅景凉用上,她就死了。
这次她拿出这个方子,也是想要先取得对方的信任。
毕竟,只有他真正信任她了,她才好下手。
“不知道您这么晚找我来是……”她礼貌地问道。
“过来,揉一下头。”他淡淡的吩咐道。
“你又头痛了?”她问道。
他薄唇轻抿,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闭上了眼睛。
叶夕晚上前,抬起手熟练的在傅景凉的太阳穴这里揉了起来。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长长的睫毛,犹如扇子一般,在眼睑处落下了一片阴影。
挺直的鼻梁,还有那染着一抹瑰色的唇瓣,都仿佛在无声地述说着这个男人有多艳美。
“你之前落入水中,差点被淹死了,快死的时候,你想的是什么?”突然,他薄唇轻启,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她手上的动作一僵,整个人呆住了。
空气仿佛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中。
他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然后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了她,“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